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厲害嗎?現在張著眼睛就怕了?」他笑得很曖昧。
「我……我才不是怕呢,我只是……想表現得很好,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接吻。」她怎麼樣都不願承認自己根本沒有什麼接吻的經驗。
孫本庭應她的要求,閉上眼。「來吧,讓我感受什麼叫做真正的接吻。」
深吸一口氣,她雙手捧住他異常俊美的臉龐,看著他那立體的五官,小手情不自禁的沿著那張邪美的五官遊走,指尖輕柔的在他性感的薄唇來回摩挲。
這男人……長得真好看……
楚妍希低下頭。要怎麼親呢?這張臉長得真是俊美,她幾乎是陶醉地欣賞著。
管它的!她豁出去了!反正只是個吻有什麼難呢?她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唇輕貼在他溫熱的唇上,輕啄一下後,她緊張的想拉開兩人過於親匿的距離,沒想到孫本庭動作快速的環緊她的腰,將她按進懷裡,讓她緊緊的貼向他。
一個旋身,他把嬌弱的楚妍希壓倒在純白色的鬆軟長毛地毯上,對著她的眼,看著她那白皙精巧的五官,兩人就這樣躺在地毯上互相對望著。
他低頭覆上她的唇,迷戀在她軟嫩香甜的唇瓣裡,兩人的吻迅速被加溫、加深,纏得無法分離。
孫本庭的吻讓她心兒慌慌,她忍不住低吟著尋找快被他抽光的空氣。
她好怕……好怕自己會愛上他的唇,但又好喜歡他這般吻著她,又驚又喜的矛盾情緒讓她不知所措,只能癡迷地微張水眸,紅唇微噘,而這樣的她更是甜美得讓他瘋狂。
她下意識地想閃躲他頻頻的攻勢,可惜卻被他不斷地追逐,他就像頭鷹,看準了的獵物絕不罷手。
然而炙熱的渴望在理智的邊緣不斷地燒炙,他知道自己再不停手一定會失控。
他快速地拉開兩人間的距離,坐起身,懊惱的低咒一聲,「該死!」他竟頭一次對一個女人失控,甚至無法控制自己想要抱她的慾望。
躺在長毛毯上的楚妍希,拉拉紊亂的衣物,粉頰紅通通,小腦袋垂到胸前,不敢看向他。
「我……我要回家。」她抖著嗓子低低說道。
「我已經通知你家人,說你要拍攝代言相片,這幾天無法回去。」他站起身,調勻氣息。
不知怎地,他想留下她……不想放她走……
「嗄?」她驚愕地看向他,她才不要和他獨處,至少現在不要。楚妍希氣呼呼的嘟著嘴。「我不管!我要回家。」
俊美的臉上閃遇一絲慍怒。「你已經簽下合約了,不管你要不要,你都得待在這兒。」沒來由的,他就是討厭聽到她要離開他。
她就那麼排斥和他共處一室?她就那麼在意何葉常升嗎?
第五章
曙光乍現,晨光閃耀,鳥兒啁啾,裝潢雅致的房間內,白色雪紡的窗簾紗被微風吹得飄飄蕩蕩,躺在昂貴的白色綢緞大床上的楚妍希眨眨彎翹的睫羽。
她盯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輕吐一口氣。老天爺!她竟一夜無眠,整個晚上翻來覆去,腦海中全是昨晚她和孫本庭的熱烈激吻。
噢!老天,她到底做了什麼?一想到他,她的粉頰又不自覺地燥熱起來,她竟飢渴到期盼他的撫摸。
不過,那種感覺好親匿,感覺真的好好,被男人緊緊擁在懷中的感覺是那樣的甜蜜啊!
她好想再試一次,那種激烈的熱吻,那種探索彼此的感覺。
「啊!」她受不了的抓抓自己的長直黑髮。
楚妍希你真是犯花癡了!在想什麼啊?
她跳下床跑到鏡前看著自己漾著粉色的臉蛋,她不得不承認,那傢伙的吻功的確好到沒話說,他真是個既迷人又邪惡的男人。
那男人好壞、好邪,卻又好溫柔。
就在她對著鏡前梳直長髮之際,輕柔的鋼琴聲緩緩響起,音樂流洩,襯托著春意濃濃。
她那敏銳的神經全都被這優揚的琴音給挑起,是音響嗎?
不!她很肯定這絕對是現場演奏,而且演奏者的功力一定一流,不然怎麼可能如此的流暢完美。
太美了,她沉醉在飄蕩於空氣中的琴音裡,但這裡只有她以及……難不成真的是他?
她迫不及待地光著腳丫,踩在木質原木地板上,咚咚咚地跑出房間,朝著鋼琴聲的方向直直奔去。
真的是他!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坐在落地窗前的男人正專注、陶醉於鋼琴旋律之中,修長俐落的長指在琴鍵上巧妙滑動,指尖所到之處無不發出動人心弦的樂曲。
楚妍希刻意壓下腳步聲慢慢地踱至他身後,看著他那寬廣的肩背,看著他那專注的演奏,她承認,她心醉了。
坐在鋼琴前的孫本庭似乎感受到她的氣息,刻意把身子移了移位,椅子空出一些空間,示意她坐在他身側。
楚妍希一看就明瞭,他要她一同合奏,來個雙手聯彈。絕美的臉蛋浮現一抹桃花般的甜美笑容。
她大方地坐在他讓出的空位中,與他一同彈奏著雙人鋼琴,兩人的手指在琴鍵上不停地敲著,初次合作的兩人竟不可思議地配合得完美無缺,奏出一首首優美樂章,整個客廳內除了悠揚的樂曲聲外,還伴隨著甜美的笑聲。
他倆彈得不亦樂乎、欲罷不能,這是楚妍希第一次發現到有人可以懂她的音樂,配合著她的步調。
半晌,樂曲聲停止了。
她抬起一張因興奮而嫣紅的臉蛋兒看向坐在她身旁的男子,臉上有著難以言喻的悸動。「你怎麼會彈琴?」她好驚訝!
「興趣。」孫本庭盯著她那艷如牡丹的俏顏發怔,她笑起來是那麼的令人心動。「休閒時彈彈。」他喜歡她那張紅通通的臉蛋,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在她的粉頰上遊走。
「偶爾?」她抬起娟秀的細眉,她不相信一個偶爾彈琴的人竟會彈得如此出神入化,甚至實力還高過於她。
「不信?」他揚起一抹無害的笑。「是我母親教我的,她是一位鋼琴家。」斂下眉,他淡淡說邁,這是他頭一次和別人提及自己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