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赤龍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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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頁

 

  最後那位高人在幾乎繞了洞庭湖一圈後,才終於肯帶他回水家,卻見每個人都像見鬼似的看著他;等確定他真的是活人之後,才告訴他水若人在這兒。

  他氣喘吁吁、累得半死的來到這崖邊,聽到水若一聲聲喚著他的名字,誰知道他一回聲,她卻動也不動的僵著。

  戰不群看著她始著的瘦弱身子,不禁開始懷疑她是不是昏了過去。

  聽人說她在這裡待了幾天幾夜了,該不會終於體力不支了吧?

  他一想到這裡,不禁有些驚慌,趕緊衝上前去,一把便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看也沒看就往水家大宅後門奔去,嘴裡慌張的嚷道:「水若,你撐著點,我帶你去看大夫!你不會有事的,我不會讓你有事的!齊前輩!

  齊前輩……」

  大老遠的,眾人就見戰不群以雷霆萬鈞之勢,又吼又叫、滿臉驚慌地抱著水若衝了過來。

  齊白鳳在大廳上才和水雲喝了杯熱茶,就聽到那大個兒在叫他,聲音大得直像打雷似的!

  戰不群如風般衝了進來,直到了齊白鳳跟前才停住,嘴裡仍直吼著:「齊前輩,你決救救她!快救救她——」

  齊白鳳一眼就瞧見將小臉埋在這傻大個兒懷中的姑娘好好的——耳根子都紅了,她人還能不好嗎?

  他受不了的掏掏耳朵,老神在在的瞥了他一眼,「你這小子吵死了!」

  說完,他又回頭對水雲道:「水兄,剛咱們說到哪兒了?喔,對了,你方才說白兄己回君山了。這真是不巧啊,我前些日子才從君山離開,不過倒是有遇見世侄女——」

  「齊前輩!」戰不群大喝一聲打斷他,慌急的道:「你看看——」

  「看什麼看?」齊白鳳閒閒的堵他一句,「先把人家放下來才是。你再抱下去,人家姑娘羞都差死了,到時啥也別看了!」

  「啥?!」戰不群一呆,一低頭,這才發現水若將臉理在他此厚的胸膛上,露出來的耳根子是紅的,脖子是紅的,連頸後那露出來一小塊皮膚也是紅的,甚至連攀著他頸項的玉臂也粉紅一片。

  他這會兒才知道水若好好的,非但好好的,而且真的快羞死了!

  他尷尬的笑了兩聲,一抬頭卻看見水雲瞪著他。

  「啊……呃……」戰不群喉嚨發出兩聲無意義的聲音,一張黑臉火燙火燙。倏地,他深吸口氣,抱著水若便單膝在水雲面前跪了下來,大聲道:「前輩,請您把水若許配給我!」

  廳外聞聲趕來看熱鬧的眾人一片嘩然,戰青則呻吟一聲,直想拿木槳扁他。

  這個笨蛋!簡直就是莽撞到家了!

  而且丟臉丟到洞庭來,把戰家的臉都給丟光了!

  在戰不群懷中的水若聞言驚險一聲,嚇得抬起小臉來看他。

  水雲見狀,不得不佩服這小子的膽識和爽快,再說這幾天女兒的行為他也不是不知道。望著在戰不群懷中小臉羞紅的女兒,他不禁在心中低歎一聲。

  唉,女大不中留啊……

  「前輩?」見水雲久久未言,戰不群額際冒汗,緊張的再問。

  水雲這時才微微牽動了嘴角,轉頭對齊白鳳道:「齊兄,留下來喝杯喜酒再走如何?」

  「呵呵,有酒喝當然好。」齊白鳳笑著回答。

  戰不群這時才反應過來,樂得嘴都合不攏了,還跪著就對水雲鞠了個躬,大聲道:「謝謝前輩!」

  齊白鳳聞言一敲戰不群的腦袋,「還前輩,該叫岳父啦!」

  戰不群受教的立時再對水雲鞠躬,眉開眼笑更大聲的道:「謝謝岳父!」

  眾人再次哄堂大笑,而水若呢,一直到他出了廳堂,都不敢將羞紅的小臉抬起來……

  「你瘦了。」水若心疼地輕撫著他的臉。

  戰不群溫柔笑道:「你若希望我胖點,我明天就去吃回來。」

  她輕笑出聲,未幾笑卻逝去,眸中浮現淚光。她眷戀不捨地看著他方正的面容,忍不住微顫地啞聲道:「我……好怕……」

  「怕什麼?」他撫著她擱在他頰上的柔荑輕問。

  「我怕你是我的夢,怕這只是我在崖上作的夢……」她輕聲說著,像是怕太大聲會驚醒過來一般,淚珠緩緩滑落雙頰。

  他虎軀一震,將她擁進懷中輕輕搖晃,激動地在她耳畔聲聲低哺,不斷地喚著她的名,「水若……水若水若……」

  她回抱著他,聽著他的叫喚,心中一陣暖過一陣。

  她想她是愛定這名男子了,雖然他或許不夠俊帥,雖然他或許有些魯莽,雖然他不是英雄大俠,但她依然愛他,愛這個長得像頭大熊的男人……

  戰不群擁著她,鼻端嗅聞著她身上的幽香,不知不覺中,那個男性本能就振作了起來。他想只要親一下她的頸窩就好,誰知道他又忍下住吻了下她的耳垂,而當水若不自覺發出一聲嬌喘後,他的慾望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於是,他就從親親小耳垂,一路發展到親親小香肩,然後不知不覺幾乎脫了人家半身衣裳,還把人家壓在身下;卻在吻到她柔軟雙峰時,雙眼瞄到他在她雪白的香肌一路製造的紅痕,這才驚覺他的下巴又冒出了刺刺的胡碴。

  水若全身燥熱的嬌喘著,直到他停了下來,她的神智才從半空落回地面,紅著臉看他。

  戰不群氣息粗重的抬起頭、擔心的撫著自個兒的下巴問:「這個……會不會扎得很痛?」

  水若滿臉通紅的搖搖頭,小小聲的道:「很……很癢……」

  見她那含羞帶怯的模樣,他受不了的低低呻吟一聲。既然她說不痛,那這鬍子就等明天再說!他惡虎撲羊似地上前吻住她的小嘴,然後雙手繼續忙著拆她那一層又一層的衣裳。

  水若嚶嚀一聲,感覺到……很多很多。

  然後,月兒落下,日頭升起——

  十個月後,戰家十分準時地多了兩位小蘿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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