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織當然知道他講的是哪件事,就因為知道,她頓時面紅耳赤,嬌羞含怯。
看他一副曖昧的樣子,遠山信夫立即意會出他指的是什麼事。
「喂,你這傢伙……」遠山信夫硬生生將荒川隼和海織幾乎黏在一塊兒的身體分開,警告意味深濃,「我警告你,我遠山家的女兒只有在新婚夜才能獻出第一次,想得到她就先結婚!」
「老爸,您說什麼嘛!?」海織嬌憨地一啐。
「我說的不對嗎?」遠山信夫又說:「當年,我跟妳媽也是新婚之夜才.....」
「拜託,您別在外人面前說這些好嗎?」
「他都向妳求婚了,還算什麼外人?」
「沒錯,我不是外人!」
「我和我爸爸吵架,你別插嘴!」
「妳這個任性的女兒,妳媽媽生前可是個很溫柔的女人,為什麼妳……」
「我還不是遺傳了老爸您的壞脾氣!」
就在遠山家父女倆的爭吵聲中,連著兩天失眠又連夜趕到熊本來的荒川隼疲倦地倚坐在門邊睡著了。
在夢裡,他彷彿看見了他和海織的白色婚禮,就在他坐落於巴黎近郊的鄉村別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