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糊塗女傭愛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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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頁

 

  相較於賴旺南一副被雷劈中的蠢樣,鍾萬福的反應顯得鎮定許多。

  「啊怎麼天亮了才『肥』來?」嘴上還啃著金嬸剛買回來下久的燒餅油條,鍾萬福的發音變得「漏風漏風」。

  一回生、二回熟,好在他曾在兒子房裡撞見這兩個小輩「相好」過……相好到什麼程度他是沒有親眼看到啦,但至少這次看到他們手牽手一起回家,他還不致呆蠢到連話都說不出來。

  「咳!」這下可便宜了早想將他們湊成雙的老頭子了,鍾武儒不太甘願的清清喉嚨宣佈:「我們去開房間……嗅!你幹麼打我啦!」他實話實說,不意卻惹來身邊佳人不滿的鐵拳,讓他不滿的抗議出聲。

  「表哥,我想小毓表嫂是嫌你講話太直接,女人家臉皮薄在害羞呢!」優雅的啜了口溫熱的豆漿,在國外根本吃不到這麼地道的台灣早餐,柯錦棠狀似不經意的戳破賴毓惟的尷尬。

  「錦棠!」賴毓惟漲紅了臉,嬌羞的躲到鍾武儒身後掩藏。

  「好,我懂『送佛送到西天』的意思,不鬧你總可以了吧?」他拿起一塊煎包,先剝開確定裡面的內餡後,才張嘴咬上一大口。「嗯,好吃!」

  「那是什麼意思。」鍾武儒隱隱有種被設計的不舒服感。

  「我的意思是,這個煎包好好吃,你要不要來一塊?」佯裝沒注意賴毓惟的侷促,柯錦棠搶在前頭回應他的問題。

  「我們吃過了,你們慢用。」鍾武儒瞇了瞇眼,直接當著三顆電燈泡的面,大剌剌的將賴毓惟拉回自己的房間,上鎖。

  「你你你……你幹麼鎖門?」歐賣尬!他不是又想要了吧?昨晚她已經被折磨得夠慘了,甚至離開汽車旅館前才又被他「性侵得逞」,他不會這麼快就又想要了吧?!她誠惶誠恐的開始結巴。

  「啊∼∼還是回到家裡舒服。」沒有回答她的疑問,他開始動手脫去身上的衣物。

  啊啊啊∼∼她想尖叫,想喊救命,卻只能無助的貼靠在距離她最近的牆面上。

  她從來不知道男人的體力能夠這樣嚇人,她的雙腿開始不由自主的打顫,憶起那又甜蜜又似折磨的數度歡愛,她渾身發燙得差點沒癱軟在地。

  鍾武儒脫到全身只剩下一條小褲褲,兀自上床斜倚著床頭櫃,慵懶且性感的朝她招了招手。

  「過來啊!」

  「人人人……人家很累啦!」天啊!她快哭了。

  由於昨晚雙方都確定了彼此的感情,因此兩人有點High過頭,除了相互傾吐心意,更是急於向對方展現自己的熱情,所以真能閉上眼睡覺的時間少得可憐,她才會感到如此疲倦。

  可看他現在那副淫蕩樣……她真的好想哭喔。

  「我知道啊,我也很累。來啦,我只是想跟你聊聊天,你以為我想幹麼?」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無邪的眸頑皮的對她眨眼。

  「聊天?真的只是聊天?」她防心很重的斜睨著他。

  不會聊著聊著,又「爬」上來了吧?

  昨夜數度也是半聊半睡之際被他「攻陷」,全是一樣淒慘的「壯烈犧牲」。

  「你當我是超人嗎?」他沒好氣的笑罵。「我跟普通人一樣,也是肉做的,雖然我很想天天把你綁在床上對你亂亂來,可是你也該給我適度的休息才行。」

  吼∼∼講得好像她是淫蕩的超級色女似的!不曉得到底是誰壓搾誰?

  以前他老是說她愛耍賴,但照現在看來,他耍賴的功夫比她還好,常堵得她啞口無言不說,還能莫名其妙的讓她照著他的意思做!她無奈的撇撇嘴,老大不情願的定近他。

  「上來。」再次拍了拍身邊的床位,他帶笑的眼裡看不出任何不良企圖。「還是要我抱你上床?」

  「我又不是沒手沒腳,少來!」拍掉他伸過來的長臂,她乖順的爬上床躺好。

  「這才乖。」大手一撈,輕易將她撈進懷裡,敏感的察覺她的僵硬。「怎麼?討厭我碰你嗎?」

  「別胡說!人家只是累了。」好氣又好笑的擰了下他的腰,感覺他猛烈的彈跳開來,她輕歎一口,放鬆的趴在他結實的胸口。

  她才剛閉上眼,鍾武儒就狀似不經意的輕問:「對了,剛才錦棠說的『送佛送到西天』是什麼意思?」

  「喔,就錦棠幫我拿過主意,好引起你對我……」她疲睏的閉眼低喃,卻將聲音斷在極不自然的地方,雙眼心虛的睜大瞠圓。

  「嗯?引起我對你怎樣?」如沐春風的嗓音滑過她的耳際,引來她一聲輕顫。

  「沒、沒有啊,我什麼都沒說。」完蛋!她答應過錦棠,不將他為她拿主意的事告訴鍾武儒,怎會熊熊給它忘記,說溜了嘴咧?

  「我的大小姐,麻煩你把答案重新整理一遍再告訴我好嗎?」

  「我什麼都沒說,我沒說錦棠叫我把大頭貼貼在你的電腦上,他也沒為了讓你吃醋而帶我去參加田小姐的生……」她一緊張就口不擇言,直到她發現自己幾乎已將整件事和盤托出,不禁狠抽口氣,伸手緊緊壓住自己的大嘴巴。

  「你的意思是說,你跟錦棠聯手來看我笑話嘍?」他還在笑,可嘴角已然微微抽搐。

  她緊張的搖晃著頭,卻再也彌補不了「洩漏天機」的罪狀。

  「很好,該死的好極了!錦棠還真是我的好表弟哪!」鍾武儒陰惻惻的笑了,笑得十分陰險。

  那小子竟然敢在他背後插刀?真是跟老天爺借膽了他!

  正好近來工作量增加,他就把那些惱人的工作全丟給他,這樣自己才會有更多的時間跟小毓談情說愛,把她的心全鎖在自己身上。

  「呃,儒儒,你不會對錦棠怎麼樣吧?」他的話怎麼聽都有那種心口不一的感覺,她不安的輕問。

  「不會。」再怎麼記恨,那傢伙也是他的親戚,他只會好好的奴役他,不會對他不利。「不過我受了點打擊倒是真的,你說,你該怎麼補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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