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那白皙、纖細的頸項,慢慢地染上誘人的酡紅,甚至直達小巧逗人的耳垂,她把羞紅的臉盡量埋入他寬厚的肩窩,不想讓他發現。
眼尖的孫本庭一眼就看出她那簡單的心思,傾下身在她不沾任何脂粉的頸上印了個吻。
「妍妍,叫我本庭。」他摟著她,霸道地要求。
楚妍希怔忡了一下,抿了抿因緊張而乾燥的唇,吶吶的吐出:「嗯……本庭。」她的聲音細細嫩嫩的,悅耳極了。
***
「勾著我的手。」他低頭看著身旁的小女人,要她緊緊地勾著他,以防她被人群給衝散了。
楚妍希拘謹地看了他一下,並沒有伸出手來的打算。
「不過是勾個手,沒什麼吧?難不成你不常對那傢伙這麼做?」他激她。
「誰說的,你不知道我常常和常升大哥這麼手勾著手啊!」她沒好氣地勾住他的手臂,硬是不願被他給看扁。
眼見計謀得逞,孫本庭在心中竊笑,整個早上,他不斷地誘導她與他親密的接觸,在逛街的過程中,他也愈來愈肯定她與何葉常升之間肯定是相敬如「冰」,他雖然不知道何葉那隻老狐狸在打什麼主意,不過他可以很確定自己要楚妍希。
他要讓楚妍希習慣自己。
整個上午,他和她就像對熱戀中的情侶,親密地挽著對方的手臂,在街上愉快的逛著、笑著,還去買了套情侶裝穿在身上。
這是她活到那麼大以來,第一次和男人玩得這麼開心,原來約會可以那麼美好。
她和常升大哥的約會除了吃飯還是只有吃飯,兩人根本沒有情人間的激情,她真的很懷疑那也算是約會嗎?
她真的愛常升大哥嗎?
和孫本庭出來後,她才瞭解到身旁的男子是那麼的出色,混合著東西方血統的他,俊逸得令男人、女人都為之著迷。
連她好幾次看他都看傻了眼,這麼好的男人,她怎麼可能不動心,她是人不是神,她沒有辦法抗拒他溫柔的嗓音、溫柔的眼神。在孫本庭的身上,她可以得到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快樂。
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很喜歡和他接觸。
她的心底有個小小的聲音不斷地在告訴她,她想擁有他,好想、好想,但理智卻不容許她這麼做,一個即將為人妻的女人,有什麼資格擁有他。
而且,他是真心的嗎?那樣出色的男人真的會愛她嗎?如果……如果她不是何葉常升的未婚妻,也許他對她連一丁點興趣都沒有吧!所以如果她真的動了心,最後受傷最灤的肯定會是自己。
除了逛街,之後兩人還來到了海邊。
他們兩人就這樣光著腳丫子,走在柔軟的沙灘上看著即將西沉的夕陽,餘暉把天空染成一片橘紅,這裡的海灘是情人間的聖地。
她看著他們倆在沙灘上的斜長倒影。
「坐下吧!」他曲起長腳,讓她坐在他身前,兩手環住她的柳腰,下巴親匿地抵在她肩上。
海風柔柔吹拂,吹起她的長髮,淡淡桂花香味在他們之間繚繞,他愛極了她的甜芏大。
「好美!」她輕聲驚歎,這是她看過最美麗的夕陽,不知是不是因為在他身邊,所以身旁的景物格外美好。
「你更美。」淡淡的餘暉把眼前的可人兒照射得更加迷人、耀眼,他知道自己對她,不是生理上的衝動,而是出自於內心的激動。是的,他為她而心動。
她很不同,不似一般千金小姐那般貴氣。她很有個性,很有想法,總是有千百種不同的表情,不管是嬌笑、生氣,還是噘嘴,都讓他百看不厭,他想佔有她的慾望隨著時間的流逝,愈來愈強烈。
「少來。」她甜蜜嬌笑,睫羽垂下,俏臉兒都羞紅了,小手緊張地在胸前把玩著。「你這個大帥哥不知道對多少女人說過這句話吧?」嘟著嘴兒嬌嗔著。
「如果我說你是第一個,你信嗎?」他把她抱得更緊,讓她的背緊緊貼靠著他的胸,薄唇不斷啄吻她的粉頰及她圓潤的耳珠,他好想把她吃掉。
「我才不信。」這麼帥的男人怎麼可能從沒和女人交往過。
「我也不信。」他挑起頑皮的劍眉,在她敏感的腰際哈癢,楚妍希被他弄得笑個不停。
「別玩了,我好怕癢。」她倒入他懷中連聲求饒。
修長的手指,滑過她嬰兒般的肌膚,撫向她柔細的頸際,刺激她每一吋敏感的神經。「你好香,我好喜歡。」他埋入她的發間,好想一輩子都這麼抱著她。
是的,一輩子!
「妍妍寶貝。」不知道是不是氣氛的關係,他第一次和女人如此親匿。一直以來他留連花叢,沒有一個女人可以進駐他的心房,牽動他的心,只有眼前這位嬌蠻的小女人,才可以如此牽動著他。
「我才不是你的寶貝。」她眼裡含笑。
「那我是你的寶貝。」他輕啃一下她細滑的指尖。
「孫大公子,為什麼你總是帶著墨鏡啊?」她翻過身,快速地從他的俊顏上搶下太陽眼鏡,勝利似的揚起得意的笑,她喜歡看他那雙讓人心醉神馳的藍瞳。
他抱著她一起倒在柔軟的沙灘上,幫她調整了舒適的位置,讓她的頭枕在他的手臂上,一起看著漫天紅霞的天際。
「因為我太帥了。」一挑眉,說得理所當然。
楚妍希望著他迷人的笑臉。「才不是呢,因為你的眼珠子和別人不同,所以想用墨鏡遮住,不想讓別人看到,墨鏡就是你的保護色。」
眸中透出注異,隨後抿唇點頭。她全說對了,這小女人真特別,他投以激賞的眼光。
「知我者莫若你。」他點點她微翹的小鼻子。「那你呢?為何要做雙面人?當個乖乖的千金小姐不好嗎?為何每晚都要在夜店流連?」
就他所知,楚天凡對他唯一的掌上明珠,簡直是疼到心坎裡去了,她應該從小就是有求必應,養尊處優才對,為何要把自己弄得那麼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