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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她那麼維護那個川崎,難怪她這麼激動,原來那個川崎是她爸爸為她選的人,也就是說……她跟川崎的關係是……
川崎就是那個送她戒指,對她非常重要的人?
「你的馬死了,我替你難過,但絕不是……」
「絕不是你跟你的川崎干的,是嗎!?」他憤恨地一陣搶白。
「你別亂栽贓!」她明明可以問心無愧,但卻不知怎地感到心虛。
真的不關她的事?真的不是川崎所為?不,現在連她都不能肯定的這麼告訴自己了。
她不願面對這個事實,不是因為她對川崎有信心,而是因為她不想質疑父親的眼光及判斷。
見她如此悍然地護著川崎,武次臉上的神情更為陰沉、狂鷙。
「你隱瞞真實身份進駒岳,為的是什麼我不想知道。」他惡狠狠地掐住她的手腕,「不過顯然地,你的消息錯誤,這裡沒有你要找的櫻花。」
她陡然一怔,「你……你怎麼……」
「別把我這個養馬的當笨蛋,而你也沒有你想像中那麼精明。」他的表情扭曲了起來,而眼中更放射出駭人的凶光。
迎上他那如發怒的獅子般殺氣騰騰的眸子,她頭皮一麻——
他知道她在找櫻花!除了這個,他還知道什麼?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以為你的櫻花在我這兒,可是馬廄失火這件事,你跟你的川崎都脫不了嫌疑。」他說。
「你!」
「如果櫻花真是你跟他害死的,我會要你付出代價!」他兩隻眼睛竄燃著怒焰,似要將她焚燬般。
「別用那種黑道的口氣跟我說話!」雖然她對櫻花的死感到遺憾及疑惑,也幾乎可以確定他跟她爸爸的死無關,但天生的傲氣及倔強卻教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著他。
武次微頓。
他望著她的眸底有著憤怒、懊惱,還有一絲不明顯的沮喪及悵然。
「看來你已經事先調查過我的背景——」他冷冷地說,「怎麼?我黑道的身份讓你以為你的櫻花在我這兒?」
他爬滿血絲的眼睛讓她不敢再直視,她避開他的視線,「放開我!」
「我要你把事情交代清楚。」他攫住她的手腕,不自覺地使了全力。
千祐疼得眉心緊擰,卻還是不肯示弱地瞪著他。
「櫻花不在這裡,而我也不是放火燒你櫻花的兇手,既然我們無冤無怨,我也沒什麼可以跟你交代。」她傲然地嗔瞪著他,「放開我,我現在就離開你的牧場。」
他蹙眉一笑,冷絕得叫人打起寒顫。
「我這兒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嗎?」
走?她的出現搞亂了他原本平靜的生活,而她現在輕輕鬆鬆地就說要走?
「你想怎樣!?」覷見他閃動異彩的眸子,她不覺驚悸心慌。
「在我尚未釐清一切以證明你及你的川崎清白之前,你哪裡都不准去。」
「你憑什麼?」她嬌悍地說,「你這是非法禁錮,我要報警!」
「好啊,」他唇角一掀,勾起一抹冰冷而陰驚的笑意,「如果你能報警的話。」話落,他一振臂,千祐已經整個人跌坐在草地上。
驚魂未定,她發現他已經欺近了自己。「你……你不能……」
「我沒什麼不能,也沒什麼不敢。」他打斷了她,那冷峻的臉突然地靠近她。
感覺到他身上那股憤恨陰鷙的氣息,她倒抽了一口氣,只想遠遠地離開他。
他察覺到她想逃開,伸手便鉗住了她。
他強勁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她的頸項,教她心底升起了一種幾乎要窒息的恐懼感。
「什麼非法的事,我都敢做。」他冷冷的唇片幾乎貼在她臉頰上,「記住,我是個百分之百的黑道。」
說罷,他扳著她的臉,給了她一記重重的、發洩式的深吻——
當武次的舌在她口中探索翻騰,千祐的腦子突然有幾秒鐘的空茫。
他的吻一如上次的火熱、強烈,就像要吞噬她、毀滅她似的。
「唔!」她掙扎著,但他的手臂卻強而有力的將她緊緊箍住。
他將她壓在草地上,讓她動彈不得地癱軟在他的臂彎之中。
倏地,她驚覺到他結實的大腳強勢地介入她兩腿之間,而她很快地感覺到他身體的摩蹭及摩挲。
不知為何,他惡意的挑逗竟引起她生理及心理雙方面的反應及震憾。
「不!不……」她為自己的一時情迷而感到羞憤。
不該是這樣的!即使他是一個深具魅力及吸引力的男人,但她不能忘了他並未真正洗脫嫌疑。
就算他真是清白,已有婚約的她也不該放任他如此對待。
「不……」她使盡全力地想掙脫他,「求你……」
緋紅的雙頰、發燙的肌膚、溫熱而急促的喘息……她的反應令他的腎上腺素不斷地激增。
他向來是個可以控制情慾的人,但為何面對她、接近她時,一切都變得如此難以掌控?
她跟那名縱火犯有裡應外合的嫌疑沒錯,但即使是這樣,他也不能動用這種「私刑」。
難道那只是一個他佔有她的借口?難道他對她的迷戀比他預料中的深?
「不……」她推開他的臉,眼底有著驚悸及羞赧,「不要這樣……」
他逼近她眼前,冷聲道:「不什麼?不管你進駒岳的目的為何,這都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你……」自己送上門?他是說她進了他的地盤就得任他擺佈,甚至任他「使用」?
「不養馬的時候,我可不是什麼好人,小千小姐。」說著,他欺近又要吻她。
「唔!」她別過臉去,羞憤得牙齒打顫。
他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與他四目交會。「有那麼勉強嗎?看著我有那麼勉強?」他恨恨地問。
「是的!」在他一再地挑釁及強迫下,她忍不住負氣地大叫,「我根本不想看著你這種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