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他對她動了手,產生了不該有的感覺,那他……還能拿她來當實驗品嗎?
好像……怪怪的耶!
正當他的思緒陷入天人交戰時,不知自己到底是該用身體,還是該用藥物來替她解毒之際,她已經難耐折磨的大聲抗議了。
「喂——大師兄,你到底行不行啊?」她真的沒有惡意,只是因為莫名的感覺讓她燒暈了頭,所以說起話來有點胡言亂語。
而司徒光宇原本一直很享受她對他畏懼的感覺,但從昨晚到現在,她不斷的挑釁他的威嚴,這幾乎讓他失去理智。
「行不行?哼哼!這話你竟然說得出口,好!你大師兄我就讓你知道我到底有多行!」他真的氣炸了,決定只憑感覺行事。
他的大手粗魯的放在她的背脊,「我就讓你舒服一下。」說完,他一把扯下她的外衫。
「啊——你幹嘛啦?」她驚駭的喊道:「這是人家最喜歡的衣裳耶!」她特地為了看他的好戲才穿的,竟然被他扯破了!
「我不管!你∼∼賠人家……」她突然發火了,小小的身子本來就不舒服到了極點,現在又看到她心愛的衣衫被他毀了,她真的生氣了。
他沒防她會直接撲到他的身上,只得一把抱住她,可這麼一摟,他才發覺她真的長大了,幾年沒替她洗澡,她竟然已經發育得這麼完美。
「萱兒,我——讓大師兄抱一下就好。」他決定了,為了日後能繼續讓她試藥,他還是別跟她有太多的接觸,但現在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好了,他就多享受一下,等過一會兒,他再餵她吃解藥。
「嗯——」她無力的癱軟在他的懷中。
悄悄的將手探進她的裡衣,隔著肚兜撫攀著她。他的心底瞬間掠過—絲奇異的感覺。
不行!心底有個聲音告訴他該適可而止,可他的手卻彷彿有自主意識般。
「嗯——好涼!」她自口中逸出舒服的低喃,忍不住拉住他的手,不想讓他離開,因為,他早上的溫度似乎能稍稍解除一點她體內不斷上升的熱火。
當他觸碰到她柔嫩的肌膚時,他整個人都駭住了!
她的肌膚怎麼會這麼細嫩?先前他沒事就喜歡替她拔拔罐、扎扎針的,不知是否在她的身上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
不成!他得替她檢查一下才放心。
「萱兒,大師兄真的沒惡意,大師兄只是想檢查一下你身上有沒有被我弄傷的痕跡,我保證只看不碰,你就別跟大師兄計較這些有的沒的,知道嗎?」他邊喃喃低語,邊說服自己——我真的只是為她好。
井萱的意識早就不甚清晰,她無助的任他替她褪下衣衫。
「大師兄——人家還是好熱喔!」
「我知道,我也好熱啊!」他無意識的回道。
嗯——還好,看到她白皙的肌膚上沒有半點瘀痕,他才安下一顆忐忑不安的心。
這麼細滑柔嫩的肌膚,當然不能有任何瑕疵羅!
不過,他又馬上聯想到另一件很大條的事,會不會……她的愈合力還滿強的,所以,雖然他三不五時替她針灸、拔罐,但她很快就會恢復?
這是不是跟他先前餵她吃了一株得來不易的天山雪蓮有點關係呢?
但在看到她發育成熟的嬌軀,他的心底倏地冒起熊熊慾火,他就快控制不住了,其他的念頭也在一瞬間全都不翼而飛。
「你幫幫人家嘛!」井萱不解,他都已經答應要幫她了,幹嘛還不動手?
「天哪!這是招誰惹誰了啊!」他沒力的嘟嚷,雖然心中知道她只是貪戀他身上比她冰涼的體溫,但聽她的小嘴不斷吐出這麼暖昧的話語,令他還是忍不住怦然心動。「我也想啊!」
唉!這真的是個不可能的任務啁!他頓時陷入天上又戰的境地。要了她,他怕自己以後會捨不得用她試藥;不要她,好像又對不起自己奮亢的身體,他該如抉擇呢?
那他摸摸就好了!幾經思考,他終於下定決心,他只要碰碰她,稍稍享受一下就好,畢竟,她可是很重要的試藥人,他少不了她!
「乖萱兒,我幫你一點點就好。」
天哪!好滑、好嫩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幾乎停不下來。
完了!
他如果再不餵她吃解藥,恐怕就會來不及了!
「好好好!你別吵,大師兄幫你解熱。」理智終於戰勝慾望,他強抽出自己的手,奔到桌案前取來剛才的小瓶,倒出兩顆丹藥。
「究竟是讓你全解,還是半解呢。」他又壞心的想做實驗了,「還是試試看解一半好了。」
他收回一顆丹藥,而將另一顆塞進她的小嘴內。「趕快吞下去,這樣你就不會這麼熱了。」
井萱依稀聽到他的話,她勉強的用盡全身的力氣將藥九吞下肚。
司徒光宇只要一想到他的實驗,心底的慾火便在瞬間平息,他快速的拿出他珍藏的紀錄本,開始在上面振筆疾書。
「大師兄∼∼」井萱覺得自己的心底還是有一把莫名之火在燃燒,「人家這裡還是好熱喔!」
司徒光宇抬頭,差點受不了的想衝到床榻上一口吃了她。
「你這是什麼姿勢啊?真是不知恥?!」,他邊罵邊替她將肚兜穿上。
不能怪他愛罵人,實在是她的姿勢太撩人了!
這……成何體統?
只是,他一時竟忘了他才是始作俑者,是他將她給剝光光的。
「人家熱嘛!」她不滿的抱怨著。
「不准回嘴!」他不悅的命令道:「是哪個人給你膽子,讓你動不動就反抗我的?你不是怕嗎?不怕我明天就上山采新藥讓你試嗎?」
「可是……娘說可以換人了啊!」她嘟起小嘴,好氣自己又淪為被他欺負的小可憐。
「是嗎?你忘了只要是跟你有關的事,我說了才算,從什麼時候開始,你有別人當靠山了?」他才是她一輩子的依靠。
就從她去向爹娘告他的狀開始啊!可她雖然意識還不算很清楚,但她已經知道得罪他,受罪的人一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