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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頁

 

  「他啊……」伍翹楚轉了轉眼珠子,邊想邊道:「他有雙深邃叫人猜不透的黑眸,身高大概有一八0吧,雖然穿著西裝,可是依然掩飾不了他健壯的肌肉,跟一般純粹坐在辦公室的「肉雞」,有很大的差別,還有,他長的是很帥啦,但是卻有種很高傲的神情……」

  「我知道了,他就是男的伍翹楚嘛。」王大空打趣道。

  伍翹楚愣了愣,隨級超級不茍同的道:「才不是呢,我才沒像他那樣對盯著人家猛瞧咧,他跟我一點都不像。」

  「好啦,開開玩笑罷了。」王大空好笑的道:「那你找他幹嘛?」

  「還債。」伍翹楚無奈的道:「他救了我最要好的朋友,所以這個恩惠我一定要回報才行。」不管他是不是個討厭鬼,至少算是有正義感嘍。

  「嗯,果然是你的個性。」王大空讚賞的點點頭,眼睛在電腦銀幕上瀏覽著,認真的尋找著關於這位偕姓的男子的資料。

  「真奇怪……」他邊看邊喃喃自語。

  「怎麼了?有什麼發現嗎?」伍翹楚好奇的將身子前傾問著。

  「是有姓偕的的房客,不過……」王大空的手指飛快的敲打著鍵盤。

  「不過什麼?」

  「他的住房資料被鎖了住,我的權限無法觀看。」真的是很奇異。

  「那至少可以知道房號吧?」伍翹楚又問。

  王大空還是搖頭,抬起目光看向她道:「沒辦法。」

  「這麼神秘?」伍翹楚皺起眉,「真是古怪。」

  「我只能說他一定跟咱們上頭的人有關係,否則不會保密到這個地步。」根據他的判斷,可能是什麼密探之類的。

  「好吧,既然這個方法行不通,我只好另外找其他方式了。」反正至少應該可以確定他是住在這裡,那就不怕找不到他。

  「你想要怎麼做?」

  伍翹楚微微笑了笑道:「土法煉鋼。」

  *** *** ***

  「偕先生,有個女人四處打聽你的消息。」男子恭敬的朝坐在辦公桌後頭的偕和風道。

  「女人?」偕和風微微蹙起眉,視線並沒有自桌上的卷宗中抬起。

  「聽說她正一間一間的敲著飯店的房門,試圖找到偕先生你的落腳處。」男子繼續解釋。

  女人……他不記得自己在台灣有認識什麼女人,並且「熟稔」到必須要一間一間敲著飯店房門尋找他。

  「不用理會她。」偕和風不以為意的道。

  「可是──」

  「反正她上不了這個樓層,隨她吧。」偕和風將視線移到了桌上的電腦,表示話題結束。

  男子知道自己老闆的脾氣,屈了屈身退了下去,不敢再多做建議。

  話題結束,偕和風將專注力放在工作之上,完全忘記了有個女人逐一敲門找他的事情,直到外頭傳來了吵雜的聲響。

  「放開我,不要碰我。」女人的聲音傳進了房內。

  好熟悉的聲音?偕和風的視線忍不住放向了遠處了房門,塑起了耳朵聆聽。

  「這位小姐,請你馬上離開,否則不要怪我們不客氣。」男子嚴峻的警告。

  「我只是找人,又不是作奸犯科,你們未免也太反應過度了吧?」女人的聲音充滿了不滿。

  「這層樓只有高級主管才能上來,你沒有通行症就闖上來,本來就已經違反公司規定,請馬上離開。」

  「呃、是嗎?這層樓只有高級主管才能上來嗎?好吧,那是我沒有弄清楚,違反了規定,我馬上離開就是了,對不起。」伍翹楚感到抱歉的聲音落下後,似乎是件已經平靜,維持了短暫的沉默。

  「喂,你想幹嘛!」沉默沒半晌,另一陣吵雜的聲音又霍的響起。

  吆喝阻止聲夾雜著雜沓的腳步聲,越來越大聲,越來越逼近,直到偕和風站起身走向了門旁,將門打了開,對上了一雙緊張卻意志堅定的的雙眸。

  「我終於找到你了。」這是伍翹楚見到他的第一句話。

  「偕先生,對不起,我們馬上將她帶走。」被闖關的護衛連旁上前說道。

  偕和風舉起手,阻止了他們繼續的動作,低沉的聲音在長廊迴盪,「你們先下去吧。」

  「那她──」幾個男人在偕和風嚴厲的眼神中住了口,連忙聽話的退了開。

  伍翹楚好奇的看著眼前的這一慕,心中暗忖著,這姓偕的男人想必是來頭不小呵,瞧那些人對他必恭必敬的,就像太監遇到皇帝似的。

  「進來吧。」偕和風睇了她一眼,轉身走進了房內。

  伍翹楚跟著走了進去,站在了客廳中,看著房內的裝潢,忍不住驚歎一聲。

  這跟電視上常出現那種總統套房的級數真是有過之而不及。

  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物?她心中忍不住好奇了起來。

  「聽說你到處找我?有什麼事嗎?」偕和風在沙發上雙腳交疊而坐,黑色的眸子直視著伍翹楚道。

  「呃、找你當然是有事。」伍翹楚被他盯著有點兒不自在,指了指他對面的沙發道:「我可以坐下嗎?」她實在是很不習慣這樣站著被「觀賞」。

  偕和風點點頭,做了個請坐的表情。

  伍翹楚挑了個離他最遠的位置坐了下來,清了清喉嚨道:「你為了救我的朋友受傷,這個恩情我一定要還你,你說吧,有什麼我可以做的,我一定替你做到。」

  原來是為了這個?他算是見識到這個女人堅持及頑固的一面了。

  「我不是已經說過不需要了?」

  「我不習慣欠人家人情,就算你說不需要,我的良心也過意不去。」

  偕和風微微扯唇,點了根煙輕吸了口,吐出了長長的白色煙霧。

  「你認為,你有什麼可以為我做的呢?」偕和風凝視著她問。

  「只要你說得出口,我就做得到。」伍翹楚打包票似的挺直了胸膛。

  「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偕和風挑眉問。

  「當然!」她義氣十足的保證,可在看到他嘲弄的目光後馬上後悔,「ㄟ……不過我先聲明,我不出賣色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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