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經想殺我吧?我沒把你這現行泛送進警察局,就已經是對你施以天大的恩德了,這恩德夠下夠和你施子我的恩惠一筆勾消呢?」
「……」無言以對,原來幻想和現實足有差距的,姜研並沒有被她的美色迷到昏頭轉向,「唉!唉唉!唉唉唉!」
「你歎什麼氣?」
「既然你這麼不懂得欣賞美女,那我就把機會送給別人好了。」她隨口嚷嚷,不想讓他看扁,沒料到這反倒激怒了他。
她突然被推向沙發椅背,整個人被困在他的胸膛之間,他雙眼噴著火,發出警告,「別亂招惹男人,聽到沒有?」
「我幹麼聽你……」
「吻封緘,深入又深入,深入到令白晝昏頭轉向的地步才宣告終止。
「如果你覺得還有其他男人比我能讓你如癡如醉,就去吧!」他說話前後不一 。
「吻方休,她剛上了天堂,又馬上下了地獄,因為欲求越來越無法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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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了,從姜研離開白晝的房間之後,她就一直聯絡不上他,手機不通,按了門鈴也沒有任何回應。
但是奇怪的是,她偷偷放在姜研那裡的追蹤器卻一直顯示他人在房內,正當她準備自行開門,房務人員正好推著整理車前來打開房門。
二話不說,她一頭鑽進姜研的房間,可是他並不在房內。
「小姐,房間還沒有整理好,你還不能入住喔。」
「你弄錯了,這房間有人住。」白晝告訴房務人員。
「住在這裡的先生退房了。」
「退房?你說他退房了?」她激動的扯住對方,把人家嚇得差點尖叫。
「是櫃檯說住這裡的先生退房,通知我上來整理房問的,細節我並不清楚……」
「他退房了……為什麼?到底到哪裡去了?」她恍神的看著姜研住過的房間,這才發現,衣櫃是開著的,裡面的東西早就收拾一空。
現在她總算明白,姜研幹麼像個老爸一樣嘮叨,原來那時候他就打算下告而別了。
「臭姜研!你竟然這樣耍我!」她氣急敗壞的掄起雙拳,嚇得房務人員急急忙忙退出房間。
不久後房務經理急忙趕來瞭解狀況,「小姐,請問有什麼需要我為您服務的嗎?」
「你能把姜研抓過來給我嗎?不能就不要問我這種問題。」她很清楚這是不可能的,所以不抱持希望轉身準備離開,
「請問你是孫晝曦小姐嗎?」門口又來一道服務生的聲音。
「我是。」
「太好了,我剛按了你的門鈴沒有回應,這是姜先生要我轉交給你的信件。」
「他在哪裡?」
「他應該是住機場去了。」
白晝抓過那信件,塞給房務經理一張名片和一些歐元,胡亂交代著,「我要退房,麻煩你幫我聯絡名片上的人,我的物品他會幫我處理,這些錢定我的房錢,多的就當作小費,麻煩你了。」
說完她就背著隨身小包包衝出飯店,跳上計程車,毫下考慮的告訴司機,「場,謝謝。」
坐定,飛快拆閱信件。
「這傢伙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不然我肯定追到天涯海角找他算帳!」不告而別算啥啊?搞得她像個棄婦,感覺實在不是很舒服。
她長得很抱歉嗎?
才不呢!瞧,連老外司機都忍下住從後照鏡偷瞄了她好幾回。
「麻煩專心開車,謝謝。」她冷冷的,給對方一個還算客氣的警告,不再理會他,她專注看起信來。
白晝:
當你看信的時候,我應該已經在飛機上,原本覺得沒必要多說什麼,但是總又覺得還是得要跟你說一聲,我走了。
我想你八成氣得想要掏槍,雖然認識不久,但是我自認對你還是瞭解得梃透徹的,寫這封信是避免你在飯店鬧上一場,不過希望是我猜錯。
「哼!你沒猜錯,但是我比較想要掐死你。」抓著信的一角,她目光露出了一抹殺氣。
我知道你很喜歡我,但是你還年輕,也許那喜歡只是一時衝動,也許過了一段時日你會改變心意,所以我想就給你我彼此一些時間緩衝一下,這應該是不錯的建議吧?
「厚!是你自己覺得不錯吧?」她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好的。
就一年吧,我用這一年來處理我的麻煩,你也用這一年好好的多看多想,如果一年後你依然喜歡著我,我們再來談一場甜蜜的戀愛吧。
「什麼跟什麼?!一年的約定?還真像是在哄小孩。」但是反覆咀嚼姜研的話,這個一年之約不也意味著他對她是真的有感覺?
「想及此,白晝的心忍不住通的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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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有點小狀況,所以大部分的飛機都延誤了起飛時間,就這麼巧,白晝一抵達機場,馬上卡到了位子,輕輕鬆鬆給她跳上了飛機。
很快的,她在頭等艙找到正閉目養神的姜研。
她想偷偷和一旁的人換位子,這種事情通常難不倒演技一流的她,她只要用可愛得讓人無法拒絕的燦爛笑容拜託對方,對方就無法招架一切照辦。
但這招也有不靈光的時候,例如碰上了討厭裝可愛的人,或者像現在姜研身旁那個一臉垂涎的女人,她的可愛就派不上用場了,
「很抱歉,我喜歡這個位子。」女人假笑拒絕,
「真的不行嗎?」
「真的不行。」女人斬釘截鐵回復。
「就因為你喜歡這個位子?」明明目的就是一旁的姜研,白晝很想直接拆穿她的西洋鏡。
「是的。」
「好吧。」她笑了笑,突然橫過女人,靠著姜研的耳邊,甜蜜又曖昧的叫喚著,「親愛的,請起來。」
女人瞪大了雙眼,被吵醒的姜研只對白晝的出現大感錯愕,卻不知道剛剛這兒正上演著一出女人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