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愛情59%的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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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頁

 

  心存疑惑,可子菁還是將它擱下,也許真是她忘了自己又把它拿出來的事。

  把東西放回原來的地方,子菁枕著梓承的手臂躺回原來的位置,側身,她面對他的胸膛,卻看見昨晚沒看見的東西。

  梓承的胸口在心臟的地方刺了一個字,一個和她名字有關的字--

  菁……

  為什麼他的身上會有這樣的刺青?而且還是刺在和則宇一樣的位置上!

  如果照他所說,他是在國外長大的,那這次應該是他成年後第一次回台灣,他也是在回來之後才認識她的,那他身上又怎會有這樣的刺青?

  總不可能是這幾天他請人刺上去的吧?子菁越想越不對。

  剛好梓承在這個時間醒來,才睜開眼就看到子菁不甚好看的臉色。

  「早,」他在她接近太陽穴的地方印下一吻,「發生什麼事了嗎?」她的臉色好像不太對。

  子菁不想拐彎抹角,直接問道:「你到底是誰?」那條項煉和他身上的刺青都令人懷疑。

  「我!?」她怎會突然問這個?他仍沒察覺到不對勁,「我是左梓承,一個愛你愛到瘋狂的男人。」

  「我不是和你說這個,我問的是你到底是誰?左梓承或是……左則宇?」她也不是那麼肯定,可是將所有的事連接起來,她越想越有這個可能。

  「子菁你在說什麼?」她怎麼會突然……

  「不要再騙我了,我要聽實話。」

  「子菁,你是怎麼了?」梓承企圖想裝傻。

  「不要跟我打馬虎眼,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如果她沒猜錯,他應該就是則宇。

  試想,這世上要有兩個不論外貌或聲音幾乎一模一樣的人,已經是很困難,擁有同一件東西和相同的刺青又是更加不可能,唯一能解釋的就是--他們是同一個人,

  「我說了,我是左梓承。」他這樣的回答在某個層面上並不算是說謊。

  「你騙我,那你告訴我這個是什麼?」子菁再次拿起鏈子,讓他看清楚她手上的東西。

  該死!他居然忘了把這個東西收好!如果是這樣,那她一定也看到他身上的刺青了!

  Shit!他怎會這麼不小心?

  「這是一條項煉。」梓承還想裝傻。

  一時半刻也想不到什麼好方法,他也只能跟她裝傻,先過眼前這關再說。

  「對,這是條項煉,但擁有它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我,另一個早就死了,而我的已經收起來了,那這條又是怎麼回事?」子菁現在確定它不是她的,因為昨晚她過來找梓承,沒理由將那條早收妥的項煉再拿出來。

  所以對於這條鏈子只有一個解釋,它是梓承所擁有的。

  「這……我……」糟了!他要怎麼說才能平息她的疑問?

  「還有你身上的刺青,別跟我說那是你最近刺上去的!」她越來越止肯定他就是她的則宇。

  「那個……我……」事實根本就不容許他再否認下去。

  「你就是則宇……對不對?」子菁的雙唇顫抖,連聲音都在發抖,她在為即將揭開的事實感到緊張。

  梓承思考了片刻,既然子菁發現了,而且還是她自己發現的,那他應該不算違背和楊振成的約定,他應該可以和她說實話了吧?

  「如果我說是,那你會如何?」他試探的問。

  「你真的是則宇……」子菁輕輕歎息,眼眶迅速充滿淚水。

  凝望著他好一會兒,將眼前的臉和記憶中的重疊,此刻的他讓她覺得既熟悉又陌生。

  「你跟以前好像有點不一樣,可又好像沒變。」這張臉孔和十八歲的他相比,多了幾分成熟男人的感覺。

  手撫上他的臉,她的每一個碰觸都帶著深濃的情感。

  「我又不是娃娃臉,當然會變得更成熟些。」如果在經過這些年後,他一點都沒變,不也太奇怪了嗎?

  「你給人的感覺也和以前不太一樣。」

  「人總是要成長的,對吧?」經過這些年的歷練,要是他一點成長也沒有,不也太不長進了?

  抓住她擱在臉上的手,他牢牢的握著它,一輩子再也不想放開。

  子菁的眼眶熱熱的,盈滿的淚水差一些些就要掉出來了。

  「我等了好幾年,在認清你不可能回來後,我又愛上了你。」原來她愛上的是同一個男人。

  失而復得的喜悅,讓她再也忍不住的掉下淚來,她體內的每個細胞都高興的在呼喊著,這個她以為已經死去的愛人又再次回到她身邊。

  「別哭,我回來了,你應該要高興而不是哭泣。」擦去她的淚,他不喜歡她掉淚,她最適合的表情是笑容,而他這輩子都要讓笑容停留在她臉上。

  「人家太高興了嘛!」吸吸鼻水,她對他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

  可在喜悅過後,許多的問號也浮現在她的腦海、心頭。

  「則宇,」她改了口,「為什麼在我見到你的時候,你不肯跟我承認你就是則宇,還騙我你從小在國外長大?而且,既然在那場車禍中你沒死,那為什麼又要讓我以為你死了?」

  這不是太奇怪了嗎?他明明就活得好好的,為什麼要騙她?他知道他把她騙得好苦嗎?

  「因為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如果他可以選擇,他也不願意離開她身邊半步。

  「什麼苦衷?」她不接受他這接近敷衍的答案。

  「我不能說。」這是他和楊振成說好的,他一輩子都不能告訴她他假死的理由。

  「為什麼不能說?」想起她那些年的傷心和掉的眼淚,她相信她絕對有權利知道。

  「我真的不能告訴你。」

  子菁咬著下唇,不悅的情緒逐漸上升。

  「那你能告訴我,在你假裝死去後去了哪裡、做了些什麼嗎?」

  「我去了美國,去那邊唸書、發展我的事業。」而且他成功了,所以他能回到她面前,給她一個不同的未來,「現在的我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我不再是那個什麼都沒有的左則宇,而是事業有成的左梓承。」他的話裡有掩不住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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