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小女子掰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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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頁

 

  他一聽,骨頭都彷彿立刻酥了,「不怕不怕,只要你乖乖聽話,哥哥就會疼你。」

  「那——你幫人家拿一件衣裳上來。」她提出小小的要求。

  「沒問題!不過,哥哥告訴你一個小秘密喔!基本上,你根本不必穿衣裳。哇哈哈哈……」他心情很好的大聲狂笑。「我來羅!」他再次衝上床。

  這回,只聽見一聲悶哼,接著,司徒克儉兩眼昏花,直挺挺的又從床上滾了下來,神志一時陷入迷茫。

  井置也倏地從床上跳了下來,她的小手上裡抓著一個骨董小花瓶,瓶子已經裂成兩半。

  「哼!教你也嘗嘗暗算人的滋味。」說完,她手腳迅速的替他將兩手綁在背後,再將兩腳束緊,「等一下再讓你好好的丟一下臉。」

  她急忙套上放在椅上的外衫,因為,她之前可是已經被剝得僅剩裡衣裹身。

  「哇—- 」穿戴完畢,她好整以暇的注視著司徒克儉的裸身,「還真的有點醜呢!」

  此時,司徒克儉才幽幽的轉醒,一發現自己的饃樣,不禁氣得火冒三丈,嗓音也不自覺的提高,「你搞什麼東西?還不趕快解開我,不然,我絕對會教你吃不了兜著走。」

  「媽啊——你的脾氣怎麼這麼大?」她像是小女子怕怕般以小手拍胸,「嚇死人了!」

  「會怕就好,」司徒克儉一看她膽子頗小,便鬆了一口氣,連語氣都不禁放軟了下來,「別怕,哥哥知道你膽子小,哥哥不凶你了,乖!快點來幫哥哥解開。」

  「可人家想讓大家看看你的廬山真面目那廠她好無辜的說。

  「看屁——」他馬上又氣得想發飄

  「吵死了!」她動作迅速的將他的底褲揉成一團,塞在他的嘴裡,「這樣比較不會吵,不然,你吵得我頭都痛了。」

  她邊揉著自己後腦勺的包,邊恨恨的立誓,「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打我的,我一定要教他付出代價。」她突然蹲到他的面前。瞇著眼,伸出食指指著他,「說!是不是你偷襲我?」

  司徒克儉被她突如其來的大嗓門嚇到,馬上拚命的搖頭。

  「那你知道是誰嗎?」

  他趕快嗯嗯啊啊的點頭。

  「說!」她抽掉他口中的布團,「敢騙我,你就會倒大楣。」

  「我- ——二娘……」

  他話還沒說完,井萱就又將底褲塞回他的口中,「我先去報仇,你等著,晚一點我再來幫你曝光,你要小心,別著了風寒喔!」

  說完,她小小的身子已經跑了出去。

  回來啊!司徒克儉沒力的在心中吶喊,可是,他手腳被縛,嘴又發不出聲,只能無奈的在地上像蟲一樣地扭動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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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萱不顧一切的衝進先前她和司徒光宇的房內。

  「夫君、相公、良人,我被人欺負了!」天知道,明明是她欺負人了!

  司徒光宇扶著頭痛欲裂的頭殼,難過得只想把躺在他身旁的裸體女子打得滿頭包。

  「說!你沒事幹嘛跑到床上來?」還脫得三點全都露,她不怕被風吹到會拉肚子嗎?

  「我——小少爺……」夏兒趕快坐起身,正想好好的將壞心眼全都胡說出來,讓他對她負責,沒想到房門就被人——腳踹開了。

  「夫君!」井萱怔怔的看著司徒光宇裸著上身,而他身邊還坐著一個半裸的美面女子。

  「萱兒!」司徒光宇一看到他的愛妻沒事,心情一下子放鬆。急忙喚道:「你還好吧?」

  他一醒,發現身邊躺著的人不是她,心底就莫名地竄過一陣恐懼感,他似乎愈來愈少不了她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太棒了!你也沒事。」她毫無心機的一躍跳上他的床,「我也跟你一樣,碰到奇怪的事耶!」她正想好好的將她怎麼修理司徒克儉的事告訴他,背後的夏兒卻氣綠了臉。

  小少爺!您——要對奴婢負責!「她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訴。

  司徒光宇莫名其妙的瞪她一眼,「姑娘,我都還沒罵你未經我的同意,就光著身子上我的床,你還敢惡人先告狀?」

  「對咩!你不要以為著了風寒,我夫君就得替你看診,我告訴你,就算你拉肚子,我也不准夫君替你開藥。」井萱像是在宣示她的所有權似的,用兩隻小手緊緊的將司徒光字樓住。

  她是碰到起消的人了啊?怎麼他倆的思考模式都不像常人?夏兒只感覺她好像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你……你……你們有病!」她氣得只想出這句話來指控司徒光宇與井萱。

  「你才有病!」但他倆卻同時回嘴。

  「夫人,你先請。」司徒光宇一派君子的禮讓道。

  「好!」井萱名正言順的坐在司徒光宇的身上,扳著小手開始數落夏兒的罪狀,「你沒看見我夫君昨晚喝多了嗎?還敢在他耳旁大小聲,該當何罪?

  「再說,你不替他穿衣蓋被,萬一我夫君著涼,你擔當得起這個罪名嗎?還有,你搶我的位置睡,你不知道我會生氣嗎?」

  誰理她啊?夏兒氣得渾身發抖。

  「對!你沒事光著身子跑到我的被褥內,誰知道你有沒有洗澡?萬一弄髒了被子,惹萱兒不高興怎麼辦?再萬一你有個什麼病,惹得我不小心也病著,你賠得起嗎?」司徒光宇也不客氣的指出她犯的錯。

  他在說蝦米啊?照常理,她才應該是指責他們的人耶!

  「我……你們有沒有搞錯啊?小少爺,您昨晚使出蠻力吃了我——您本就該對我負責!至於你……」夏兒———手指著井萱,「你好像應該被二少爺吃干抹淨了才是,你憑什麼坐在我的男人身上?」

  司徒光宇先忍不住地大笑出聲,「姑娘,你言重了,昨晚我醉死了,根本沒精力對你怎樣;再說,就算我有精力,也在下午休息時,全被我的妻子給搾乾了。」

  「對咩!我夫君可是試了一下午,想盡辦法要將娃娃裝到我的肚子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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