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璇伊幫她將胸罩重新喬好之後,再走出更衣室時,這件衣服所呈現的感覺已變得完全不一樣。
溫亞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真不敢相信自己也能擁有若隱若現的乳溝,她的B罩杯瞬間升級了。
她一定有一雙帶著魔法的手,才能如此化腐朽為神奇,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杜璇伊,你是怎麼辦到的?」宋珀兒忍不住驚歎出聲。「你實在太厲害了。」
「不是我厲害,其實她瘦歸瘦,胸部還是很有料,只是她穿內衣的方式錯誤,才讓她的胸部變小。」
「那我呢?有沒有料?」
杜璇伊稍稍睞了她一眼,然後搖搖頭。「你不要強人所難了,沒有的東西,我就算真的有魔法,也不可能變得出來。」
「我知道你一定是嫉妒宸安愛的是我不是你,才會這麼說。」宋珀兒氣不過,又將聶宸安給搬出來,想扳回一城。
「拜託,他是我穿過不要的舊鞋,你卻把他當成寶。」
「你——」宋珀兒氣到想抓狂。
「氣死你,氣死你。」杜璇伊故意在她面前挺了挺傲人的雙峰,看到宋珀兒氣到頭頂冒煙,她就痛快不已。
誰叫她在小說裡把自己寫成壞女人,這個老鼠冤,她會記一輩子。
「幼稚。」
「我高興,你咬我呀!」
「好了,你們別鬥了。」莊靜雅笑著搖搖頭,看到宋珀兒快被氣炸的模樣,真有些同情,就像她那個笨兒子一樣,和璇伊鬥嘴從來沒贏過,每次見面卻又總是樂此不疲要找她拌拌嘴才甘願。
當她們走出服飾店,結束今天的採購時,溫亞竹已經累到翻,逛了一晚的街,她的雙腳已經酸到走不動了。
每個人的手上都提著大包小包,幾乎都是她的戰利品,她卻沒有花上一毛錢,今天所有的消費全都是杜璇伊用她的信用卡刷的,不但買她的衣服,還買了兩套衣服送給她妹妹亞梅。
今天全部的消費到底花了多少錢,她根本不敢去算,只能等領了薪水之後,再分期付款還債了。
*** *** ***
週末狂歡夜,台北夜店幾乎全都門庭若市、人滿為患,尤其有著樂團演唱的PUB,更是擠滿了熱愛搖滾的男男女女。
角落,一個最不起眼的地方,坐了四個個性不太相同,卻同樣出色的男人。桌上擺著一瓶威士忌,在這個週末夜,他們難得聚在一起暢快痛飲。
「我們四個有多久沒一起喝杯酒、聊聊天了?」倪凡倫環視三位死黨。
「不是前陣子才在你的店裡一起吃過飯嗎?」官丞恭笑著說。
「對了,子辛,你那個最愛跟的寶貝妹妹今天怎麼沒跟著你來?」每次他們四個人聚在一起喝酒,小魔女杜璇伊總是愛湊上一腳。
「她沒來,你這麼想她?」杜子辛忍不住調侃他。
「還真有點想她,她沒來,有點不習慣。」
「我會轉告她說你很想她。」
「我開玩笑,你可千萬別當真。」
「宸安,你老婆今天怎麼也沒跟你一起來?」大概是最近他們的聚會都有女人在,今天少了兩個像麻雀一樣吵個不停的女人,挺不習慣。
「她今天跟住在她樓下的房客一起出去逛街。」聶宸安睨了倪凡倫一眼。「凡倫,你不知道嗎?」
「你說你老婆和亞竹一起去逛街?」難怪他打了她一天的電話,總是在未開機狀態,讓他找不到人。
「她沒告訴你嗎?」有趣,這大概是倪凡倫第一次抓不住一個女人。
「她沒告訴我。」倪凡倫沒好氣的回應好友對他的消遣。
「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今天要一起去逛街的人還有璇伊和……」杜子辛停了一下,打算仔細欣賞他等一下聽了之後會有的表情。「你媽媽。」
「什麼?」倪凡倫果真不負眾人所望的叫了出來,幸好他們身處吵雜的空間,才沒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你說我媽媽也跟著去?!」
「昨天你媽媽去我家打麻將,璇伊告訴她的。」
「璇伊和亞竹根本不認識,她們怎麼會湊在一起?」
「我想應該是珀兒居中穿針引線。」她們共同認識的人除了珀兒之外,沒有別人。
「可是珀兒和璇伊彷彿仇人相見,份外眼紅,一見面就吵個不停,珀兒怎麼會介紹她們認識?」倪凡倫難以理解。
「當女人有共同目的時,再大的仇恨也能煙消雲散。」
「你的意思是說,她們的共同目的是——我;:」他什麼時候變成了她們共同的敵人,他怎麼不知道?而且還包括他那幼稚到讓人頭疼的媽媽。
「我想除了你,沒有別人。」
「亞竹是誰?」官丞恭對這陌生的名字提出了問題。
「凡倫喜歡的女人。」
「凡倫喜歡過的女人雖沒多如天上繁星,卻也有如過江之鯽。」杜子辛誇張的說。
「她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因為她是唯一一個能讓凡倫和她蓋棉被純睡覺的女人。」聶宸安瞥了他一眼,心裡明白好友若不是用心珍惜她,以他以前的作風,吃不到的女人,他絕不會浪費時間和她窮磨菇。
「果然不一樣。」
「你們要笑儘管笑!」他就知道這幾個說是生死至交的死黨,看他栽在女人手裡,卻個個幸災樂禍,全等著看他吃癟!
「你只不過是真正愛上一個女人,這並沒什麼好笑。」杜子辛笑著說。
「口是心非。」
「好了,子辛,你別再耍他了。」官丞恭拿起酒杯。「凡倫,恭喜你找到你的真命天女。」
「謝謝。」倪凡倫也拿起酒杯和他輕輕一碰,然後一口喝乾。「對了,宸安,你可以開始準備結婚的事了。」
「應該是你該把你的店準備過戶給珀兒才對吧!」聶宸安知道好友是指他和宋珀兒打賭的那件事。
「我和珀兒打的賭是一個月之內讓她爬上我的床,而這並不包括做愛做的事。」
「但據我所知,她並沒有爬上你的床,而是你爬上她的床,不是嗎?」他想在文字上作文章,難道他就不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