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他緩緩地朝台前走近,一步步地走向她。
李莫雅覺得頭好痛,痛得眼都花了吧,否則怎麼會把台下一堆記者中的其中一個看成了聶風颺?而且那個人的臉還越靠越近,正往她這邊走過來……
「喂,是聶風颺耶!」突然,有記者眼尖,率先瞧見從後邊走進記者會場的聶風颺。
「在哪?在哪?」
「就在那!走過來了!快,麥克風!攝影機!」現場突然亂成一團,每個人都想搶最佳角度、最佳的收訊效果,所以得在第一時間搶位置。
「各位不必麻煩了,待在原地就好。」聶風颺緩緩地走到台前,藍悅起身想阻止他,卻被他輕輕推到旁邊。他瀟灑落坐在藍悅本來的位子上,也就是李莫雅身邊,伸手便握住了她的手。
「風颺!你要幹什麼?」藍悅再次要阻止,聶風颺卻不理她,還乾脆做明顯一點,把李莫雅的小手拿到嘴邊親吻了一下。
「我愛她。」他大大方方地面對媒體宣告著。
藍悅愕然,李莫雅的心狂跳,眾媒體則被這樣一百八十度轉變的結果搞到失去了該有的反應。
現場一片沉寂。
「她剛剛說的都沒錯,我們兩個結婚的原因雖然不是因為愛情,但是我愛上了她,這卻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只是她的腦袋瓜子一向不太靈光,所以總是不相信我對她的心意。現在,我要請全世界的粉絲們為我做見證——我,聶風颺,愛李莫雅,真心真意,至死不渝。就算因此讓我失去了舞台,失去了群眾的支持,我還是要告訴大家,我愛她永遠都不會放開她的手。報告完畢。」
話落,聶風颺在大家都還處在一片渾沌怔愕之際,拉著李莫雅的手便一路往外衝。
「跑快點,莫雅!他們就快追來了!」
「聶風颺,你不可以這樣……」她想要掙脫他的手。一回去告訴他們,你剛剛是在開玩笑的!如果因為我讓你失去了全世界的掌聲,那!」
「那你就用你的一輩子來彌補我!」他拉著她的手,越跑越快,越跑越起勁,終於看見了自己的愛車。
他開門把李莫雅塞上車,自己也火速地坐上駕駛座。「坐穩了,現在要開始飆車了!」
聶風颺說要飆,車子就一定是用飆的!李莫雅立刻抓緊把手,緊張得臉色蒼白,心卻脹得滿滿的。
因為,他說他愛她。
她閉上眸子,想著他方才在記者會上所說的每一句、每一字;感受著車子疾速地在路上狂奔的飛騰,她有點害怕,卻又有點兒不怕了,因為,聶風颺跟她在一起,因為聶風颺說愛她。
他愛她。
他愛她呵!
她真的可以相信他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嗎?可以嗎?
如果是真的,就算她此時此刻就這樣命喪黃泉,她的心也是雀躍幸福的吧?
車子在風中呼嘯而過,穿過大街小巷,繞過大小公園,後頭緊跟著跑的媒體車越來越少,一直到全消失不見時,車子終也停了下來。
李莫雅睜開眼,競看見了藍天綠海。
天空,藍得通透,一片雲也沒有,就只是單純的湛藍。
海,綠得深邃,無邊無際,與天相連。
「這裡是哪裡?」
「天堂。」
是啊,天堂。
這裡真的就像是天堂一樣,完美得讓人動容。
她無法訴說出這樣的感動究竟屬於哪一種,只知此時此刻,此分此秒,她只想就這樣與他相擁,融在這片大自然的美景裡,忘卻世俗中的一切,單單純純地就這樣愛著……
「我愛你,聶風颺。」她想說,所以就說了。
明知道是極單純的一句話,他卻自動把它解讀成勾引。
因為他好想要她,在這裡。
他說這裡是天堂,因為他想在這裡帶她共享天堂之樂,與她翻雲覆雨。
說他色慾熏心?
沒關係,男人本色,他要是沒有色慾,就稱下上是男人了。
說他居心叵測?
也OK,反正她是他老婆,他用盡心思騙她的心、騙她的身、騙她的情,犯上什麼法了?
重點是他愛她,她也愛他,他還要說服她相信他也是愛她的,辛苦的人是他耶!所以總要給他一點獎勵,好讓他未來的路走得更遠更長吧?
想著,聶風颺長手一伸,將她的頸項勾過來,密密實實地吻了她。
大手不安分地滑過腰間,來到她柔軟的胸脯上,她的身子一僵,直覺地想把他推開,修長的大手卻乘機探入領口,撥開礙事的內衣,盈握住那片雪白的柔軟,輕輕地揉搓挑逗……
李莫雅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口中逸出淡淡的嬌吟,羞得伸手去擋,卻一再讓他的大手給撥開,最後他嫌麻煩,索性翻過身、放平座椅,將她壓在身下,將她的兩手拉到頭頂上用一手給固定住。
「聶風颺……放開我……」這樣的姿勢讓她很敏感也很無助,尤其當他俊美的臉上泛起一抹詭魅的笑意,低頭用他的唇舌將她胸前的扣子一顆顆咬開時,那廝磨著她胸前的觸感讓她終是忍不住輕吟出聲……
身子脹得難受,粉嫩的乳尖轉瞬之間被一股溫熱的濡濕所浸淫,讓她幾要尖叫出聲。
「會被人看見……不要這樣……」李莫雅的小臉泛著迷人的春潮,再一次抗議出聲。
再下去,天知道這一向狂妄高傲的男人會對她做出什麼事來?
大白天的,還在郊外,雖說好像沒看見什麼人,可是那些狗仔隊不是出了名的神出鬼沒嗎?
就算這個男人已經失去理智,可她不能啊!
「你快放開我,聶風颺……」抗議聲細細碎碎、虛虛軟軟的,反而使男人的原始本性更加的亢奮。
「不,我再也不放手了。」他黯了眸,用吻封住了她的嘴。
驀地,溫熱的大掌順勢而上推高她的裙擺,撫過她嬌嫩的臀辦,順手拉下她的底褲,身子一沉,密密實實地佔有了她。
「啊……」她下自覺地弓起身,讓他與她可以更密合的貼觸,腦子卻因為這樣緊密的熾熱而燒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