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咬著下唇,不甘心地瞪著他。
「我爸會殺了你!」這可惡的臭流氓、笨流氓!她是真的喜歡他,而他卻偏要誤會她是為了氣她老爸而接近他。
好啊,好啊!他就繼續這麼自以為什麼都知道地誤會她吧!要是他真敢對她怎麼樣,看她老爸不帶齊人馬殺上雙川會才有鬼。
聽見她這句像是威脅似的狠話,四海非但沒有收手之意,反倒更激發了他要佔有她的心。
他對女人的態度不是粗暴而具有攻擊性的,即使當年征子離開他,他也沒有多激烈的反應。
但對她,他有著一種深濃的在意。那種在意也就是讓他在發現她居然只是在利用他之後,變得如此粗暴狂捐的原因。
「我會等他。」他撇唇一笑,聲線冰冷得教人打寒顫。
「你……」千里難以相信他會變得這麼嚇人,「不……」
他是真的想侵害她、佔有她。雖然她從不排斥他對她那麼做,但她希望他是因為喜歡她而那麼對待她,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純粹只是想懲戒她、報復她。
他扣住她想掙扎的身軀,俯身封堵她欲啟的唇。
他的舌尖大膽而狂肆地探人她口中索求,激情地像是要把她吞進肚子裡佔為己有般。
千里屏住呼吸,卻被一種猛然襲來的窒息感衝擊得暈眩失神。
「晤!」她想逃開,而他的大手卻毫不客氣地捏住她的一隻渾圓。
他的唇離開了她的,滑移至她的耳際、頸項,然後是胸口。
當他的唇漸漸地接進她的酥胸,他也鬆脫了她的胸衣。
感覺到自己的胸口已經完全地暴露在空氣之中,她不禁倒抽了一口氣。
她的身體不是沒他碰過、親過,但那次……他給了她非常溫柔細膩的感受,她感覺得到自己是被他愛著的。可是這一際,她什麼都感受不到,只被一種不知名的恐懼及惶惑包圍著。
他吮吻著她柔滑的肌膚,然後嚙住她胸前的一朵悸動。他的手指捻弄著她胸上的蓓蕾,唇齒並進地啃嚙著她脆弱的挺立。
她覺得疼,可是卻怎麼也掙脫不出他的柬縛。他有力的大手牢牢地制住了她,而她只能像被荒野之狼擒住的小羊般,發出微弱的哀鳴。
在他粗暴的索求及熟悉的撫摸之下,一種不知名的痛楚及奇異的快感同時侵襲著她。
她明明不希望他這樣對她,卻又莫名其妙地對他的侵犯動作有著回應。
陷在深深的矛盾中,她露出了為難、不知所措的表情。
四海沉臥著她,勾起了一抹帶著惱意的笑容。「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話罷,他一手伸進她裙裡,扯下了她的底褲。
「不要!不……」她羞地瞪大了眼睛,哀求似的望著他。
他不理會她眼底的懼意,狠下心地把身子橫人她兩田之間。手往下一探,他揉住了她柔軟細緻的處子之地——
「晤!」千里悶哼一記。她隱隱覺得他的手指正以一種非常強勢而粗暴的方式,揉人了她的身體之中,這不是他第一次如此對她,但這回絕不似上次般蝕骨銷魂,因為他是抱著一種報復地心態在擁抱她。
他咬咬著她胸口的每一寸肌膚,而邪肆茨狂的手指,則繼續探弄著他敏感又脆弱的花瓣。
「啊!」她弓起腰肢,發出不適的吟哦。
他深深地吻住她的呻吟,恣意地將手指探人她緊窒溫暖的幽徑之中。
突然,她感覺到一陣莫名的燥熱,腹間也像是有什麼在翻騰著。
她氣恨他的粗暴及不信任,但又對他的撫弄有著難以言喻的快慰感覺……
她好恨自己,恨自己為何這麼不爭氣。可是不管她如何壓抑,身體還是發出了訊息……
發現她體內的熱正回應著他的慾望及怒焰,他使壞地將手指深深地馳人她溫熱的體內——
「啊!」千里嬌啼一聲,眉心及胸口都沁著薄汗。
他俯身欺近她,近得她感覺得到他的憤恨氣息,「疼?」他冷哼續道:「我不相信你還是第一次。」
她迎上他的眼睛,「是,我是!」她是真的,她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蹙眉哼嗤著,「是的話更好,你老爸一定氣炸了。」說罷,他褪去身下衣物,將他勃發投猛的男性迎向了她項間的熱源。
「不!」他下身的突然貼近讓她不安俱。
他壓住她的身軀,扳開她企夾緊的兩腿,肆意地試探著進峪的路徑。她的身子既緊繃又僵硬,使得不能順利進人她的他顯得更躁狂不耐。
他一手握住她的豐盈,一邊以唇舌挑逗著她的頂端,時而輕嚙、時而吮吻地撩撥著她。
「不要……」她發出討饒似的低呢。
「別說不要,」他分開她的抵抗,頂住她驚怯的熱源,猛地長驅直人。「這是我應得的。」
「啊!」千里尖叫著,整個人因為那劇烈的疼痛而回粟。
她感覺自己被貫穿了,而在那椎心刺骨的一擊後,她再也動不了,只是不停地抽搐顫抖。
他緊抱住她的身子,艱難而又亢奮地抽送著。
她無聲地在他身下掉淚,像個沒有靈魂的娃娃般。
這一際,他感覺她是他的,他……擁有了她的一切。
然而他也知道,擁有之後接著而來的就是失去,因為他曾經歷過……
激情過後,四海澎湃的情緒終於平復下來。
他神情懊惱地坐在床沿抽煙,一語不發。
在看見床上那一抹級紅後,他確定她真的是第一次。也因為確定了,他心裡升起一股強烈的罪惡藏及歉疚。
他知道自己剛才有多麼地粗暴,當她在他懷中掉著眼淚時,他沒有放開她,反而更猛烈地佔有她。
但已經做過的事,就算道歉也是於事無補,所以他選擇沉默。
千里坐在床的另一邊,沉默地穿上了衣裙。
她臉上還有未干的淚水、身上也還殘留著難受的刺痛感,但她一句話也沒說。
抽完了一根煙,四海接著又點燃了一根。
「那件事……」他淡淡地道:「我就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