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我要怎麼報警?」
「我是合理自衛,你可以老實告訴警察哥哥。」白晝嘻笑,還給姜研一組電話號碼,「打那電話找查理哥哥,他和我很熟,知道怎麼處理的,」
「老大,別動怒……」崔靖文看姜研頭上冒煙,忍不住拍他的背想安撫他的情緒,「查理哥哥是吧?電話我來打。」
「孫晝曦你給我過來!」
「不要。」白晝越站越遠,「你好凶耶,看起來好像要打我。」
「你過不過來?」姜研很狠瞪著她問。
「好啦!不要那麼凶嘛!我幫靖文哥哥處理好了再過去。」她飛快躲到崔靖文身後。
「你還是快點過去比較妥當一點、」崔靖文勸告,
「你很不夠意思耶,這時候也不挺我。」賞了他一個衛生眼,她慢吞吞的移動步伐。
「男人很好哄的,把他撲倒在床上,撒嬌幾聲就好了。」當她越過身邊時,崔靖文極小聲獻計。
哈!好熟悉的話語,那下通常都是她替其他人出的鬼點子嗎?現在怎變成別人來給她獻計?
好笑!
*** 鳳鳴軒獨家製作 *** bbs.fmx.cn *** 鳳鳴軒獨家製作 *** bbs.fmx.cn ***
姜研說:「不能以暴治暴!」
姜研說:「這是個法治的社會,不管誰把了法都該讓法律來制裁。」
姜研說了一大堆,白晝聽到眼皮一直住下掉,他說了很多,她吸收很少,已經快要睡著了。
「很想睡嗎?」他突然不說教,靠近她詢問。
「嗯!」點頭又點頭,她的眼睛已經是瞇瞇眼。
「真的很想睡?」他開始在她耳邊吹氣。
睡蟲跑了!她全身的細胞活絡了過來!
血液一下從心臟住腦門街,這樣的距離讓她突然想人非非,精神也抖擻了不少。「你……想幹什麼?」
「你說呢?」姜研似笑非笑地反問。
「我又不是你,怎知道你要做什麼……」她退了退身子,笑得有點假,崔靖文那番話突然在她的腦袋裡面作祟了起來。
色不迷人,人自迷;酒不醉人,人自醉,
姜研的魅力果然是她無法擋,他才靠近幾尺,她就意亂情迷到快要忘了自己是誰了。
「醒了沒?」
「醒了。」她用力吞嚥了口口水,眼睛下意識往他敞開的領口看,健壯的胸膛、性感的胸毛顯而易見。
「真的醒了?」他再靠近些許,再度求證。
「真的醒了。」
「很好,既然醒了,就把這本《法學概要》看一看吧。」
不知道何時,他手中多了一本厚厚的法律書籍,白晝一回完話,他就把書丟給她 。
「《法學概要》?看這幹麼?」又不要考律師,看什麼法律書籍?而且,也未免轉得太過突然了吧?!
害得她內心一把熊熊烈火,突然被澆得只剩下一團煙霧裊裊。
「看一看對你有益無害,我不想以後看你還要跑去監牢探監。」白晝的衝動總讓他捏一把冷汗,「如果你真的希望和我在一起,就乖乖看書。」
「看書……」這種情緒落差會讓人心臟麻痺。
捧著《法學概要》,她的臉明顯寫著「失落」兩個字。
「乖一點,我希望自己喜歡的女孩,是個懂得尊重生命的好女孩。」
「我懂啊。」她扁嘴抗辯。
「可是你不懂,每個人都受到法律的保護,不管任何人,站在法律之前,都是平等的。」
「法律無法制裁所有作惡多端的壞蛋,」她理直氣壯的說:「我剛剛是正當反擊,如果我下反擊,他們就會殺了我們。」
「你可以把他們打昏交給警察處理。」
「打昏?有沒有搞錯?他們拿槍耶!」白晝翻白眼,開始覺得和姜研真的有點難以溝通,「我真的會被你氣死啦!」
丟開《法學概要》,她開始跳腳。「我幹麼喜歡你這種老歐吉桑?幹麼為了你犧牲我最愛的睡眠?幹麼沒事瞠渾水?」
「後悔了?很好,現在放棄還來得及,我馬上讓人送你回家·」
哇!
搞了半天,原來這才是姜研真正的目的!
白晝終於回神。「想都別想打發我,你下只是個老歐吉桑,還是個奸猾狡詐的老歐吉桑,看書是不是?我看嘛!要不要考試?明天同一時間你可以來出題,我下考個一百也有九十。」
雖然白晝沒有放棄,但是看她真的捧書本開始閱讀,姜研也稍梢放心,至少可以確定,在明天這個時間之前,她會很安分的看她的《法學概要》。
*** 鳳鳴軒獨家製作 *** bbs.fmx.cn *** 鳳鳴軒獨家製作 *** bbs.fmx.cn ***
三日之約終於來到,在這三日之內,莫迪亞的手下屢屢出招,但是姜研如同在白晝身邊布下了一層又一層的防護罩,使得莫迪亞的手下總是慘敗收場。
前一晚,莫迪亞才緊急讓手下把想得到的人選統統找來,排排站讓他暫時滿足了一下皇帝選妃的虛榮感。
最後他挑了個手下的女兒,姿色下賴,手段也夠狠,和其他女人打起架來一點也下畏懼,可一整晚他就是睡下好,總覺得怎麼想都不對勁,好像和白晝差了一大截。
再見面,兩女看上去是不分軒輊,但是氣勢還是白晝佔了上風。
她一副吊兒郎當的從容模樣,反把一旁一臉敵對意識的茱莉給比了下去。
「迪亞哥,您放心,我有信心可以打贏那個丫頭,」茱莉貼靠苦莫迪亞,語氣嬌柔得好像隨時都會斷氣。
「嗯。」茱莉越是看起來信心滿滿,他就越不放心,「不知道那些老不死的要出什麼考題?」
「當大姊還不就是要會打架,說老實話,我打架沒輸過呢,」茱莉洋洋得意的說著自己的豐功偉業。
「我派去的第一批手下,手筋都被那臭丫頭給打斷了。」
「啥?」茱莉嗆了口氣,一臉錯愕。
「她叫我的手下放下槍走人,如果不放下槍,哪只手扣扳機,哪隻手就得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