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我非好好的教訓總管大人一頓,他簡直是在耍著我們玩嘛!」護衛戊也很不爽的開口罵人。
「各位請息怒。」馮總管不怕死的來到眾人面前,「我發現小少爺已經不是我們以為的小少爺了。」
但沒半個人理會馮總管的故弄玄虛.逞自摩拳擦掌,準備海扁他一頓。
馮總管一看苗頭不對,趕快老實說:「依我的觀察,小少爺對女人的看法真的有變,至少他對那位晉姑娘真的很不一樣。」
「哦!是嗎?那個以後再說。」」但眾人仍然覺得氣憤難消,瞬間便將可憐的馮總管圍在中間。「天哪!救命喔!」馮總管的呼救聲變得愈來愈小聲……
第三章
一聲聲空外瀟瀟,
雞也膠膠,漏也寥寥,
竹也蕭蕭,樹也搖搖。
怎清得簾衣裊裊。
窗紙條條。扯淡的的把香也燒燒。
基石也敲敲。畫也裊裊。燈也桃桃。
當夜,馮家的書房中聚集了一群人,其中,馮老爺子正在和馮總管爭執。
「不行!老爺,您這樣真的是操之過急,俗話說得好,欲速則不達,您這樣草率的做出錯誤的決定,會害我們的『天衣』計劃失敗的。」
馮總管苦口婆心的死命規勸著馮老爺子,希望他能改變心意。
「廢話!我等了這麼多年,那死孩子還是不天竅,害得我的兩個寶貝孫長年在外面流浪,嗚嗚……我真的不是一個盡職的好爺爺。」馮老爺子一想到自己的老大及老二不能在身邊克盡孝道,他的長孫及第二個孫子也不能在他身邊陪伴他玩耍,只能浪跡江湖,他的心中就覺得很自責。「都怪你,就是因為聽了你的勸,才害我從小將那個死孩子寵得無法無天,害他直到今天還是個童子雞,不但不能替我討房媳婦、生兩個乖孫,連他那兩個嫂子都被他氣得非要離家出走,你……現在再說什麼都沒用,我今晚一定要執行我好不容易想出來的萬全計策。」馮老爺動怒的道。
馮總管哀怨的心忖,可惡!老爺竟敢將一切的過錯都推到他的頭上,不行!他才不能任人如此污蔑呢!
「老爺,我要申冤——」馮總管不悅的舉手抗議。
「總管大人,你別鬧了,誰不知道你只是不想演這齣戲而已。」護衛甲站在馮老爺子那一邊吐馮總管的槽。
「對嘛對嘛!你只是怕你會累扁,才老是澆老爺的冷水,但你這回可是最佳男主角那!人家我們想參一腳,老爺還不准呢!」護衛乙吃味的說酸酸的話語。
「嘿咩!你不是老對咱們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嗎?你現在可是在幫馮家莊做大事耶!」護衛丙站在『公正客觀』的立場說。
「是啊!」馮總管的臉都氣綠了「受罪的都是我,你們還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指責我?」
「玉棠,」馮老爺子決定使出溫情攻勢,「你跟了我這麼幾十年,我對你如何你應該明白.難道……你忍心看著我做個孤獨老人?」
又來了!馮總管不禁在心中悲泣,每次老爺都用這唯一的一招來對付他,「老爺,我……我又沒說不做,我只是覺得事情有轉機,建議將計劃延後幾個月而已。」
馮總管終於說出他心中所打的如意算盤。
「不行!友綸已經十八了,再等下去,誰知他會變本加厲到什麼德行?現在好不容易有現在的『肉票』,我一定要趕快收到最佳的效果。嗯,最多你的戲讓別人分一點去。」馮老爺子很堅持的說。
唉!小少爺,您真的不能怪我,我已經盡力了,馮總管只能在心底暗自哭泣。
馮友綸死盯著晉以臻瞧,他不懂,平平都是女人,為什麼他看到她的感覺會這麼的不一樣咧?
難道她真的跟別的女人不同?
但他根本無從比較起,因為,自他五歲,家中發生娘親偷爬牆的大條事情後,他就變得憤世嫉俗起來,他甚至不能再接受女人靠近他一分一毫。
所以,當他那兩個優秀的兄長成親,娶了如花似玉的嫂子回到馮家莊後,他立刻向他爹提出他要去浪跡天涯的要求,氣得他那兩個嫂子立刻包袱款款,成為落跑新娘,而他那兩個愛女人的兄長當然馬上跟著老婆的屁股後頭走人,臨走前還辱罵他是怪胎!呸!他只是看不慣女人,他們可是他的親兄弟,有必要為了討人厭的女人面跟他兄弟翻牆嗎?
自兩個兄長離家後,他便決心未來由他接管馮家莊,順便將雌性的動物全都趕出去。
沒女人又怎樣?他爹還不是獨自將他們三兄弟一手帶大?
他再次恨恨的瞪著晉以臻,決定等他的心境平定下來後,他絕對要對她嚴刑逼供,讓她將她到馮家莊行刺的真正目的說出來。
「看什麼看啊!沒看過不食人間煙火的清秀小佳人嗎?」晉以臻被他的不屑目光弄得心頭燃起一把無名火,她好想跳到他的身上狠狠的扁他一頓。
只是,她又匆忙的用眼睛掃了一下他的胯下,不知他是否仍將那可怕的大棒子私藏在身上?
看到她的眼睛直盯著他的那裡,他竟莫名的發現,他的那兒居然……又站了起來?!
天哪!讓他死了吧!
怎麼她一看他的那兒,他的那兒就這麼不對勁?
他倏地轉過身子,不想讓她看到他的模樣。
晉以臻驚訝的心忖,這個男人真的大惡毒了,他為了提防她,竟然隨時隨地都攜帶著那根大棒子,他不知道她只是個功夫……不太了得的弱女子嗎?他怎麼能隨身帶著「暗器」,隨時想對她不利。
真是一個沒品到了極點的臭男人!
好!他就不要落在她的手裡,否則,她絕對會要他的大捧子好看!
「喂!我快要尿出來了啦!你把人家鬆開嘛!」她忍了這麼久,真的好想去解放一下;
馮友綸則被她的直言嚇紅了。」「你……你說什麼?」
一個姑娘家,怎麼一點女人嬌羞的矜持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