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西婭嚇得呆了,她被他獨特的調情遊戲所震懾,也被自己身體的每寸歡愉所折服。他分開她的雙腿,她順從地照做,所有的感官焦點都集中他的嘴上,游離的壓力一次次地刷過浸潤著美酒的卷毛部位。他的手指撥弄著女性的開口,為自己的舌頭開道。他舌頭進入的部位尖銳地跳動著,她的身體也反應地牽痛。他把舌頭集中攻擊最敏感的尖端部位,直到她發出請求的嗚咽,迎向興奮的源泉,並發出低語,「是的,求你,就是那兒。。。」 歡愉捲成一波波越來越猛烈的浪潮,直到爆發出燦爛的火花。她尖叫著攫住他的頭,將他拉近。完美的高潮到臨,然後轉為陣陣暖流。
塔西婭滿足地伸直身體,他覆蓋上她。她雙腿纏繞著他的腰,手碰觸他的軀體,直到達他長硬的頂端。他呻吟著推進,調整角度後深入她腫脹的女性,而她則歡迎地緊緊容納。 塔西婭雙臂緊扣他堅實的後背,將他拉近,渴望感受他沉重地壓向她。
他婉拒,仍然懸掛在她上方,「我可不想壓壞你,」 他喃喃地說,「你是如此纖巧輕盈。。。骨架就像只小鳥。」 他溫柔地摸索著她的肋骨兩端,嘴唇蓋住她的雙乳。「可當我感受到你的熱情時。。。你把我拉近時的方式。。。我就會失去控制,所以我必須得不傷害到你。」
「你不用小心,」 她喘息著催促,迎向每次長長的衝刺,「我沒那麼弱不經風。」
即使是她摁壓他後背與臀部的要求,即使是她因極致而在他肩上咬出牙印,也改變不了他的堅持,。高潮席捲兩人,捲走腦中殘留的思緒,留下他們浸潤在狂喜中。
他們在一張橡木大床上待了幾個小時,塔西婭因體力消耗而感到飢餓,而盧克也和她一起把晚餐風捲殘雲似地一掃而光。在享受完水果、奶酪和蛋糕後,倆人再度回到床上。 塔西婭用力繃緊腳趾,想從床的一端碰觸到另一端的床沿,但還是差了那麼幾寸。「這床真是大呀,」 她抱怨著,邊把白色亞麻床單裹上身,對盧克微笑著,「我會在床上迷路的。」
他大笑,把她摟進懷裡,「 而我會找到你。」
她自他懷裡坐起,雙臂摟住他的脖子,將兩人距離拉近,「我喜歡頹廢,」 她坦誠,「難怪有那麼多女人選擇做情婦。」
「那你覺得你現在也是咯?」 他問,親吻她一側的脖子。
她困惑地看著他,臉色潮紅,「我。。我不想搶走哈柯特夫人的位子。」
「我和伊莉絲已經結束了,昨天我去倫敦就是為了這事,結束我們之間的關係。」
塔西婭訝異地挑眉,「為什麼?」
「我無法給伊莉絲她想要的東西,我捆著她的時間也夠久了,現在她是自由身,近幾年來她的身邊也圍了很多追求者,夠她選一個下嫁了。我想她不久就會另擇新歡了。」
「那你呢?」 塔西婭爬上他的膝,「有想找個新情婦來替代她嗎?」
盧克手臂鎖住她的腰,「我不喜歡一個人睡覺,」 他坦然承認,「也許我能找到另一個伊莉絲,回過去的荒唐老路上去。」
塔西婭感到嫉妒的刺痛,但她保持沉默,因為她無權橫加干涉。
盧克露齒而笑,讀懂了她的思想,「可是現在,」 他輕柔地說,「 得想先先拿你怎麼辦。」
「我能照顧我自己。」
「我明白。可你願不願意照顧其他人呢?然後讓其他人也來照顧你?」
塔西婭搖搖頭,心開始狂跳,「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們得談談。」 他深藍的雙眸鎖定她,深深地呼吸一口氣,「塔西婭。。。我想要你成為我和愛瑪生活的一部分。我想要你和我待在一塊。如果你願意,做我的妻子是再好也不過的選擇。」
塔西婭掙脫開,他繼續說,而她則始終低著頭。
「我從未想過自瑪麗死後我還能做個好丈夫,我也從未試著接納任何人,直到我遇見你,」 盧克輕撫著她裸背的曲線 「我知道你尚未確定對我的感覺,本來我應該給你充分時間去考慮,可是現在時間緊迫,而且事情棘手。事實上,我正在要求你以直覺來信任我。」
塔西婭能想像,答應他的要求後,她的生活會是怎樣,分享他的家庭,他的生活,清晨在他懷中醒來。。。但幻夢破滅了,她心中只有空痛,「如果我是其他人,我會願意。」 她苦澀地說。
「如果你是其他人,我也不會想要你。」
「我們甚至不瞭解彼此。」
「那麼過去的24小時是個不錯的開始。」
「我只能再次地複述我曾說過的話,」 她的聲調陌生,「 你聽不進的。我犯下了上帝都不會饒恕的罪過。某年某日,我必定要為此付出代價,而現在仇家就要上門。既然我不敢面對這一切,那我只有走得遠遠的。」
「然後就任憑尼可拉斯 安基洛夫斯基行使私刑判決?我絕不認同。上帝要懲罰一個人的罪孽,必定有其他的舉動,但絕不是派一個俄國的瘋子公爵來肆意虐殺。除非你想起了什麼真正的證據,否則我絕不會認定是你殺的人。即使我沒有愛上你,我也會這麼認為。你為什麼要在還沒確定之前就急著下判定呢?」
「你愛我?」 塔西婭重複,驚訝地瞪著他。
他皺著眉,「你以為我想要說什麼呢?」
她綻開笑容,「你有很多方法可以告訴我啊。」
他臉色有點繃緊,半窘地開口,「相信我,你其實並不是最合適的人選。有很多女人對我投懷送抱—其中有幾個該死地有錢。」
「我在俄國也很富有,」 她提醒他,「土地、財富、宮殿——」
「看來米蘭柯(奇跡)夫人說的沒錯。」
「是的,沒錯。」
他的下顎扭曲,「即使你是伐木工的女兒我也不在乎,事實上,我真希望你的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