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禮貌啦!我要去找爹叫他換人,我再也不要當你的實驗品了,嗚嗚……你自己去找別人,嗚嗚……把人家弄得那麼痛!」她一想到剛剛痛斃了的情景,就忍不住又被嚇出一身冷汗。
但司徒光宇卻不懷好意的笑了,「萱兒,大師兄奉勸你最好別去亂講話,至於今晚的事……也最好別讓其他人知道。」
但他真的知道,以她的個性,一旦得罪她,她非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全都拿出來講透透不可,而他也剛好可以拿來歪曲事實,讓她從此淪為他名正言順的人體實驗品。
「屁∼∼我就偏要告訴大家。」他愈不讓她說,她就愈要說,誰教他壞到竟讓她嘗到分筋錯骨的劇痛!
「至少別說我把你弄痛……不然,你會很可憐的!」他真的是「不懷好意」的提點她。
「你是屁!我才不要再聽你的了,你……我偏要去跟每一個人說,讓你從此沒臉見人。」她邊啜泣著,邊拉緊身上披著的外衣,急匆匆的跑回井家。司徒光宇開心的難掩臉上的笑意,「笨!這下你會逃得出我的手掌心才怪。」唉!他不是不想幫她,而是她自己太傻,他只好無奈的收了她,讓她從此只能心甘情願的做他的試藥工具。他……也是很無奈的啊!
第二章
心焦
一點而心焦躁。四壁秋蟲鬧。
急見掀廉西風惡。
連觀滿地陰雲罩。
披衣悶把幛屏麓。
業眼難度。
——白樸·詹明皇秋夜梧桐雨
一大清早,司徒光宇神清氣爽的來到井家的大廳,而井家一家人,以及他的兩個師弟已經正襟危坐的在等著他了。
「呃∼∼宇兒,聽說昨晚……萱兒被你……那個了?」並尚陽盡量很含蓄的問。
「對!」井萱板著一張俏臉,氣呼呼的小手擦腰,恨恨的在眾人面前大聲指控道:「我再也不要受他的氣了,他……太可惡,居然趁我睡覺的時候,把我弄得那麼痛……」她的小臉一皺,又想起那種分筋錯骨的劇痛,「他……還叫人家不淮告訴大家!」
哼!偏偏她昨晚就先跑到爹娘的房間,又哭又跳的把整件事都說了一遍……呃——事實上,她也沒說得太清楚啦!因為,她娘一看到她只穿著單衣,外面罩著他的外袍,口中又胡亂的嚷嚷著「大師兄把人家弄得好痛」,當下就把她趕回房去休息了。
不過,至少爹娘說話算話,今天一大早就開審判大會,要判大師兄一個大條的罪名、
司徒光宇確認過在場的每個人都正用一副很暖昧的表情看著他和井萱時,他才好整以暇的清了清喉嚨,「師父,請聽徒兒解釋。」
「不聽不聽!井萱趕緊用小手摀住耳朵,」大家都不想聽。「
她才不讓他有機會說清楚、講明白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呢!
反正,她今天可是吃了秤鉈鐵了心,就是不要再當他的玩具就對了。
「你現在只能聳洹裡婆個人當你的人體實驗晶,本姑娘已經不要你,拒絕再陪你玩那些不入流的遊戲了。」她完全不讓司徒光宇有發言的機會。
「媽啊!我才不幹咧!」可現場除了井尚智外,連井氏都忍不住跟其他人一起發出驚呼。
誰要當司徒光宇的試藥工具啊?他們又不是頭殼壞去了。
「咳∼∼」井尚智輕咳一聲,制止了眾人的鼓噪,「宇兒,你……真的∼∼做了?」
司徒光宇佯裝出一副很慚愧的模樣,「師父,我……」
「他做了!他真的做了嘛!爹,你不要管他,聽我的就行了啦!」井萱好怕大師兄如果胡言亂語一番,那她設下的局豈不是就要被戳破了嗎?
所以,她絕對不讓司徒光宇有說話的機會。
可井尚智完全不理會活蹦亂跳的小女兒,繼續對著司徒光宇間:「你……有何打算?」
司徒光宇沒出聲,而井萱已經激動的跳到他的身邊,「不准你說話廠基本上,她以為她從此就可以逃開他的魔掌,所以,她∼∼掃平日懼怕他的模樣。」不然,我就咬你!聽到沒?「
看他真的沒再作聲,她得意的以為自己已經佔了上風,「爹,他現在已經打算換人玩了。」井萱盡可能的表達出自己的意願。
井置的兩個姐姐立刻很沒形象的拔腿就往外逃,「殺了我們兩人。我們也抵死不從!」
司徒光宇的兩個師弟也很不要鼻子的跟在她們的屁股後頭狂奔,「對對對!打死我們,我們也絕對不做師兄的玩具。」
頓時,大廳中只剩下井尚智、井氏,井萱與司徒光宇四人,他們大眼瞪小眼地面面相覷著。
「哪有這樣的?用跑的就可以喔?娘我不管,就由你決定換誰跟大師兄玩,反正我是拒絕再玩了,他們不在的人一個都別想跑。」
他們以為落跑就沒事了嗎?哼!人家她昨晚已經在爹娘面前盡情的告過狀,現在的她可是個有靠山的人呢!
井氏粉沒力的覷了小女兒一眼,不解她昨晚都讓司徒光宇給吃了,怎麼今天還直嚷著不要跟著司徒光宇?想來,她真是個教育失敗的娘!
她和夫君且則唯一能做的,就只是讓司徒光宇承諾會娶萱兒而已,萱兒到底懂不懂他們夫妻倆的難處啊?怎麼還淨在這裡大呼小叫的?
她是想讓全井家上下都知道她昨晚失身於司徒光宇嗎?
唉!養女不教誰之過喔∼∼
「萱兒,你……靜一靜,一切都交給你爹去處理,你別多嘴。來!跟娘到那邊去坐著。」井氏只能不好意思的看著司徒光宇,希望他別太介意萱兒的態度。
另外,她唯一能幫的就是——不讓萱兒搞破壞。
「呃∼∼宇兒,師父的意思是……既然你∼∼跟萱兒……都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我和你師娘昨晚討論了一整晚∼∼不如就……」
面對優秀的徒弟,井尚智實在有點汗顏將自己笨笨的幼女推給他送作堆,可誰教他昨晚糊塗,沒事誰不吃,竟吃了她,他當然得教司徒光宇負責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