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山裡來的醜小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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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頁

 

  「去哪?」軒嶲司不悅的伸手一攬。「我在這裡,看著我。」霸道的捧著她的頭,轉向自己。

  「嶲司……」戀築拿他沒轍。「你怎麼又來了?」吃哪門子醋呀?真是……

  電燈泡走了之後,他的心情稍微好一點,「過來。」

  不由分說,架著她走向另一個房間,把門鎖上。

  誰敢來打擾,就死定了!

  第十章

  「你這樣真的很沒禮貌,她們是我的朋友耶!」戀築拿著小剪刀,一邊為軒嶲司修剪分叉,一邊叨叨絮絮的念著。「連看人一眼都不願意,你怎麼這樣?好歹也是你學妹吧……」

  她一直念一直念,但枕在她腿上的軒嶲司一如以往的閉上眼,左耳進、右耳出,把她的叨念當成催眠曲。

  就算她愛念,他也不會改變,他就是不喜歡別人佔去她的時間,只要他在她面前,他要她眼裡,心裡只有他。

  就算是女的也一樣,他就是霸道、小器又任性,怎樣?

  「嶲司、嶲司……」小手覆上他的臉,輕聲喊著。「睡著了?」

  他又在她膝上睡著了,真是,說要一起吃午餐的人呢……

  「真是的,又累壞了吧?受不了你。」戀築沒好氣的歎息,放下小剪刀,小手輕撫他英俊過分的臉。

  他哪裡是累得睡著了呢?只是這時候回話,她又要問東問西了,索性裝睡,她就會閉嘴,然後……

  用那雙柔細的手,輕輕捧著他的臉,緩緩按著他肩頸的穴道,舒緩他的疲憊,或者用指梳開他的發,慢慢的、柔柔的。

  他喜歡這時候的感覺,她的眼裡、心裡都只有他——嗯?為什麼她的手突然停住了?

  「嶲,能這樣靠近你的人,只有我,是嗎?」她的聲音幾近耳語,輕得幾乎聽不見。

  指尖滑過他的眼睫,來到高挺的鼻樑,最後,停留在他緊閉的唇間。

  仔細一想,這麼多年來,確實唯有自己能夠這麼接近他、叨念他,跟他討價還價,有時還跟他談條件呢,可他不會對她生氣,不會像喝斥別人那樣,叫她滾遠點。

  這個男人眼神太冷太狠,可她不怕他,她已經不怕他了,為什麼?

  「我是特別的,是嗎?嶲司?」

  廢話,你這個笨女人。軒嶲司實在沒好氣,很想張嘴罵她兩句,可被她摸得很舒服,他懶得動。

  此刻的軒嶲司就像頭被馴服的野獸,慵懶舒適的趴臥在她腿上,賴著不走。

  一抹美麗的笑弧爬上戀築的嘴角,她輕聲問:「嶲司,你愛我,很愛很愛我?」她何其有幸,得到他獨一無二的愛?

  到現在才知道?!這個女人!

  他實在受不了,正想要睜眼瞪她,大大表示他的不滿時,香軟的唇便覆在他臉上,一個接一個,從額、眉、鼻,最後落在他的唇,但這如蝴蝶般的輕吻,怎可能令他靨足?

  攬住她加深吻,一個翻身奪回主控權,置身於她雙腿間,讓她的修長玉腿不由自主的圈在他腰間,熱情一發不可收拾。

  「你裝睡?!」戀築紅著臉推拒他一直靠過來的身軀,咬著下唇克制到了嘴邊的呻吟。

  解開她旗袍的盤扣,露出細緻的鎖骨,他就像頭野獸,啃咬著裸露的肌膚。

  「不行,外頭有人,啊……」她的拒絕軟弱無力,抵擋的小手沒有半分力量,就這麼被攻掠,最終僅能緊緊的攀附他,在他身下嬌喘呻吟。

  突如其來的「意外」令她不知所措,軒嶲司向來狂妄,可從來沒這麼失控過,就在這裡——她的工作室,她的私人休息室,在這張沙發上?!

  一場歡愛後,她虛軟無力的癱在沙發上,小臉酡紅,氣息不穩,相較於那位「出力」的人,心情愉悅的整理自己發皺的西裝,她體力明顯比較差。

  「我的天!」她覺得羞恥,因為她沒有嚴厲喝止。

  「你難得主動。」他一邊打領帶,一邊低頭吻她。「我情不自禁。」三言兩語把責任推卸得一乾二淨。

  她一言不發的坐起身來,雙手顫抖的扣上旗袍盤扣,身子背過他,微紅的耳殼洩露了她的羞窘。

  都在一起這麼久了,他還像二十幾歲時一樣深受她吸引,一個撩撥就按捺不住,她呢,一樣羞於面對兩人親密後的氛圍,會尷尬的躲起來。

  她……一點都沒變呢。

  「戀。」軒嶲司從她身後抱住她,笑著將臉埋進她頸窩廝磨。「我愛你。」他沙啞的訴說情意。「你是我最在乎的人。」

  戀築感到全身顫慄,因他的示愛。

  她不敢相信,這話……竟然從他嘴裡吐出來?!

  「你、你不說情話的。」從來沒聽他說過這三個字,以為這輩子不可能聽他說的,他——軒嶲司耶。「為什麼是我?」

  「你是戀。」就這麼簡單。「我的。」就算是溫柔,霸道任性的天性還是改不了。「從我注意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墜入了,有什麼辦法?除了你,我誰也不要。」

  心登時化了,因為是她,所以他愛上了。

  「嶲司……」

  「戀,嫁給我吧。」他再一次求婚。「剛才——我完全沒做防護措施,你可能會懷我的孩子。」

  就說了,誰叫她要主動?擦槍走火是難免的嘛!

  「哪有人用威脅的?!」戀築又好氣又好笑,覺得他怎麼突然無賴了起來。

  「你自己看著辦。」他丟下這句話。

  戀築忍不住回頭,正經的捧著他的臉,仔細端詳。

  「嶲司。」

  「嗯?」他僅挑了挑眉,任憑她的小手在他臉上造亂。

  她突然意識到一件事——只有她,能夠這麼親密的觸碰他、佔有他,雖然每一次的歡愛都是他主動,他掠奪佔有,可這是不是也表示了,他希望她佔有他呢?

  「如果天塌下來了,要怎麼辦?」她忽然問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但不管問題有多奇怪,只要問的人是她,軒嶲司都覺得天經地義。「笨蛋,你煩惱什麼?不是有我?」

  她在他心中,獨一無二是嗎?

  「告訴我,我到底能為你做什麼?」她仍覺得自己不夠好,想為他做事,想讓他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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