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王爺陪我下盤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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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正想更多地攫取她的甜蜜時,她卻扭動著頭極力想逃離他的唇。

  他自然不容許她的逃離,誰知她竟揪著他的耳朵,用力地扯他。

  他迫於疼痛而鬆開了她,可還沒來得及訓斥,一個清亮的噴嚏迎面而來,帶著星星點點的口水。

  又一個破天荒的遭遇,他怒不可遏又備感狼狽。「你……」

  「對不起!我忍不住嘛!」在他發作前,子靈歉疚地撩起衣袖,踮著腳擦拭他臉上的口水,一邊不忘替自己脫罪。「王爺,這都是你的錯,不能怪我!」

  「我的錯?」弘晝驚訝地問,若是其他人對他做了這樣不敬的事,首先想到的是跪地求饒,可她卻趴在他身上忙著收拾殘局,忙著推卸責任。

  「當然是你的錯。你親我,弄得我鼻孔癢癢,直想打噴嚏。你不放開我,又堵住我的嘴,要不是拉你的耳朵,你還不讓開呢!」子靈發現這尊貴的、王爺的眉頭又緊皺起了,她有點不安。「這事真的不能怪我,是你惹起的,難道不是嗎?」

  她再次解釋,可他不說話,俊俏的臉繃得像木板一樣,盯在她臉上的目光越來越明亮,她知道他真的生氣了。可那又什麼好生氣的,她並沒做什麼啊,不就是在他臉上灑了幾點口水嗎?

  再往他臉上瞟一眼,她心虛地想,對養尊處優的王爺來說,恐怕她的口水是大不敬的東西。如果是這樣的話,她能補救!

  「幹什麼去?」王爺抓住正想跑走的她問。

  「那兒。」她指指牆邊的木架,那裡有盆水,他放開了她。

  「坐下吧。」她擰了條毛巾回來站在他面前,讓他坐下,再細心又用力地用濕毛巾擦拭著他的臉。

  他猛地奪走了她手中的毛巾,吼道:「女人!你以為你擦的是地板嗎?」

  「我想替你擦乾淨也不對嗎?」見他拒絕她,子靈覺得很委屈。「你真是很難伺候耶!」

  她的話讓弘晝的眉再次挑了起來,他自己擦了擦臉,將毛巾塞進她手裡。「去把你自己洗乾淨,換上合適的衣服,不管怎樣,本王今夜要你侍寢!」

  子靈並不清楚侍寢的真正涵義。伹看到他面色陰沉,目光逼人,知道想與他輕鬆說笑地度過一夜是不可能的,不由憂慮地想:今晚可怎麼熬?

  她將手中的毛巾隨意地扔在桌子上,轉身往相連的裡屋走。

  「洗臉!」他命令她。

  「屋內有水。」她頭都不回地說。

  「不許關門,我很快就進去。」

  「不行,你得等我喊你才能進來。」這次她不僅站住,還轉回身來看著他。

  尊貴的眉毛再次傲慢地揚起。「等?你想讓本王等候你的召見?」

  他譏諷的語氣讓子靈的肩膀垮下了。「呃,我不是那意思……」

  「行了,快去吧,本王今晚已經聽夠解釋了!」

  無論怎樣威脅嚇唬她,弘晝還是給了她比她實際需要還長的時間做準備。

  稍晚,當他進門後,看到屋裡的燈光夠亮,可並沒有看見她。

  他心頭一沉:這小妞不在,難道她又想玩什麼把戲不成?

  第五章

  他銳利的目光搜尋著不大的房間,看到帷幔上的陰影時安了心:她在那兒!

  她就站在粉色垂地床幔與巨大的木雕床之間,高聳的髮髻已經被放下,烏黑蓬鬆的長髮披在她背上,身上換了件與床幔幾乎同色的薄袍,難怪他一時沒看見她。

  轉身將門插上,他慢慢地走到放著燈的桌子邊,提起燈走向她。

  儘管知道這次沒有被掉包,但他還是謹慎地站在她面前舉起燈。

  當明亮的燈光靠近時,子靈轉開臉避開燈光的直射,可他沒讓她如願,一隻大手有力地托住她的臉,使得她不得不瞇起眼睛。

  「幹嘛?你害怕姑娘又是假的嗎?」她模仿他早先所用的譏諷口氣問他。

  「該害怕的人不是我,天亮時你會看到欺騙我的人是何下場。」他語調平和,但掩飾不了森然寒氣,子靈的心被揪緊了。

  「你想對嬤嬤和四季樓不利嗎?」

  「那要看你的表現。」

  他目光灼灼的凝視著她,讓她心慌不已。「我不是已經服從你、前來侍候你了嗎?難道你還不能放過四季樓?」

  「你是真的服從我、侍候我嗎?」他的手指輕柔地摩挲著她美麗的臉頰。

  她的心沒來由地顫慄,情不自禁地點點頭。「我是。請不要報復四季樓的任何人,好嗎?」她冰涼的小手抓住他的手腕,似乎想說服他。

  燈光下,她的臉蛋更加柔嫩,目光誠實率真。正如他第一眼看到時就感覺到的那樣,洗淨脂粉的她美得清麗,目光嫻靜中帶著驚惶和羞怯,絕無青樓女子的輕佻與妖媚之氣。當她冰涼細膩的肌膚在他的碰觸中漸漸火熱時,她白皙的臉染上了誘人的紅暈,怎麼看都不像在青樓裡混了多年的「名妓」。

  彷彿有一把火由他腹部燒起,將他一向冷靜的自製燒燬,他點頭。

  「好吧,我答應你,如果你讓我滿意,我就忘記你們合夥欺騙我的事。」

  「我一定讓你滿意!」子靈急切地保證。

  「我相信你能——來吧。」王爺放開她,將燈放在床邊茶几上,伸平雙臂。

  子靈看著他,不明其意地問:「幹嘛?」

  「解開衣帶,脫下衣服,這不是侍寢的第一步嗎?」他嘴角上那抹笑容讓子靈真想一頭鑽到地底下去。

  「可、可我從來沒有……」她無措地說,她從未替人,尤其是男人脫過衣服,此刻面對他一身筆挺的錦衣玉帶,她真不知該如何下手。

  早從她言行中看出她是個沒侍候過人的女人,但弘晝就是想逗弄她。

  「那就從今天開始學。」他伸展著胳膊再往她身前走一步。「是你說要讓我滿意的,連衣服都不幫我脫,這叫什麼?」

  「好吧,你站好。」子靈心一橫,抓著他的腰帶將他拉近,想要像解自己腰帶那樣,將他的腰帶連拉帶扯地解下。可是他腰帶上掛著大小不等的玉珮、香囊,還有金牌。怕損壞了他的東西讓他生氣而禍及四季樓,她只好捺著性子,慢慢地將他那些東西先一一摘下放在桌上,再解下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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