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緊窒與他的刺入讓她瞬間輕叫出聲,但接下來她卻更熱情的移動臀部,想要更多,而這也正是他想要的。
他喘著息,快速而急切的剝除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後重新回到她身上,置身在她敞開的雙腿間,調整姿勢慢慢地進入她。
當他在她熾熱的體內遇到阻礙時,難以置信的僵直身體,腦袋有一瞬間是空白的,而她卻突然用力的向上拱起,瞬間便將他納入她體內最深處。
突如其來的快感讓他下巴抽緊,緊緊地閉上眼睛,她的呻吟在耳旁,她的氣味在鼻端,她緊窒、灼熱、柔軟、濕熱的包圍熨燙著他,這一切的一切已經遠超出他所能忍受、控制的範圍了。
他睜開眼,眼神熾熱的凝視著她,然後開始在她體內移動,他不斷地來回衝刺,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直到高潮倏然將他們倆淹沒為止……
*** bbs.fmx.cn *** bbs.fmx.cn *** bbs.fmx.cn ***
他的呼吸聲沉穩平順,應該是睡著了吧?
白妍理偷偷地睜開眼睛,小心翼翼地看向躺臥在她枕邊的男人,確定他是真的睡著後,這才無聲的吐了一口沉重的大氣,可是即使她這樣做後,她的心情依然沉重而且紊亂。
少爺,竟然是他?!
這一切到底是該死的怎麼一回事?
她還記得自己在PUB裡被人潑濕衣服、請喝果汁的事,但接下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她會睡在這個地方?是誰帶她來這兒的?這裡又是哪裡?還有就是……
她將目光再度移到身旁熟睡的男人臉上,眉頭緊蹙,想哭卻發現自己欲哭無淚,因為她根本分不清他到底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還是罪魁禍首。
她想,她在PUB裡大概是被人下藥了,而這位少爺可能就是救她到此地的人,然後再監守自盜?
不,雖然她記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主動的人好像是她,至少第二次她清清楚楚的記得,是自己先爬到他身上對他上下其手的,是她先吻他的,是她先在他身上廝磨,逼得他忍不住低吼一聲,最後才將她撲倒對她做了那件事。
想到先前與他發生的事,她幾乎要忍不住羞惱的叫出聲。
和一個幾乎完全不認識的陌生男人上床,她為什麼會做出這麼離譜的事呢?即使被下藥了也不該啊!
白妍理閉上眼睛,懊悔的想放聲尖叫,她根本就不應該跟惠君到PUB去的,更不應該讓陌生人請喝飲料,結果瞧瞧現在的情況,她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走吧。
一個聲音突然從她腦中冒了出來。
沒錯,走吧。即使這位少爺真的是她的救命恩人,他也已經從她的身體上得到報答了,不是嗎?她若趁他熟睡時一聲不響的溜走,應該不能說她忘恩負義吧?
況且說真的,她一點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面對這麼一個幾乎完全不認識,卻與自己有過親密關係的男人,她一定會尷尬死的,所以離開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既然有了決定,她毫不猶豫的立刻動了起來,小心翼翼地離開他的懷抱、小心翼翼地下床、小心翼翼地把衣服穿上,再小心翼翼——或者該說不知不覺的看了他好一會兒。
他會記得她嗎?恐怕不會,以他在PUB裡受歡迎的程度,這種一夜情對他而言應該早就習以為常了吧,又怎會費心去記住對方的長相或是什麼呢?
不知為何突然感到一陣愁悵,她輕歎一口氣,安安靜靜的轉身離開。
第三章
「惠君,你對那個少爺瞭解多少?」
雖然她悄悄離開了,但是終究還是無法當作什麼事也沒發生過的一笑置之。白妍理在硬撐半個月後,終於還是忍不住趁室友難得閒在家裡時,以佯裝閒聊的口吻,開口探問。
「什麼少爺?」坐在沙發上擦著指甲油的惠君抬頭問道。
「就是上次你帶我去PUB看Live表演,那個表演樂團裡的成員,那個你說叫少爺的人。」一頓,她不禁懷疑的問:「他的名字真的叫少爺嗎?」
「怎麼可能?誰會取這麼囂張的名詞當名字呀?又不是欠扁說。」惠君低下頭,一邊繼續擦她的指甲油,一邊說道。
「那為什麼你們要叫他少爺?」
「我也不知道,大家都這樣叫。」
「所以少爺其實只是他的外號?」
「嗯。」
「所以他家可能很有錢,才會被人取這個名號?」
「聽說好像就是這樣。」
「一個有錢人為什麼要玩樂團,在PUB裡表演賺錢?」
「你剛才不是說了嗎,是『玩』樂團,所以他們在PUB裡表演並不是為了要賺錢,只是純粹在玩而已。」
「什麼意思?」白妍理露出一臉茫然的表情。
「意思就是他們的表演不定期,全憑他們的心情所定,想表演就表演,不想表演,即使別人捧了大把鈔票請他們表演,他們也會搖頭說NO。」
「可是你上回不是說有唱片公司找他們出唱片,他們這麼隨性——」應該說任性。「可以當明星嗎?」
「所以聽說他們拒絕了。」說到這兒,惠君有些失望的抬起頭來輕歎一口氣,「我還以為以後可以在電視上看到他們的表演說,看樣子以後還是得努力搜集他們的表演消息,然後乖乖地到PUB去報到。」
「如果表演不是他們的工作,那他們平常都在做什麼?」
「這只有天知道了。」
「他們很受女生的歡迎?」
「當然,難道你那天沒看到現場的情況嗎?說到那天,」惠君懷疑的瞅著她,「你那天晚上後來到底跑到哪兒去了,我還以為你是因為覺得無聊或者是太累了,所以才先回家休息,沒想到你竟然一整晚都沒回來。」
「我在那裡遇見一個朋友,後來到她家去,一不小心聊得太晚就睡在那裡了。」白妍理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著早就準備好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