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闇帝的眷寵(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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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頁

 

  這什麼跟什麼?

  這會連搬家這等大事都不需要她這公孫夫人插手,她不禁要問,自己是廢人不成?

  「這個嘛……你可以刺繡讀書,做任何嫻靜開心的事。」他沉思的說。

  她眉心深蹙。「爺喜歡女人安靜?」

  他挑眉回答。「……大概吧!」

  她瞪著他。「爺真是自私,為了自己的喜好就要剝奪我的快樂,這太不講理了!」她不滿的抗議。

  「隨你怎麼講,我的話你照辦就是。」

  「爺真霸道!」

  他逕自看向別邊,不理她。

  鴛純水惱得更加怒視。「人家的心絞症好不容易斷根了,以為可以放任玩樂了,哪知嫁了人卻比生病時更加動彈不得,爺真狠心……」她不住嘀咕。

  聽在耳裡,他不斷蹙眉,卻依然沉默,只讓自己的雙手悄悄握起。

  「睡了吧!」他忽然翻身躺下。

  還在碎碎抱怨的鴛純水,驀地住了嘴瞪著他的背影。

  這樣就睡了?

  爺近來很冷淡呢,幾乎都沒有碰她,多次抱著她倒頭就睡,與之前剛的熱情差太多了。

  她有些心慌起來,爺該不會是厭倦她了吧?

  還是嫌她太瘦,沒有吸引力?是這樣嗎?

  她越想越不安。

  不成,她得想想辦法……

  「爺,我想到一件公孫夫人一定可以做的事耶。」她聲音嬌嫩的說。

  察覺不對勁,他睜開黑眸,這丫頭又想做什麼?

  「爺……」她的藕臂已經悄悄環上他的腰。

  公孫謀身子微僵,故意默不吭聲。

  她蹙眉,他真的對她沒反應?這可是第一次呢!強自按捺下心慌。「爺,您不覺得咱們應該多聊一會再入睡?」

  「晚了不是嗎?」他聲音有些乾澀。

  「可是人家想與您多聊聊……」

  她的低喃像挑惑的魅藥,逐漸揚起他高亢的慾望。

  該死!

  「睡吧,明天再聊。」聲音簡直枯竭得不得了。

  「不要,現在就聊嘛……嗯哼?」她聲音輕柔到一點一點的勾走他的神智,教他失神的墜入她迷情的嗓音之下。

  他原就對這丫頭沒有抵抗力!

  該死!該死!

  「真的不要……聊嗎?」她主動啃吮他的耳垂。

  公孫謀全身一顫,烈焰的種子開始蔓燒在他滾燙的體內。

  該死!該死!該死!

  「爺……好嘛,再聊一下嘛,我保證不再說些無聊的抱怨話,咱們再聊聊嘛……」

  這丫頭哪學來的吳儂軟語?

  該死!該死!該死!真該死……

  「爺……」她嬌滴滴的嬌喚聲,幾乎瓦解他最後一絲的理智。

  忍不住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瞧見她春情蕩漾的挑情模樣,尤其她這小手竟大膽主動的拉開他的袍衫,撫上他結實的胸膛。

  「你真的想?」他倏瞇起閃著簇火的俊眸,憶起她的感觸,憶起她在他身下不住喘息的模樣,他根本無法抵抗得了她的蠱惑。

  「嗯……」鴛純水嬌紅了臉蛋,美得不可思議。

  曾幾何時,這丫頭出落得更加艷麗不可方物了?

  而且居然還會主動勾引他!

  他終於忍不住俯下身去……

  忽地,在吵雜的雨聲裡,一陣幾不可聞的聲響在屋樑上響起。

  這讓他帶著瑰麗色彩的臉龐霎時冷凝了起來,渾身的星火開始漸漸重新獲得控制,但俯視身下的人兒,依然陶醉的期待著,他懊惱咬牙,心一狠,起身。「我臨時有事,改日再聊吧!」大袍罩身後即大步離去。

  她滿臉愕然,爺他……

  這怎麼回事?

  莫非……他身子……有問題!

  *** *** ***

  這事一定得解決!

  想起她渴求的臉龐,他竟然無法滿足她,這簡直……簡直讓他幾欲抓狂啊!

  「小的該死!」來的不是時候,老婦驚心跪下。

  「事實上你來的正是時候!」收起情緒,他的面容已是無啥表情了。

  「嗄?」

  「夠了,說吧。」不想多談,他冷下臉來問正事。

  「是,大人,她出現了。」老婦這才恭謹的起身說。

  「嗯。」公孫謀一樣一臉的淡漠無紋。

  「您要見她嗎?」她請示。

  「還不到時候.」盯著天空狂瀉而下的驟雨,他微蹙眉頭。

  「是。」

  「不過盯緊她,別又讓她藏起來了。」

  「是的,大人。」

  尾聲

  「大人哪,您近來還好吧?」

  書房裡,一個人頭突然冒出來,鴛純水小心翼翼的奉上一碗滋補藥酒。

  正忙碌的公孫謀微微攏眉。「為何這麼問?」

  「這個……我見您日夜操勞於國事,想必——很勞累吧?」

  「嗯,還好。」以他的聰明才智,要他動腦的事沒幾件,不過這會還都長安在即,是有些事得注意的,尤其這天候不太尋常哪……

  「大人……如果太勞累的話,您就要找時間多休息。」她繼續叮嚀。

  「好。」他隨口應聲,又低下首批閱著大臣們的上疏。

  「還有,若是……呃……有什麼毛病,真的出了問題,別怕找大夫瞧瞧——」

  他握筆的手頓了一下。「瞧什麼?」他的聲音輕柔中帶著一絲隱隱的緊繃。

  「瞧瞧您……是否精力……受損?」她鼓起勇氣說。

  「精、力、受、損?」他的青筋已緩緩浮起。

  「是啊……」

  「怎麼說呢?」垂苦眸盡量淡問。

  「我瞧您似乎體力不如以往……慾望不如前,我擔心您——」

  「怎樣呢?」他依然垂著首,但雙眸已瞇成恐怖的一直線,而且「啪」的一聲,筆管應聲被他折斷成兩截。

  鴛純水見狀講話開始結巴。「沒……沒什麼,您不過幾個晚上沒碰我,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是我擔心太多,沒什麼的,沒什麼的,您鐵定是太累了……這才會一時不舉,等還都長安後一切就會恢復了,您不會一直乏力下去的……不會吧?嗯……這個……呃……還是您忙吧,我就不打攪了。」她說完見情勢不對夾著尾巴逃了。

  留下滿臉鐵青的男人,很好,原來她認為他不舉!

  他公孫謀不舉!

  洛陽當晚的妓院酒樓全都勒令停業一日,既然他不舉,全洛陽想尋歡的男人當日也別想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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