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風騷老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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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頁

 

  樂聲一時全停了,只留餘音繚繞。

  赫連鷹僵在富場,看著她舞到跟前,手中持著一柄泛著紅光的匕首。她舞姿絕妙,舉手投足皆引人入迷,像是敦煌的天女舞至人間,媚而不俗、艷而不妖,堪是舞不醉人、人自醉……

  震驚一過,赫連鷹一閃身將披風罩至她全身,將她扛在肩上,怒火沖天的將她帶出火祭現場。

  看到他的表情,沒有人敢阻止他,只能互相看看,然後當沒事一樣,繼續火祭的重頭戲--向看上的姑娘家求婚!

  老奶奶坐在上位,笑逐顏開。看樣子她的孫子可有望了。

  不過,到底是誰讓她那媳婦誤會這場舞蹈的真意的?難道她那活潑的媳婦不曉得只有未婚姑娘才能在火祭上獻舞嗎?不管怎樣,她是滿高興這結果的啦!今晚光看見她冰山兒子那滿臉妒火的模樣就夠本了。

  另一頭,疾速掠過田園樹林往紫宛而去的赫連鷹可是氣壞了。她是存心給他難堪嗎?她已進了赫連家的門,竟然還在求偶的火祭上穿得如此暴露地跳舞!瞧她露胳臂、現大腿的,更別提她胸前那暴露出的肌膚,還有那白嫩嫩的小蠻腰,這些原本只屬於他一個人的,這會兒全給一海票的男女老少看光了。

  赫連鷹火大的踹開房門,將在披風裡掙扎的杜念秋丟到床上。

  奮力掙出被風的杜念秋發見自個兒披頭散髮的,面紗也掉了,衣服頭飾全亂成一團;看看這粗魯的男人做的好事,她費心的打扮全完蛋了!

  「你在搞什麼鬼?我舞才跳到一半哪!」她火冒三丈的坐在床上將披風砸回他身上。「誰讓你去跳舞的?」他伸手輕易地打掉厚重的披風,臉上的模樣活像地獄來的惡鬼。

  「我自己要跳的!」想她還和宮裡的名舞伶費心學過,這會兒聽見火祭可以跳舞,便想讓他瞧瞧她可不是啥事都不會做的。誰知道他不稱讚她也就罷了,還半途將她綁出來,丟到床上凶她。

  杜念秋兩手扠腰一挺胸瞪回去。要比大聲她也會,誰怕誰啊!哼!

  見她毫無悔意,赫連鷹看了就火大;再看到她身上那根本遮不了多少的布料,他就氣得想把她痛揍一頓。

  瞧他就只是怒瞪著她,半天不說一句話,杜念秋不知死活的又道:「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啊!」

  這女人實在欠教訓!赫連鷹伸手抓住她的玉臂,語氣凶狠,「我知道你不想嫁給我,但你已經嫁了,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這是我的地方,你是我的女人,就算你想在火祭上另尋夫婿,也不會有人敢要你!你要再敢試一次,我就把你關到地窖裡!」他原本以為經過這些天,生米都煮成熟飯了,她應該已經改變了心意,怎知她竟然在火祭上公然侮辱他!妒火一下子充塞在他的心胸,她是看上了哪個男人,才讓她有膽在火祭上獻舞?她那炫目的舞蹈是跳給誰看的?她在面紗下多情的笑靨是為誰而笑?她是不是曾和那男人談情說愛,在他為她神魂顛倒、四處找她的時候?

  在火祭上另尋夫婿?這傢伙在說什麼啊!杜念秋一愣,蹙眉試圖掙開被他抓痛的手,嘴裡還道:「放手啦,很痛耶!我知道我已經嫁給你了,一個相公就很麻煩了,我幹啥在火祭上再找一個?我只是跳個舞而已,你凶什麼嘛!那麼多姑娘家都在跳,你怎麼不去凶她們!」

  「她們又不是我娘子!」赫連鷹氣得大吼一聲,吼完才慢半拍的聽懂她話中的意思。只是跳個舞而已?敢情他的小妻子壓根不瞭解在火祭上獻舞的另一項含意?

  「小聲一點啦!我又不是聾子。」雙手被他抓住,又不能摀住耳朵,害她雙耳還殘留陣陣回音。她要是真被他吼聾了,非要他好看不可!

  「你知不知道火祭獻舞的意思?」他忽然冷靜下來。

  「當然知道,就是感謝眾神慶豐收嘛!」他這不是廢話嗎?杜念秋狐疑的看著這忽冷忽熱的人,他該不會是真有毛病吧?

  她真的不知道!赫連鷹又驚又喜的看著她。這也就是說,她沒看上其它男人、沒有和誰談情說愛!赫連鷹瞬間鬆了口氣,火氣指數立刻從沸點下降。

  討厭,他究竟還要抓著她多久啊?她的手都快麻掉了!這傢伙武功高強,她完全拿他沒辦法;誰教她小時候不愛煉功,要不然也不會每次都被他抓住就跑不掉。

  她只有暗器可能比他行,但這時她兩手都被抓住,要怎麼使?再說他還不知道她會武呢,若給他發現了,師父和他爹爹這麼熟,他一定會猜出她是誰的,所以還是不用的好。

  杜念秋還在想要怎麼脫身呢,就見一陣夜風吹來掀起了輕薄的紗裙,白皙勻稱的美腿便展現在赫連鷹眼前。他瞧見了,眼瞳轉深,杜念秋忙把腿縮起來。

  她以為縮起來他就見不到了嗎?她全身上下他哪處沒看過、碰過?想起那雙美腿纏在他腰上的感覺,他下半身不覺硬了起來。

  娶妻最重要的,就是要她替他生下兒子。看來他得努力些讓她懷孕,她便不會老是跑得不見人影了。

  赫連鷹慾火旺盛的吻住無路可退的杜念秋,決定從今晚開始要讓她累得下不了床,直到她懷孕為止。

  喂,他怎麼又這樣!杜念秋嘟著嘴暗暗生氣,她就知道上了床準沒好事!這回她連罵他都懶,反正每天晚上都讓他得逞,乾脆隨便他想怎樣就怎樣好了……

   ※  ※ ※

  「你這匕首從哪裡來的?」赫連鷹把玩著那柄從她身上摸來通體火紅的匕首。

  柄上雕了只同她玉簪上相同形式的鳳凰,看來是一對的,教他不由得好奇起來。

  睏倦的杜念秋縮在他懷裡,喃喃道:「師父給的……」「誰是師父?」打她吃了活血用的火龍丸卻無正常人該有的不適時,他就知道她會武,所以對她的回答並不訝異,這會兒只是想套她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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