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任他放肆的狂吻,他的手更直接伸進她的內襟,攫住了她的豐盈,她驚喘出聲,這傢伙想在這桌案前佔有她嗎?
這可不行,外頭還有尚湧在守衛著,鴛純水氣急敗壞的用手抵著他的胸膛,努力的將他推離,瞧見這任性的男人眼中的怒氣漸漸在堆積,她只得回瞪他。「外頭有人。」她嘟著嘴說。現在還是大白天,又是在他的書房裡,若有曖昧的聲音傳出去,她可要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他如劍的眉不禁往上一挑,揚高聲調朝外道:「尚湧,本官現在要臨寵這丫頭,你與其他人退至百呎之外。」
「轟」的一聲,她臉頰差點燥熱得炸開,這……這傢伙竟然明目張瞻的告訴別人他要臨寵她,她……她丟死人了、丟死人了!
「爺!」她扁著紅唇,氣得柳眉倒豎。
「你不是嫌外頭有人,本官幫你清場了不是嗎?」他一臉的無辜。
他是故意的!「您!您這樣教我怎麼出去見人!」她氣結。可惡!
「那就暫且別見人,等本官今天嘗夠了你,你再出這書房,時間剛好。」他笑得精芒閃閃。
她氣得咬牙。
下一刻,他已粲笑的勾起她的腰肢,當他再度尋吻上她的唇時,手已不規矩地探入衣內,撫摸她柔軟、光滑的嬌軀。
「呃……大人,臨淄郡王李隆基求見。」門外竟傳來尚湧殺風景的聲音。
他眉頭一皺,有些冒火。「不見!」
「可是他有要事稟報……」明知主子正在……尚湧還是冒死硬著頭皮再說。
「你找死是嗎?本官說不見!」這時他眼神狠惡,大有大發雷霆之勢。
門外的尚湧聞言嚇得全身抖顫。
她微嗔的瞅著公孫謀。「尚湧,郡王找大人做什麼?」她拉了拉被他扯開的衣襟,他見狀更加不悅的皺眉。尚湧敢冒死這時候稟報,想必這臨淄郡王突然造訪定有要事,只是不巧遇見這傢伙獸性大發,她有些無奈地看著眼前因慾求不滿而開始耍起任性的男人。
「郡王親自來報,則天皇帝她……她駕崩了!」
「什麼?!」他震驚的霍然起身,接著目光一凜的又閉上眸,不久後唇畔綻出詭異的笑來,再睜眼,眸瞳瞟向窗外,瞧見窗外藍天依舊。「小水兒,本官等著處理的事,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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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年十一月初二,八十二歲的武則天死於上陽宮的仙居殿。
臨終前她立下了遺囑,包括去掉帝號,稱則天大聖皇后,葬在乾陵,和高宗合葬,並囑咐只許為她立碑,不許立傳。
「爺,我覺得則天皇帝好可憐。」鴛純水惋惜的表示。
「怎麼說?」公孫謀問。
「算起來,她從做皇后起至退下皇位,已經統領了大唐與大周共有五十年了,這五十年來眾人怒罵她弒君篡國,妖淫凶狠,難道她真的這麼不堪,沒有一點政績嗎?」
「本官只能說,以她一個女人,在歷史上稱帝是絕無僅有的,為了建立威信鞏固地位,有些錯誤和過失是無可避免,但是她的歷史功過,恰如她給自己立下的那塊『無字碑』一樣,只能由歷史去作出評論以及判斷了。」
「爺,那您的功過呢?」
「我?哼,本官的功過要評斷還太早,等本官再玩上個幾年,也許那個時候,本官自有公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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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長安城是一個富庶繁華的都城?
這是個死城,恐怖的死城!
鴛純水驚恐的注視著眼前遍地哀嚎的人們,再瞧見自己的一身襤褸拓落,她驚恐萬分,那傢伙呢,她家大人呢?
他在哪裡?
怎麼她都找不到他了?
【全書完】
*敬請期待七月十三號上市的純純之水《閻帝的眷寵》·卷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