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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下身,他將亢奮迎向了她。
「呃……」當他接近,她如同受驚的雀鳥般瑟縮起來。
「別怕……」他輕扣住她的雙腿,不讓她有機會掙脫。
「會不會很……很疼?」她羞紅著臉問他。
「你……」他一怔,「你還是第……第一次?」
她不是有著未婚夫,而且那個人還是她非常「重要的人」?
她羞紅著臉,微帶慍色地,「我不能是第一次?」
「可是你有未婚夫,而且他……」
「我跟他什麼都沒做過。」她說。
「什麼都沒……」他訝異得不知該說什麼,「但是他不是你非常重要的人?」
「非常重要?」她一臉不解。
「他不是送你戒指的人嗎?」他隱隱覺得這其中必有什麼誤會。
她愣了一下,蹙眉一笑,「才不是呢,這戒指是媽媽的遺物,跟川崎一點關係都沒有,而且……」
「而且什麼?」他凝視著她,眼底淨是柔情。
「他已經不再是我的未婚夫了。」她說。
「咦?」他微怔,「怎麼說?」
她笑歎一記,眉眼間都是教人憐愛的嬌媚,「你還要繼續聊嗎?」
他一頓,旋即笑了。「當然不。」說完,他俯身在她細嫩的胸口烙下深情一吻。
她一顫,發出了撩人的低呢。
他將他的男性驕傲抵著她,不急躁,只是輕緩地在那兒徘徊。
他緩緩地摩蹭著她的濕潤,有時像是要前進,但旋即又抽退而出。
在他極具耐心的挑逗下,她體內深處湧出更誘人的春潮。
順著那熱源,他將自己的炙熱一點點推進、推進……
「唔!」她蹙起秀眉,眉心處沁著薄汗。
他低頭吻住她嬌吟的唇,並以舌尖與她交纏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嗯……」她雙眸迷離,胸口漲紅,氣息撩人,那模樣實在教他為之癲狂。
趁她不備,他長驅直入地挺進了她的體內——
「啊!」感受到那種被貫穿般的刺痛,千祐再也忍不住地想推開他。
他停下擺動,歉然地凝視著她,「弄疼你了?」
她幽怨地睇著他,兩顆淚珠自眼角流下,「當然。」
他糾著濃眉,一臉不安。「那……還繼續嗎?」
她回望著他,只見他神情溫柔,而眼底有著對她深深的憐惜。
很快地,她收住了眼淚,「能不繼續嗎?」
「你要是堅持,我就……」
「我……」她伸出手,輕輕地靠在他腰際,「我不堅持……」
他一頓,然後安心地笑了。
將慾望抽退,他繼續以手指安撫著她。
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撫觸下,她原本因疼痛而緊繃的身體慢慢伸展開來。
當他修長的手指緩緩潛進,一種不知名的激情及快感瞬間淹沒了她。
「啊……」難忍激情,她不自覺地發出撩人的嬌吟。
這一際,她心頭狂震得厲害,有種幾乎要窒息似的快感籠罩著她。
感覺到她的身體已經再度準備好,他又一次地將腰下欺進。
沉下腰,他順利地進入了她,並在她緊實的包圍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小心而幽緩地在她的緊窒裡移動,彷彿她是他珍愛的寶貝。
「啊……」雖然還是覺得不適,但比起剛才,她已經不再那麼難受。
潮紅的肌膚、嬌柔的低喘、柔軟的嫵觸,以及那最真實的回應……這樣的她使他更加瘋狂地想佔有她。
於是,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帶勁,而隨著他強烈的律動,她失神的抽喘起來。
「武……不……」她難以承受激情,忘我地聲聲嬌啼。
他托住她的纖腰,不讓她逃開他的進犯。
「你是我的……」他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她的脆弱,直到她的喘息越來越微弱、越來越短促,然後……他控制了她的所有情慾起伏。
在他彷彿永遠停止不了的律動中,她陷入了一種恍惚的狀態。
而當她的身體漸漸地習慣了他,他的動作也越發地急促鷥猛。
不知過了多久,千祐感覺到他自她體內抽離,但她已昏昏沉沉,疲憊得只想睡個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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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祐自睡夢中醒來,只見武次沉沉地在她身邊睡著。
她心裡有一股溫暖,但旋即又被一種不知名的淒楚取代。
如果她可以就此留下來,她一定能得到幸福及安定。但是她知道,她有好些事情未竟。
她必須走,而且是在他發覺前離開。
她悄悄起身,下床,然後穿上了衣裙。
坐在桌前,她快速地寫下了幾行字交代自己不告而別的理由。
離去前,她靜靜地凝視著熟睡的他好一會兒。
她想再親吻他一記,但又怕因此而驚醒了他。
於是,她遠遠地給了他一記飛吻,悵然地悄聲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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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千……」迷迷糊糊中醒來,武次伸手尋找著身旁她的嬌軀。「小千?」
翻身坐起,他發現她早已不在床上。
「去哪裡?」他下床,欲到洗手間及廚房去找她,眼尾餘光一瞥,他發現桌上有張寫著幾行字的紙。
拿起一看,上面是非常娟秀的女子字跡——
武,請原諒我不告而別。
我必須揪出殺害我父親的真正兇手,也必須將櫻花找回來,請你不必找我。
「這傢伙……」他將紙條一擱,快速地套上衣服、長褲衝了出去。
從她的信中,他已經幾乎可以確定她知道殺害她父親的真正兇手。
但他沒有想到,在她將自己交託給他之後,她竟瞞著他,打算自己一個人去對付那不知名的敵人!
她把他當什麼?他是那種連替自己的女人出氣都不敢的廢物嗎!?
好啊!待他把她找回來,非得好好教訓她不可!
一衝出門口,他差點兒撞上了迎面而來的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