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非常好!」司徒卓先是沉默了三秒,然後開口就連續說了三個好,聽得蕭娀淑有些頭皮發麻。
「什麼好?」
「好個司徒越!好個打招呼竟然是用親的!好個我竟然一點也不知情!」
瞧見他的眼神又起殺氣,她不禁吞了吞口水。「所以呢?」
「所以那個渾小子死、定、了!」後三個字,說得鏗鏘有力。
連他的女人都敢親,簡直活得不耐煩了!雖然阿越不曉得娀兒已成了他的未婚妻,但是他親了她無數次是事實,所以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看他怎麼整得他生不如死,悔不當初!
「呼,還好,沒我的事。」沒聽到自己的名字,蕭娀淑拍了拍胸口,鬆了一口氣。
「誰說沒你的事?」雙臂倏地收緊,牢牢把她禁錮在懷裡。
「我也有事喔?」她驚恐的睜大眼。
邪笑突然綻放。「你說呢?」
想到她的遲鈍總是讓他抱醋狂飲,而她本人卻渾然不覺,他就心理不平衡!
想到她竟毫無反抗的任由阿越那渾小子親吻多次,他就嫉妒欲狂!
想到他和她的好事總是被陳管家那個死白目打斷,他就慾火焚身,飢渴難耐
現在阿越被逮回來了,陳管家也跟著被軟禁,此刻正好是他彌補自己的大好時機。
發現他的眼神很不對勁,她大感事情不妙。「你、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你還會不知道?」勾起她的下巴,他眼神瞬間深黝了起來。「明明就被我欺負了那麼多次,你不會看不出我現在很想欺負你吧?」
「你……」他深黝曖昧的眼神讓她喉嚨變得乾澀,心跳如擂鼓,頓時說不出話來。
性感的嘴唇慢慢逼近,看著雙頰逐漸紼紅的她,他緩緩勾起嘴角。「今晚,我準備要欺負你到底,怕嗎?」
他的眼神太熾烈,幾乎灼燙了她的肌膚,她不禁害怕的閉上眼睛,躲避他那懾人的熊熊慾望。
然而閉上眼後,她的肌膚變得好敏感,每一口他吐在她身上的氣息,都令她顫慄的產生一陣又一陣的興奮感。
「怕嗎?」他低聲又問了一次。大手輕柔的在她嫩QQ的臉頰上來回愛撫,似是鄰階,似是挑逗。
他的撫觸讓她敏感的縮了縮脖子,但是卻沒忘記給他答案,於是她羞赧的搖了搖頭。
看見她給的害羞答案,他輕笑出聲,低頭在她的額頭印上一個深情的吻。
「那打算讓我欺負了嗎?」他詢問她的意願,他不希望今夜只是他個人的決定與滿足。
感覺得到他濃烈的渴望,也明白自己其實也是渴求著他的,所以她咬著嘴唇,帶著羞赧、期待、害怕……種種複雜的情緒,輕輕的點了下頭。
等待的過程中,司徒卓幾乎是屏著氣的,就怕她深思熟慮後臨時反悔,那麼他勢必又要忍受洗冷水澡降火的非人道待遇了,還好她點頭……
見她很輕很慢的點頭後,他立刻欣喜若狂的給了她一個深情的吻。「我很高興你允諾了我。」語畢,他一把將她抱起,快步走到床邊將她放下。
站在床邊,他目光熾熱的看著幾乎紅得像只小蝦子的她。
「睜開眼看我。」
雙手遮臉,她搖頭,害羞的說不出話來。
呼吸頓時變得沉重,他單腳抵住床沿,撥開她掩面的雙手,卻發現她的雙眼仍是緊閉,像是害怕看到什麼恐怖畫面似的。為此,他低低的笑了出來,那聲音性感低啞得讓人不禁想發顫。
「沒關係,我會讓你睜眼的。」說完,他立刻動手解開她身上的束縛,而她也因此驚呼出聲,嚇得睜大雙眼。
而就像是算好時間似的,就在她睜眼的瞬間,他的嘴唇立刻就欺到她的唇上,四目相望,他用深情眼神糾纏著她羞澀的雙眸,不再讓她逃避。
「看著我,我要你記得我是如何的欺負你。」邪魅一笑後,他立刻大舉入侵,不放過任何一絲一毫屬於她的甜蜜。
那一夜,風正強,蓋過激烈的喘息與呻吟,別墅內沒有人被吵起,因此司徒卓非常盡興的徹底欺負了他心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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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轉眼間,溫老闆的壽宴就是今天,於是不到中午,蕭娀淑就被蕭月荷給拖出去做造型,到了傍晚才被送了回來。
只見她扭扭捏捏的撩起裙擺,蹬著穿不習慣的高跟鞋,一跛一跛的走進別墅。
幫忙開門的是王伯,一見到門外清靈勻淨、恍若仙女下塵的蕭娀淑,立刻呆問:「小姐,你哪位?」
「王伯,別鬧了,是我啦。」以為王伯是故意裝傻,蕭娀淑立刻皺起鼻頭。
天啊,這高跟鞋根本不是人穿的!發明高跟鞋的人當初一定憎恨著某人,所以才會發明這種可以摔死人的鞋子。
天曉得她才穿了一會兒,就已經跌了好幾次跤,她真的不確定自己可以安全的蹬著這殺人武器,度過今晚的壽宴。
聽出聲音,王伯立刻驚叫:「小松鼠?」
「對啦,拜託你幫我拿雙拖鞋好不好?我腳好酸好痛喔!」她癱在沙發上。
沒有幫忙拿拖鞋,王伯站在原地驚歎:「果然是佛要金裝,人要衣裝……不得了,不得了啊!」
聞聲趕來湊熱鬧的福好嬸,也加入驚歎的行列。「要我說,她胸前的變化才是不得了,實在是太會擠了。」
聽著兩人的驚歎,蕭娀淑只是翻了個白眼,然後便累極的閉上雙眼休息,但是不一會兒,一道灼燙的氣息卻讓她睜開了眼。
「你好美……」原來是司徒卓不知何時定到了她的身前,對著她的裝扮驚艷連連。
他的眼神實在太露骨,尤其散發出來恨不得把她拆解入腹的慾望,更是讓她羞得連腳趾頭都縮了起來。
「只是上了點妝,你別這樣看我。」她紅著臉,用雙手擋住他灼人滾燙的視線,沒料到他卻乘機攫住她的雙手,一把將她從沙發上拉起,擁她入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