「對……」她的喉頭發出一個類似哽住的聲音,呼吸急促紊亂,羞澀慌亂地想要推開他,可是在掌心觸及他強壯結實的胸膛時,雙手卻自有意識地反而抓緊了他的襯衫。 .
她想狂野地扯開那層礙事的布料,聽到鈕扣進裂飛離的聲音,小手跟著探入撫摸上他賁起發燙的強健肌肉,她的手指不經意撫挑到了一隻微凸的堅硬,聽到了原本穩控大局的他倒抽了一口氣。
哦……原來如此。她芳心竊喜,暗暗高興自己找到了令他失控的「弱點」,這場情慾拔河戰她不是全然一面倒的失勢局面。
「你確定要這麼做嗎?」這個小惡魔居然發動火力全面攻擊他胸前的「弱點」,陸豪傑微微喘氣,誘惑危險地欺近她的耳邊低喃,「嗯?」
他的眼神變得更加深沉黝黑,張琦妙知道自己應該害怕,為即將發生的一切,可是她只感覺到興奮如一波波大浪對著自己打了過來,並逐漸淹沒她……
她的小腹滾燙緊繃,她的腿酥軟顫抖,如果不是坐在他腿上,她一定會軟癱在地上爬不起來的。
「你今天下午還有別的事嗎?」她聽見自己沙啞地、懶洋洋地開口。
「沒事。」他邪邪地笑了起來,在她耳畔吐出的每個字都深深震顫了她的靈魂。「事實上,我明天、後天都沒事……」
天哪!
她已經不知道應該要害怕還是興奮了,但是此時此刻,她忍不住莫名慶幸起自己今天穿的不是小丸子內衣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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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綿的、狂野的,弄得大汗淋漓的兩天一夜,他們睡醒了做,做累了睡,餓了就由赤裸的他抱著僅裹一條薄被的她,邊熱吻邊走到吧檯邊,自櫥櫃裡找出任何可以馬上補充熱量的食物。
他們大口吞嚥不能夠迅速提升體力的可樂和餅乾,陸豪傑甚至找到一大罐可以擠在冰淇淋聖代上的巧克力醬。
「啊……哦……巧克力醬不是拿來這樣用的啦……」張琦妙嬌喘呻吟,小小聲尖叫起來。「不可以淋在裡面……陸豪傑,你的舌頭不能進去……啊啊……」
「甜……」他低喘著,粗啞笑了。「好甜……」
「陸……」她已經完全喘不過氣來了。
她的身體核心繃緊到最高點,最後爆發出萬丈光芒的煙火……她又哭又喘又笑,渾身虛軟得像布娃娃般癱成一團,但是可惡的他用舌頭挑逗夠了她之後,並沒有就此放過她,他巨大的男性趁著她最沒有防備的時候,深深進入——
「天……」她就要被這極致銷魂的快感折磨死了!
先是在地板,然後又在沙發,接著在浴室噴灑著的水柱底下,他從背後猛然進攻,最後又回到了凌亂的大床上,繼續下一場驚心動魄的肉搏戰。
每當她因為過度的狂歡高潮而暈厥後,又在不久後被他熾熱地吻醒了,接著又是一場翻天覆地……
嗚,她一定會死掉啦!
可是這樣的死法應該是世上最「性」福過癮的吧?
最後,在星期天的深夜裡,陸豪傑終於肯放過她,讓她累極地偎在他懷裡沉沉睡去,他一雙鐵臂緊緊擁著她赤裸的身體,這才安心地同入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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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張琦妙不得不請病假,因為她渾身骨頭都快散了,某個不好意思說出口的部位更是紅腫酸痛……總之,他果然是男人中的男人。
心滿意足又幸福地窩在他的大床上,頭舒服地陷入軟軟的大枕頭裡,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雖然她無從比較,但也知道他的「技術」已臻頂尖大師級,那麼在她之前他必定是身經百戰,而她卻毫無經驗,他會不會覺得不夠滿足?
想到這裡,張琦妙心底不禁掠過一陣不理性的恐慌。
而且她的身材又不是波濤洶湧,也不是腰肢不盈一握,更沒有緊翹得可比珍妮佛,羅培茲,長相可能還要一百萬光年才追得上林志玲。
反觀他,英俊、粗擴、身材高大結實強壯,富有,幽默,還曾經是個黑社會老大……呃,後面這點她不知道該要加分還是減分,但總而言之,他會不會覺得她是根食之無味的雞肋?
她的理智越深入探討,她的情感越是節節敗退,明明知道自己在庸人自擾,可她就是忍不住患得患失起來。
張琦妙勉強坐了起來,盡量不去動到某個很敏感、很灼熱而且濡濕依舊的地方,用被子裹住自己,怔怔地環顧著四周。
有什麼感覺怪怪的?
大沙發,乾淨的地板,光可監人的櫥櫃,擺放著一台咖啡機的吧檯……
她終於知道哪裡不對勁了,這裡屬於他私人的物品好少、好少。
她強忍著雙腿間的痛楚酸疼戚,緩慢下床,赤足踏過地板,打開衣櫥門。
裡頭只有兩、三件白色襯衫和黑色T恤、牛仔褲,以及幾套男性內褲……她臉紅了起來,想起他「那裡」的尺寸大到不行……慢著!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這裡根本不像一個家,一個長久居住的居家環境,好像只是暫時歇腳的地方而已。
她臉色微微蒼白,登時心亂如麻起來。
不知道這代表什麼,也有可能一點意義也沒有,可是她就是覺得莫名心慌恐懼。
這種感覺隱隱約約,若有似無,卻總是在她意志最薄弱的時刻猛然出現,攻擊她的信心。
她不想這段愛情是建築在不平穩的沙丘上,害怕只要一有個風吹草動就會崩塌四散。
他的笑容,他的味道,他強壯的雙臂,他皺起濃眉的樣子,已經成了她的世界,她不能想像失去這一切的日子該怎麼過。
「天哪!」她突然覺得快要無法呼吸,「我愛上他了!」
他倆的邂逅緣起於梅雨綿綿時刻,而此時尚未到盛夏,短短的兩個多月,她就迅速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