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很緊張。」
「謝謝。」她非常難得的主動勾著他的脖子,獻上一枚啵響的香吻。「嗯,對了,這套多少錢啊?」她對珠寶沒什麼概念,只是隨口問問。
「兩百左右。」他希望他們之間沒有秘密,只不過他用的是無條件捨去法。
谷月岑先是緩緩眨眼,五秒後才反應過來,然後抽氣尖叫。「兩百萬?」還伸出兩隻手指,比了個YA的手勢。
「唔,值得。」低調、低調。
谷月岑突然撲向櫃檯,嚇得兩個店員花容失色。
她著急的想把手上的戒指脫下,卻始終無法如願,戒指實在太合指了。
「小姐,這枚戒指我只戴不到五分鐘,這堆我更是連碰都沒碰,我男朋友是打腫臉充胖子,想給我個驚喜,你們大人有大量,就別跟我們計較了,這套就退……唔……唔……」
狄雨勳以大掌封住她的嘴,阻止她再繼續說下去。「戒指我們先帶走,其它的過兩天我們再來拿。」
交代完店員,他搗著谷月岑的嘴,半拖著她離開。
開玩笑,都答應要嫁給他了還想反悔?!
門兒都沒有!
谷月岑眼眶泛淚……高興的泛淚啊!有他當一輩子的依靠,誰還在乎有沒有考上高普考?誰還在乎退休金有多少?通通滾一邊去吧!
【全書完】
後記
在最忙的時候,如果電話又正好響起,常常會令我陷入抓狂的境界。
即使心裡已經在問候對方家族,接起電話時的聲音還是要甜美可人才行,畢竟形象還是很重要的!
「你好。」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啊咧,怎麼沒聲音?
就在我要摔上電話的同時,話筒傳來宇夫的聲音,也許因為他是從上海打來的,所以感覺聲音有些縹緲。「是我,忙嗎?方便說話嗎?」
登登登,本人的聲音馬上調低八度。「方便方便,什麼事?」誰說我忙來著?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要先聽哪一個?」宇夫語氣平靜。
「隨便。」只要他人在外地,對我來說都是壞消息。
「三天後我就回去了,要不要來機場接我?」宇夫維持一貫的平靜。
經常性的出差,讓他早就練就控制情緒的深厚功力。
「要!劃位了沒?為什麼要三天後?明天不行嗎?」本人狂喜中。
「總要交接一下吧。」
「喔。」我對漫長的三天還是很不滿意。
「我是回台灣轉機的。」宇夫平靜的語氣猶如丟到深海中的水雷般,無聲卻極具殺傷力。
「什麼意思?!」我的嗓子都喊破了。
「我回去換行李及辦簽證,簽證一好,馬上飛越南。」他的口吻簡直就像在跟秘書交代事情一樣公事化。
「為什麼?公司人都死光了嗎?」原諒我,已經氣到口無遮攔。
「沒辦法,回去再說吧!」
短暫的交談後,我用力掛上電話。
什麼跟什麼?
回來轉機?!
氣歸氣,二天後的時間一到,還是乖乖載著阿莨哥去接機。
然後為了爭取一家團聚時間,狠下心在公司最忙的時候連請多天的假,打算將時間發揮到極限。
宇夫回家,阿莨哥再度發揮黏功,整天黏在爸爸的大腿邊,誰都抱不走。
看到阿莨哥這麼黏爸爸,當媽媽的我當然會不捨,所以就突發奇想的向宇夫建議:「欸,你去公司時假裝說護照忘了帶,改天一定記得,這樣就可以多待幾天。」
嗚嗚∼∼瞧,我已經可憐到想用這種賤招來拖延宇夫去越南的時間,心裡想的是沒簽證他就下能出門。
後來宇夫當然沒依我的建議做。
這次宇夫回來,發現阿莨哥明顯變得非常會說話,他常常一臉不可思議地說:
「這是我那兩歲多的兒子嗎?」
而他也常有說不過阿莨哥的窘境發生。
但最慘的還是他們到籃球場打球時,他竟然已經跟不上阿莨哥的速度,連體力都不如他……
這對宇夫真是一大打擊!
體力不如兩歲多的兒子?!
礙於身高的關係,在籃球場上阿莨哥大部分以跑步運球為主,但光是這樣,宇夫就跟不上他了。
在家時,阿莨哥會以從NBA球賽中學來的各種「漂亮姿勢」,將球灌進他的小籃框。
每天家中至少要有四個人次,輪流陪他玩灌籃及搶球遊戲,通常大家都累到癱平時,他仍精力旺盛的交叉運球,然後對大家說:「來呀!來玩呀!來搶球啊!」
幸好當媽的我很聰明,早在一開始時就很「苦惱」的跟他說:「馬麻都不會耶!」所以能夠倖免於難,讓他找遍所有人,就是不會找馬麻陪他丟球。
謝天謝地。
寫這篇後記時,宇夫已經出門了。換個角度想,其實這樣也不錯,因為他經常出差的關係,今年農曆過年我帶著阿莨哥到上海和宇夫團聚,或許過一段時間之後,也可以安排空檔到越南「探親」順便玩樂。
聽宇夫說越南的案子結束後……他要去沙烏地阿拉伯。
嘿嘿,我們來了,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