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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噢!」瞪大眼睛,她差點沒尖叫出聲,「老天爺呀!」

  屋內上演的正是火辣辣的活春宮!

  只不過是一眼,就足夠讓她清楚的一覽無遺,穿著燕尾服的男人褲子褪在腳邊,被燕尾遮住的光裸屁股隨著動作忽隱忽現。

  穿著白紗的新娘子則是整件白紗被拉到腰部,蹶高屁股讓男人從後方衝刺,嘴裡還不住發出壓抑過的哼聲,而兩顆碩大無比的雪白豪乳,則隨著激烈律動前後劇晃。

  感覺就是一整個猴急,彷彿沒有立刻搞在一起就要世界末日似的。

  「天哪!這個王八蛋!」她氣惱的握起拳頭,全然不敢相信金爾湛居然會做出這種事!竟在人家結婚前幾分鐘,跑到這裡來搞新娘?到底要不要臉?禮義廉恥怎麼寫知不知道呀?

  難堪又憤怒的眼淚立刻衝進她眼裡,「該死的金爾湛!我恨你!」

  「為什麼恨我?」隨著這句耳語,一隻熟悉的大手覆上她的嘴,阻止她在驚駭之下出聲。

  她驚訝的抓住那隻手,側過頭看見他的瞬間,所有的憤恨和失望霎時煙消雲散。

  他在這裡,那麼裡面的男人並不是他,只是穿了同色禮服的男人?

  「我不知道你有這種嗜好。」他低低的笑著,輕吻她敏感的耳朵。

  他是為了她而來,因為自己無法克制的想念她,她美麗的臉龐、甜美的香氣都讓他無法忽略她對他的奇妙吸引。

  陳麗麗的好友怕他引起騷動,「好心」來勸他先離開,八成讓她誤會什麼了吧!

  他好喜歡她為了別的女人接近他而緊張。

  花叢掩蓋了他們的身影,他放肆的將手伸進她閃爍著金屬光澤的錦鍛短版洋裝裡,這立體剪裁的高級訂製服將她像花苞般包起來,在感性中又多了一份少女的天真爛漫。

  「我才沒有偷窺的習慣!」她漲紅著臉反駁,「我只是……只是……」

  她找不到一個最合理的理由來解釋自己的行為,只能支支吾吾的拖延著。

  「只是擔心我?」

  他陽剛的身軀從背後貼著她,幾乎不讓她有移開視線的空間,除非她閉起眼睛塞住耳朵,否則就得繼續觀賞眼前的鹹濕秀和淫聲浪語。

  「我才沒擔心你。」

  「所以你真的是為了偷窺而來的?」

  「兩樣都不是啦!」

  「我不知道該說放心還是很失望。前幾天我夢到你,水蜜桃。」

  金爾湛的氣息跟她記憶中一樣迷人,那種混合的味道怎麼能這般舒服好聞呀?

  他的耳語像魔咒,雖然不是情話,卻一樣具有令人神魂顛倒的力量。

  「你說謊。」

  「不,我夢到你,你為我哭了,那眼淚是甜的。」

  米妍紫一愣,知道他把那晚的事當作一場夢,頓時不知道該難過還是高興。

  「沒有人的眼淚是甜的,我看你真的在作夢。」也許他是為了男性尊嚴,寧願把那晚當作是一場夢吧。

  「夢裡的你很美好,但現實的你卻這麼不老實?為什麼不乾脆一點,你怕我來騷擾新娘是不?」他低笑著,「其實你該擔心的是新娘會來騷擾我才對。」

  「你、少臭美了啦!快放開我,我要走了啦!」看別人演春宮沒有美感,反而有種難堪的醜陋。

  「這麼久不見,連給我五分鐘溫存都吝嗇嗎?」

  很久不見?

  這個過份到家的男人,他可以忘了前晚的蠢事,但怎能忘了他在書店害她說出那些違心之論的事?也不過才幾天,有那麼久嗎?

  她氣憤的說:「給你五秒鐘都太浪費!我們根本不應該見面的!」

  「五秒鐘?」他低啞的笑著,「那麼我得好好把握這五秒嘍?」

  他的手指帶著魔力,熟練的遊走她的身體,溜進她的衣服底下,滑入帶著蕾絲的絲質底褲,挑弄她逐漸濕潤的神秘核心,帶給她迷失、墮落般的快感。

  當她幾乎又要忘了現實處境,沉浸在他既無情又深情的挑弄時,裡面賣力表演的男人喘著氣,帶著滿滿的自信,拍擊著新娘渾圓的臀部,驕傲的吼道:「誰是你的男人!叫我的名字!快!」

  「是你!你是我的男人!其邁你好棒,天吶,我要死了,快、快,求求你,不要停!」這叫床聲雖然動聽,卻帶了點虛假的成份,因為新娘的表情沒她的聲音那般欲仙欲死。

  「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快說金爾湛比我差、沒我強,快說!」

  「金爾湛……」新娘的表情變得夢幻而浪蕩,真誠的呻吟著,抓著自己的胸脯,像是回憶起與另一個男人的歡愛似的,閉著眼浪聲喊,「金爾湛……金爾湛他、他……喔!我不行了!我、我要來了!金、爾、湛──」

  新娘渾身顫抖著,抽筋似的癱在地毯上嬌喘,不斷的低語著含糊不清的話語。

  「他媽的!你叫他的名字幹麼!」新郎火大的狂吼,「是他在讓你爽還是我?」

  因為情況和對話實在太可笑,米妍紫再也無法留在感官歡愉的世界裡,噗哧一聲便笑了出來。

  怒火中燒的新郎罵了幾句突地聽見笑聲,回頭隨兇惡的說:「是誰!」

  金爾湛拉著米妍紫,飛也似的逃走。

  他們不停的跑著、笑著,米妍紫跟著他一路從後門跑走,完全把讓她困擾的一切拋在腦後。

  她只想跟他在一起,一天也好。

  只要他愛她,就算十分鐘也足夠。

  她一直跑,跑到胸膛幾乎要炸開了,才搖著頭停下來,邊喘邊說:「我、我實在跑不動了。」

  她可是穿著細跟高跟鞋,要命的還是綁帶的,看起來很別緻高雅,不過穿這種鞋跑步可是會死人的。

  「一定要挑那個時候笑嗎?」他帶著笑意指責,自己卻也不能否認的確是很可笑。

  他記得陳麗麗是多麼索求無度的女人,牧其邁能不能滿足她的胃口,恐怕是個未知數,但女人都是會假裝的,相信陳麗麗一點都不會介意為了他的財產,在床上演出滿足的女人。

  「忍、忍不住。」她喘得厲害,一張小臉紅得像秋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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