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惡人絕對要先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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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頁

 

  「別氣了。」將她的手抓著,順勢抱著她,阻止她的暴行。

  「放開我!」她扭動著身體,掙不開他的蠻力,只能氣得牙癢癢。

  「你再動來動去,是要再一次嗎?」他唇貼著她的道。

  她爆紅著臉,很兇惡的開口,「快去上班啦!」抱這麼緊,她都快喘不過氣來。

  「你要回新竹了?」

  「當然。」她笨笨的自動送上門,進而被吃干抹淨,她若還待在這裡,就不是只有笨字可以形容了。

  虧她還認定,他是婚後才會發生性行為的那種男性,結果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中午一起吃頓飯,我再送你去搭車。」他嚙咬著她的手臂。

  「不要再咬我了。」羞澀的將手臂縮到被單裡面,惱怒的瞪著他,被他折磨了一個晚上還不夠嗎?

  「你好香。」

  「你在胡說些什麼!」啊——他說得好露骨,她尷尬的將頭也埋進被單裡,縮躺回床上,「再見,不送。」

  看著她幼稚的鴕鳥行為,他拍了拍她道:「鑰匙放在桌上,那支給你拿著,以後直接進來就行,不用特地到公司等我。」

  「哦!」他……他給她家裡的鑰匙,是不是代表她很特別?

  「還有,水我剛才放好了,你先泡個熱水澡會比較舒服,」

  「嗯……」

  「早餐也在外面,吃完再離開,我回來會檢查。」

  「好……」

  她聽到門關上的聲音,這才慢慢的探出頭來,紅著臉,裹回被單,在他的大床滾來滾去。「呀——」

  ***

  青天霹靂——

  斗大訂婚的標題,震得畢鈺兒頭暈目眩,這就是傳言中的「劈腿」嗎?她臉色慘白的一字字看著報導,愈看心臟愈無力,她不會無意問成了第三者而不自知?

  抑或她自己只是他玩樂的對象?

  好慘,她連自己是「被劈」,還是「劈人」的對象都搞不清楚。

  不要胡思亂想,也許當中有些誤會,她敲著自己的頭。

  但一夜間風雲變色,她的男友要結婚,對像卻不是自己,這種誤會也太可怕了吧!

  冷靜,先工作要緊,她鎮定的放下報紙,也許等一下阿宿就會打電話來解釋了,她自我安慰的想。

  一上午的時間過去,每當店裡電話響起,畢鈺兒就如臨大敵般的小心接起,心裡既期待又怕受傷害,但一次次的落空,她的焦慮及火氣也呈直線上升。

  「鈺兒姑娘,臉色這麼凝重,跟曲大帥吵架啦?」唐成恩點單回來,看著她心神不寧,隨口問道。

  「沒有。」他連打電話也沒,要如何吵?

  「是嗎?」唐成恩覺得該馬上拿面鏡子讓她知道她的臉色有多慘白。

  畢鈺兒斜瞄了好友一眼,將報紙遞給她看。

  「哇嗚——曲大帥要結婚了!」唐成恩放下,瞪大眼,「你要結婚了?」

  「你給我看清楚名字!」她凶狠的瞪著好友,不要再刺激她了!

  「簡、曉、沛,名字還滿好聽的——」感覺到尖銳的目光射來,「我是隨便說說的。」唐成恩舉起手做投降狀,接著豪爽的摟著畢鈺兒的肩膀,「反正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要不吃回頭草也不錯?」腦袋裡立即浮現老實男的出清計畫。

  「不用。」畢鈺兒決定了,不管事情是真是假,她都要先耍個脾氣,然後跟他冷戰幾天,除非他好聲好氣的向她道歉,不然她才不要原諒他!

  一通電話也沒有,太過分了!

  「要不要我跟你一起殺到台北,大砍負心郎?」唐成恩捏著下巴,認真思索,好歹也是好友受委屈,得想法子幫她出個氣。

  畢鈺兒懶得理她,心中的苦悶無處抒發,只好搶過報紙,撕成碎片。

  ***

  「臉色不好,跟店裡客人發生不愉快的事了?」曲宿摸摸她的臉頰。

  「沒有。」她閃躲著他親暱的舉動,瞄到他不滿的神情,趁餐點還沒上來,畢鈺兒深呼吸,打算直接開門見山說明,不料手機鈴聲打斷了計畫。

  畢鈺兒一看,是母親大人的來電,不能不接;按下波濤洶湧的情緒,她掩著聽筒低頭道:「媽,什麼事?……吳季水?是哪位呀?」她不是很用心的聽著,「吃飯?」

  正欲否決母親三不五時的飯局時,同時想起自己「快」恢復單身了,便立刻轉了念頭,「好呀!星期日,我知道了。」

  她心思複雜的結束通話,抬起頭來,看到他擰著眉頭,「怎麼了?」她反射的直問。

  「星期日要跟誰去吃飯?」

  「我媽媽的朋友。」呿∼∼才說好要擺高姿態,可毛病一時很難改,只要他一問話,她就會自動自發、乖乖的回答,體認到這一點,她不禁有些懊惱。

  「你沒跟伯母說,你已經有我這個男朋友了嗎?」

  他這是在惡人先告狀嗎?「我覺得沒這個必要。」畢鈺兒裝作很不在乎的拿出報紙攤給他看。「你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

  怕他不認賬,她還特地重新買了一份報紙,害她白白浪費十五元。

  她喝著水,偷偷打量著他,目光搜尋著曲宿臉上任何心虛的蛛絲馬跡。

  「你相信這些?」他只是短暫的瞄了一眼。

  「……」不是預期中的回答,她反而不知如何接話,他的語氣讓她覺得自己是笨蛋,但他也應該體會一下她的心情,即時澄清才是……

  「那是我媽亂髮的新聞,我會解決的。」優雅的收起報紙,「你在生我的氣?」他幾乎是肯定了。

  「有一點。」其實是很生氣!

  但他的態度卻顯得她是在大驚小怪,他根本就不知道她內心有多難受,再加上曲夫人也不喜歡她,畢鈺兒內心感到一陣沮喪。

  想她當初還信誓旦旦的跟曲夫人保證,她跟曲宿的關係只是普通同事,如果曲夫人知道她現在是他的女友,對她的觀感一定只會更糟。

  「我以為我們的交往是建立在信任的基礎上。」他的語氣有一絲責怪了。

  「對不起。」她說完,疑惑的看著他,怎麼現在反而變成她的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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