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闇帝的眷寵(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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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說吧,一切可正常?」公孫謀雙手負背的問。

  「大人,鴛姑娘出現胸悶現象,小人擔心……」大夫緊繃著身子躬身。

  「擔心什麼?」

  「擔心姑娘的心絞症有復發的跡象。」

  「不是服用過血滴子了?」他眉峰深糾。

  「沒錯,血滴子是具有神效,也確實曾經治好姑娘的病,只可惜姑娘經過鬼窟的大劫後,可能……」

  「可能什麼?一次說清楚!」他面目可怕,人也嚴峻了起來。

  「小人……要說的是,以姑娘的身子以後恐怕不適合……」

  他鐵青了臉,緊握腰際的墜飾,旋過身,快步而去。

  *** *** ***

  鴛純水在睡夢中被一股力道驚醒,痛!

  是誰緊緊扣住她的腰,緊得她幾乎不能喘息?

  睜眼轉首才發現是身旁的男人用力環抱住她,似乎怕她消失般的將她緊緊扣在懷裡。

  忍不住藉由窗欞外頭射進來的月光靜靜的盯著他。

  睡眠中的他看似無害,但她清楚得很,這男人清醒的時候比任何人都危險,但這危險的男人卻永遠不可能傷害她,這點她再也不會懷疑。

  只是,這傢伙似乎……

  自從她由鬼窟回來後,她受驚的身心已逐漸恢復,可他卻像是有什麼事令他極度不快,眉心始終深鎖不展,而這份憂心只有在他睡眠時才會稍稍顯露出來。

  她伸出小手柔柔的撫平他深鎖的眉頭,為何近來他如此的不安?

  她想得出神,忽地一隻大掌覆上她揉撫的手,她嚇了一跳,發現他竟醒了。「爺?」

  「你睡不著?」

  鴛純水瞪著他。「才不是呢,也不知是誰半夜將人摟得差點透不過氣來?」她抱怨。

  「是本官弄醒你的?」

  「哼!」她故意噘嘴。

  公孫謀先是皺眉,接著唇畔泛起笑。「那可真對不住了。」他耍起無賴來。

  「您!」

  他一把抱住她。「想必是因為本官在睡夢中也想要你吧。」他變得一臉邪魅。

  「喂——」她才張口要抗議,小嘴已經教人給堵住,接著她就接受了他一次輕狂的洗禮。

  當她高潮嬌喘的躺進他懷裡時,她發現他極為小心的注視著她的一切反應。他最近每次與她歡好,都特別輕柔,不再像從前那般張狂,而且也沒有再像從前一樣索求無度。

  這傢伙變了。

  他在小心什麼?

  「爺,我——」

  「你身子不舒服嗎?」她才說了幾個字,他就緊張的問。

  「我沒有。」她馬上擰眉回答。

  他似乎鬆了一口氣。

  她見狀驚覺的問:「爺,您在擔心我嗎?是不是大夫對您說了什麼?」

  「沒有,大夫只是說,你在鬼窟受的驚嚇不輕,以後要多注意。」公孫謀淡淡的帶過。

  「就這樣?」她懷疑的問。

  「不然你希望大夫將你說得很嚴重?」

  「當然不是,我只是覺得您有心事,若不是為了我的事,那爺您告訴我,您最近在煩些什麼?」她終於忍不住的問。

  「你看得出本官有煩惱?」

  「當然,爺總是驕矜異常,若有心事,只會在夢中不經意的顯露,只要用心注意就會發覺。」

  「原來本官養了一隻會察言觀色的蟲子。」他笑說,內心頗為訝異她對他的觀察入微,這丫頭越來越瞭解他了,恐怕她也是這世上唯一知道他最多的人了。

  「爺,您說嘛,到底什麼事煩著您,如果可以,我幫您分擔分擔。」她一臉笑嘻嘻。

  「本官煩惱的事你能解決?」他笑睨她。

  鴛純水不滿的一咬唇。「哼,您儘管笑我好了,我知道爺的事都是國家大事,我可幫不了什麼忙——」

  「不,有個忙,你可以幫。」他打斷她的話說。

  她聞言一喜。「什麼忙?」

  「每天早睡早起,三餐定時,時時養身滋補。」

  「這算什麼忙?」她不禁火大,這傢伙又在戲弄她!

  他斂眉。「小水兒,相信本官,只要你做得到這些,可是幫了本官大忙了。」

  瞧見他一臉正經,她想從他多變的黑眸中察覺一絲額外的思路,但精明的他沒有多透露絲微的訊息。

  「爺好怪!」她下了結論。

  「怎麼說?」

  「爺從不將心裡真正的想法告訴別人嗎?」

  公孫謀定睛的望著她。「本官告訴你了,只是你不信罷了。」

  「……」瞪著他,她簡直無言以對。

  歎了口氣,他又重新摟上她。「我說小水兒,你就別嘔氣了,生氣對你的身子不好,本官不許的。」

  她無奈的在他溫暖的懷裡歎息,對著這蠻橫的男人還真不知該說些什麼。

  「小水兒,這長安你可還住得慣?」 他忽然問。

  「慣,除了乍到時的鬼窟令我受驚外,其餘的我滿意極了。」身子轉好後,他就四處帶她參觀遊玩,讓她對長安的印象極好。

  「那就好,過兩天咱們成完親就先回洛陽,等過一陣子正式還都長安時咱們再回來——」

  「等等,您說什麼?」她突然緊張的問。

  「本官說過幾天回洛陽。」他露齒笑說。

  「不是,您說——」

  「過一陣子還都長安?」他又故意打斷她。

  「你!」她心急的掄拳槌他。「您說咱們成完親?這是怎麼一回事?」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成親是天經地義的事不是嗎?」他笑瞅著她。「難道跟著本官這麼久了,你不想嫁?」他一臉戲謔。

  鴛純水滿臉臊紅。「不是的……我……我只是訝異您為什麼突然這麼做。」她有些懊惱的又低下首繼續說:「是不是尚湧對您說了些什麼?」想起那日酒樓裡的姊妹對話,一定是尚湧將此事告訴他了,他才會有了想娶她的念頭。

  「尚湧是對本官說了些事。」他承認。

  「那麼那對姊妹……」

  他不悅的瞟了她一眼。「放心,就算本官想找那對嘴碎的姊妹算帳也沒辦法,因為尚湧說那對姊妹花當日就已經跑得不見蹤影了。」

  「您真想對人不利?」她氣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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