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驚喜燦爛,用力吻上他期待已久、為他而開啟的唇。
兩人激烈的狂吻著,迅速褪去彼此身上的衣物,他們是飢渴的,壓抑已久的情慾在瞬間爆發,相互激吻著對方的身體,雙手極力探索著,兩人的衣物一路散落在房間的各個角落……
那愛著對方好久好久的心,彼此部下願意再壓抑了!
*** *** ***
喬小綠仍覺得自己在作夢,在他懷裡醒來這是第幾晚了?
連續十天了,他們在法國的城堡待了十天。
自從他們敞開彼此的心意後,隔天蘇采棠就拋下一切拉著她坐上私人飛機出國,直奔上次他來法國時順道在巴黎近郊所買下的城堡,一進到這夢幻到不可思議的地方後,他們就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關在房間裡瘋狂的做愛,十天來他們連房門都沒踏出過半步,一切飲食都由傭人打點。
但是都過這麼多天了,她依然毫無真實感,總覺得自己像是在作夢一般。
仔細端詳沉睡中人爾雅又性感的輪廓,她終於跟他在一起了,她不是單戀,而是兩情相悅。
但是真的可以嗎?
他們真的可以這麼順利的在一起嗎?
因為太幸福反而令她感到不安,眼睛也不由自主的泛起濕意。
「為什麼又哭?」蘇采棠睜開眼就看見她的淚水,十分不悅。
「我……」她搖著頭,努力止淚。
不放過她,他環住她赤裸的纖腰。「說,什麼事情讓你流淚?」自從擁有她後,他的霸道更直接絕對。
「我只是……擔心。」
「擔心什麼?」
她抹抹淚水。「我們真的可以相愛嗎?畢竟我的身體——」
「你又來了!」他沉下臉來。
「不是的,我只是擔心以你的身份,沒有繼承人真的可以嗎?」
「我可以不要孩子,但不能沒有你。」他斬釘截鐵的說。
她又想哭了。「你可以,但爺爺可以嗎?」
他一怔。「我會與他談的。」
「萬一他不同意——」
「他也喜歡你,應該不會不同意。」
「是嗎?」她還是惴惴不安。
「你就為這件事情掉眼淚?」
」嗯,人家很不安嘛!」不想面對他的質問,她故意嫣然一笑,撒嬌的鑽進他懷裡。
蘇采棠無奈的低笑,摟著她光潔的身子,萬分珍惜的輕撫著。「傻瓜,早在你十三歲那年,我就已經決定不要孩子了。」
「你……」她感動不已,鼻子一酸又想要掉淚。
「別哭,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其實我很怕你的眼淚,只要你一掉淚我心就慌,然後就會不知所措的做出一些蠢事來。」
「你也會做蠢事?」
「是啊,記得你十二歲那年剛來家裡時,不小心摔破爺爺珍藏的限量紅酒,嚇得哭花了臉,我看見你哭,心比你還慌,竟然卯起來把自己灌醉,躺在碎酒瓶旁,當做這一切是我做的。」
「啊,我遺納悶爺爺為什麼都沒生氣?原來是你替我頂了罪,爺爺後來沒懲罰你嗎?」她吃驚的問。
他苦著臉。「那時我喝得醉醺醺的讓爺爺氣壞了,不過他沒罰我,他從來就不曾對我嚴厲過,」
「是啊,爺爺好慈祥呢,他對你的要求從來是有求必應,就連你要收留陌生的我,他都沒有一句反對就讓我住進蘇家了,他真是疼你……這是因為你父母早逝的關係嗎?」她忍不住問。
他的臉上多了份傷懷。」嗯,我父母在我五歲那年雙雙出車禍過世,從此我成了爺爺唯一的親人,他對我十分保護,但也因為如此,我更寂寞了,童年裡除了保全人員沒有人可以靠近我。」
「所以你放學梭就只能坐在公固裡發呆?」不忍心見他落寞,她故意嘟揄的說。
他抿笑。「是啊,不過有了你之後,我開心多了。」
喬小綠笑得靦腆,因為想起他說過的一見鍾情。原來他對自己真的是一見鍾情呢,而且是在她還是小女孩時就喜歡上她了,想來就覺得好甜蜜。
「不過最近我做的一件蠢事卻不是因為看見你哭泣,而是因為你做了一件足以讓我失去理智的事。」突然拉下臉來,似乎不太痛快。
「我做了什麼事?」她馬上吃驚的問。
「你竟然讓別人吻你!」只要想起這件事,他仍會雙眼通紅的冒著熊熊怒火。
「啊?」她先是愕然不解,接著想起吳志剛曾經突如其來的吻了她。「你在吃醋?」她小心的問。
「沒錯,我得知後簡直護火中燒,差點沒有殺了那個男人!」那件事情過後,也才意識到自己的醋勁有多大,佔有慾有多強,簡直到了難以控制的地步。
「那、那天的吻……是懲罰嗎?」她猛然想起當晚他強吻她的事,原來跟他生病沒關係,他根本是清醒的,是因他打翻醋桶,憤怒下的行為。
蘇采棠抿了抿唇。「沒辦法,你太教我生氣了,沒有人可以吻你,你是屬於我的,從你十二歲起就屬於我。」他霸道的說。
她莞爾,原來看似極度理性的男人,也有超級任性的一面。「那你可知那晚吳志剛的下場?他被我踢下山腳,餵了一夜的蚊子,一直到隔天才有人發現,將他救上來。」她掩著嘴笑說。
「哼,就是因為如此,我才沒有追究,否則吳志剛的下場絕對要比被踢下山腳喂蚊子要淒慘個百倍。」他瞇著眼說。
「想不到你這麼暴力……咦?你怎麼知道這件事?你派人跟蹤我?!」她突然問恍然大悟。
「不是跟蹤,是保護。」他理所當然的說。
「保護?」
「對,自從你十八歲那年因為我的拒絕,氣憤的將『水之火』破壞後,我就要人時時跟著你,我怕有一天你會像破壞寶石一樣傷害自己,我不能隨時跟在你身邊保護,所以我要人無時無刻的為我看著你。」
喬小綠感動得說不出話來,她為什麼從沒發現他對她的用心?這男人說得沒錯,他為她做的—切從來都不是愧疚,而是因為愛才能讓他這麼在乎的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