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天使般的睡容純真無邪,柔順光澤的長長秀髮披散開來,薄如蟬翼的火紅睡衣幾近透明,上圍雖不宏偉但也挺有看頭,纖細修長的腰肢與手腳,若隱若現的姣美胴體白嫩誘人。
她這身悉心的性感打扮,無疑是為洞房花燭夜所做的準備,遺憾的是,她卻等不到丈夫回來就倒頭大睡了。
喬治亞撫著下巴深思,她真會如此大費周章的想引誘他嗎?如果她是自願嫁給他,便不會在婚禮中「出手傷人」,只是一個親吻她都忍受不了,現在又怎會主動獻身?
想來必有玄機,瞧她熟睡得異乎尋常,像是失去知覺般,恐怕他對她做什麼,她都不會醒過來。
沒有反應、不會反抗的娃娃雖然無趣,但絕對可以讓他為所欲為。
喬治亞笑得邪佞詭魅,猶如惡魔的化身。他迫不及待想要看看,等她醒來後發覺自己已被他蹂躪的反應,會是受傷痛苦的哭泣表情嗎?
他的指尖劃過她的粉頰,沿著頸項一直往下,經過性感的鎖骨,然後便是柔軟誘人的酥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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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香甜的睡夢中醒來,童若芙感到全身肌肉酸軟,骨頭好像全散開來,一定是昨天太過勞累了。她雙手抱緊軟綿綿的大枕頭,把頭深埋其中,睡意甚濃的她還不願起床。
一個高大身影佇立在床沿,伸手撥開她臉上的髮絲,低沉、醇厚的嗓音磁性十足,說的是流利動聽的英語。「醒了?」
不情不願地睜眼的童若芙揉著眼皮,看清眼前的景象後倏地瞠目結舌。
陌生的豪華大床教她一時間想不起身在何處,以及站在床邊俯瞰她的俊帥男子是誰?
老天!他不正是新郎嗎?為什麼她仍在麥迪家?
睡意全消的童若芙霍地彈坐起來,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竟然一絲不掛,驚駭得幾乎尖叫的她很快抓緊被子蔽身,臉色驀地變得鐵青難看。
將她的驚惶失措盡收眼底,喬治亞對自己一手造成的效果尚算滿意。
「你……我……昨夜我們……」心亂如麻的童若芙腦袋一片混亂。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他明明穿戴整齊,不可能的!
「妳記不起來嗎?」喬治亞坐在床沿,唇邊掛著吊兒郎當的戲謔笑容,饒富興味的目光在她的臉上與身上慢慢遊走。
「你對我做了什麼?」被他瞧得渾身打哆嗦,童若芙警戒地靠在床頭質問。
「浪漫的新婚之夜,當然是做一般新婚夫婦會做的事情。」他答得大方自然。
真是晴天霹靂打在她身上!
童若芙不願相信,亦難以接受,他這個禽獸,竟然對她……
「你……你竟然強暴我!」她略為尖銳的聲音顫抖得厲害。
「強暴?」他玩味地揚一揚濃眉。「我不記得我有對妳使用暴力。」
咬緊下唇,強忍住在眼眶中打轉的淚水,被人欺凌的屈辱讓童若芙感到痛苦難耐。這個該死的下流男人,荒淫無恥,沒半點道德操守,任意蹂躪別人的身子,強奪她的貞潔,他不是人!
「可是你沒得到我的同意,當時我失去意識,你怎麼能趁人之危?」她憤然指控。
「失去意識?」果然別有內情!看來她被人下藥的可能性極高,好個歹毒的父親,竟連自己女兒也不放過。
「我、我的意思是,當時我睡著了,什麼意識都沒有。」童若芙忙不迭辯稱。
「可是妳昨夜表現得熱情如火,反應也是高昂激烈……」喬治亞故意胡謅。
「不可能!你別胡說!」她大聲打斷他。
可惡!她什麼都記不起來,完全沒印象!
喬治亞不慌不忙地站起來,走到椅子邊拿起火紅色睡衣一把丟給她,挑眉嘲諷地道:「特意穿著這種性感睡衣躺在床上,如果妳不是打算用來取悅丈夫,難不成妳有特別癖好?」
「這個……」童若芙倒抽一口冷氣,幾乎昏暈過去。
這種令人噴血的誘人睡衣,只要看一眼也會讓人面紅耳赤,她根本不敢想像穿在自己身上的效果,童若芙羞愧得想一頭撞牆,立地死去!
其實喬治亞沒有侵犯她,只要稍為瞭解他的為人,便知道他絕不會做出這等卑劣的事情,像他這種傲慢自負的男人,又怎會委屈自己做這種沒尊嚴的禽獸行為。
他高傲的自尊與骨氣,可不容許自己去強暴女人,再者,對他投懷送抱,想取悅他的女人多得是,他何須強要一個不甘不願的女人。
更何況,他一直認為兩性發生關係是基於彼此的需要,不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會充分享受過程,從而使身心得到歡愉滿足,一切都在公平的情況下進行。缺乏男歡女愛的激情酵素,面對像死魚般沒反應的女人,有哪個男人提得起興趣?
喬治亞只是讓她以為自己被佔有了,看著她備受打擊的受傷表情,含恨帶怨的痛苦眼眸,被他傷得體無完膚的狼狽羞憤,他便有種報復的快感。
彎低腰,喬治亞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一臉邪氣,刻意裝出齷齪的表情。「如果妳真的什麼都記不起來,我很樂意讓妳再親身經歷一回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
「你別碰我!」童若芙揮手掃開他的碰觸,有點歇斯底里地大喊:「你出去!我不要再見到你!」
「可是我還沒欣賞夠。」高高在上的喬治亞傲睨著她,趾高氣揚地譏諷。「昨天妳不是盛氣凌人嗎?甩我巴掌時的跋扈強悍跑到哪裡了?」
「你是存心報復嗎?」她終於恍然大悟。
「沒錯,膽敢挑釁我的權威、損害我的尊嚴,妳便該有心理準備,要為此而付出代價。」他直接承認。
「只為了一個耳光,你就要這樣對待我?」童若芙憤憤不平,再怎樣心胸狹窄的男人,即使踐踏到他的自尊,也不用以此手段來報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