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司微慍了,這女人怎麼那麼難搞!看他之後怎麼治她。
湛司把手機收入口袋,一旋身,一張似曾相識的臉孔唐突地映入眼簾,這……
這女人,不是、不就是七年前的日本女娃娃,怎麼、怎麼現在竟然活生生的出現在他眼前。
抹了抹臉,想看得更清楚。
雖然她沒有留瀏海了,露出她那光潔的額際,一張淨白的臉蛋他是不可能忘記的,還有她頸上那塊殷紅,他不會認錯人的。
她還是那麼的美!
他不敢置信七年前那個小女娃竟然出落得更美、更迷人,最令他吃驚的是她竟站在他面前看著他,一瞬也不瞬地……
瞪著他。
「湛先生,你們台灣人不懂得守時嗎?」加籐吻冷酷地盯著他瞧,彷彿一點也不認識他。
她不認識他了嗎?
湛司微蹙眉,眼瞳裡泛著不解,他不可能認錯人的。那一夜與女娃娃共度良宵後,他動用了「極惡」的力量想尋找她,卻怎麼找都找不到,她就像是泡沬般人間蒸發了。
就在他快把她遺忘之際……她,又出現了。
他沒忘記這女娃娃七年前還是個小處女,那時他好驚訝……知道她是處子之身時,他竟然動了念頭想與這位日本女娃娃交往。
頭一次有個女人引起他的興趣,就在他打定主意要和她要求交往時,這女人竟然消失,還很可惡地留下三千五百元日幣,分明把他當種馬來利用!
加籐吻沒有表情,冷冷的睇著他,下巴微仰,雙手環於胸前。
這時竹內秘書跑了過來。「社長,這位就是何葉集團的湛先生。」
社長?!這個名詞猶如當頭棒喝打亂了湛司的思緒。
她不會就是日本東京株式會社的社長吧?湛司的眉頭愈蹙愈緊,不可思議的望著她,快速的上下打量她的穿著,一身的白,高貴的模樣讓人無法忽視。
她竟然就是他一直認為的日本老處女?她就是他一直不屑的女強人,怎麼會這樣?!他的女娃娃翻身一變成了日本東京株式會社的社長。
「沒想到何葉集團竟然派出你這種沒能力的人做為代表,我對你們相當失望。」加籐吻撇撇唇,十分痛恨別人浪費她的時間,她的時間一分一秒都是相當寶貴的,竟然讓她整整等了四十六分又五秒。
「湛先生您好,我是竹內秘書,這位是我們的社長。」竹內秘書不懂為何湛先生要用著滿臉疑惑的眼神打量社長,一般男人第一眼見到社長時,都會被社長清新美麗的臉龐給震懾住,只有這男人用著不解的眼神直打量著社長。
湛司快速回神。「妳好,我是何葉集團的湛司。」湛司禮貌性的伸出手想要與之交握。
加籐吻禮貌性的伸出手輕輕的和他的右手交握,很快的立刻抽開,心中的嫌惡表露無遺。
「你好,我是東京株社會式的社長加籐吻。」
吻?
湛司淺淺一笑,這名字真適合她!一位有著吻痕胎記的女人,他對她有興趣極了!不過他不解的是,這女人是真的忘了他還是假裝忘了他?但無論如何,他一定要揭開這女人的另一面。
湛司暗暗在心中發誓,他一定要征服這個女人!
「請上車吧。」湛司有禮的打開車門,邀請她入座。
「不了!」加籐吻斷然拒絕,一個眼神示意身旁的助理去攔出租車,這種男人的車她不屑坐!
「嗯……湛先生您來帶路吧!我們搭出租車跟在您車的後頭就行了,謝謝您的好意。」竹內秘書出來打圓場。
湛司看了眼坐入出租車內的女人,天啊!這女人真有個性,沒想到他的日本娃娃來頭可不小啊,竟然七年後搖身一變成為了社長。
她又再度引燃了他的興趣,就讓他好好來招待這位難搞的日本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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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司坐在椅上,兩手抵著下巴,一雙丹鳳眼緊鎖住眼前身著白色套裝的女人,目不轉睛地打量那位一舉手、一投足都充滿自信的女人。
他眼帶笑意地看著她那與七年前一樣令他魂牽夢縈的面容,七年了,歲月沒在她臉上留下一絲衰老的痕跡,反到是益發成熟、美麗。
他將視線移向她刻意用長髮覆住的頸項,他真想念她那如吻痕般的胎記,可惜的是她刻意遮掩,讓他看不清那抹嫣紅。
加籐吻很有自信的在台前發表計劃,每個細小環節她都縝密注意,她雖是用日文介紹,不過在場的股東們多少都懂些日語,所以用日文溝通還不成問題,外加她又交錯使用英文,所以這場會議開下來還算得心應手。
「剛剛介紹的是我們東京株式會社所擬定出來的計劃,不知各位股東有沒有任何意見?」她環視一周,確認大家皆無問題後,才把主導權交還給坐在她正對面,自始至終對她頻頻傻笑的男人。
雖然輪到湛司掌控主導權,但他的眼神始終捨不得移開這會議室裡唯一的嬌艷花兒,他捨不得移開眼,因為他看不夠她的美。
他想補回七年的記憶……想把她牢牢記在腦海裡。
他很訝異她不僅長相美麗,連辦事能力及交涉手腕都有自己的一套模式,她很特別,真的是個很特別的女人。
她是他唯一認可的女強人。
「既然大家沒有任何問題,那我們今天的會議開到這裡,明天同一時間再來談論相關的細節問題,大家辛苦了,散會。」
竹內秘書及兩位助理幫加籐吻收拾桌面上的公文及筆記型計算機,而加籐吻則是提起簡單的公文包先行離去。
「竹內,這些交給你了,我要先離開。」加籐吻匆忙交代後,便叩叩叩的踏著腳下的白色高跟鞋步出會議室。
而也在收拾東西的湛司見佳人離去,急忙跟了出去。他要攔下她,他有好多問題想私下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