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繼續氣我、恨我,但是我會用一輩子的時間求你原諒。」他真摯地說。
「不……」她聲線微啞,「不要說得那麼好聽。」她轉過頭來,懊惱地,「說得好像你只愛我一個,可是你卻跟美繪親熱。」
「美繪?」他一怔,「我什麼時候跟她親熱?」
「別裝糊塗,我都看見了。」她氣恨地瞪著他。淚水撲撲地落下。
「我什麼時候……」
「在你店裡的洗手間外面,我看見你摸她。」
四海怔愣了一下,這才想起是怎麼回事。他鞋眉笑歎,「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麼是怎樣?」她以一種懷疑的目光視著他。
「當時我懷疑她磕藥,所以趁機搜她身。」
「趁機搜身還是趁機吃豆腐?」她椰偷他。
他伸出手,溫柔地抹去她眼角的淚,「我只對你的豆腐有興趣。」
「少來!」她哼地,但臉上已經不見怒容。
「是真的。」他續道:「就是她告訴我。你接近我只是為了方便販毒。」
千里陡地一震,「怎麼可能?她……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看來她並沒拿你當最好的朋友。」他注眉一笑,「她跟岡田駿一起販毒,被發現後就把罪往你身上推,如果你不信,可以去問你爸爸。」
看他一臉認真,又說可以找她爸爸求征,她想不相信他都難。
不過想起美繪出賣自己,她還是露出了失望、受傷的神情。
「千里……」他端住她的下巴,輕聲地問:「還生我氣嗎?」
千里望著他,有點恨、有點氣。
「原諒我嗎?」他深情地凝視著搶「還願意跟我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嗎?」
她嬌羞地嘟起小嘴,不作聲地瞪著他。
降見她這模樣,他知道她已經重新地接受了他。雖然她負氣地什麼都不說,但他確信一切都已雨過天青。
俯身,他吻著她的光潔前額。
她抬起眼簾,嬌怯地盯著他。
他輕撫著她的臉頰,將唇印上了她的。
她先是有點抗拒,但還是馴顧在他溫柔的深吻之下。
真情催發下,他的吻越來越熾熱,大大的手心也情難自禁地撫上了她柔軟的身軀。
感覺他的大手正撫摸著自己的胸部,千里羞覦地推開了他壓下來的胸膛,「喂,你受傷還……」
「這點傷阻止不了我的慾望。」他一臉興致勃勃地笑Q。
「討厭,」她驚羞地道,「你開什麼玩笑?這裡是我家耶。」
「有什麼關係?」他不在乎地一笑,躍躍欲試地。
她又推了推他,「上次是誰笑別人是禽獸,連在醫院都來真的?」
他微頓。「你還記得?」真該死,他不該讓她聽見那些話的。
「我當然記得。」她臉頰排紅迷人。
「你最好把它忘了。」他溫柔地撫摸著她羞紅的小臉,眼底是他強烈的渴望。
她眨眨眼睛,「為什麼?」
「因為乖女孩是不該聽那些限制級對話的。」話罷,他熱情又強悍地掠奪了她的唇,不讓她再有機會反駁他。
千里嬌羞地蹩起眉心,莫可奈何地任憑他「處置」。
說什麼不能聽限制級對話?他現在不就在對她做「限制級」的事情嗎?
唉,算了,反正有了一次的經驗,她也知道當他想要她時,她根本只能當待宰的羔羊。
不過……這一次應該會不錯吧?
在她想著的同時,他已經將她推進了房裡,並輕輕地帶上了拉門——
一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