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猛的吻來襲,薇瑄什麼也不能多想,只能配合兆揚。
他讓她背貼著牆,兩人站在蓮蓬頭下方,熱水打濕了兩個人的身體,交纏的唇舌讓氣氛更加火熱。
大手不客氣的遊走在柔美的嬌軀,他托著她的臀部讓她能更貼近自己。
薇瑄的手攀住了兆揚的頸項,因為她被熱情融化得幾乎站不穩身子。
然後,兩人燃燒的情焰瀰漫了整個浴室……
第七章
薇瑄火大的走進兆揚的辦公室,室內舒爽的溫度完全無法平息她的火氣。
今早她接到老爹打來的電話,她聽到一個令人火大的消息。
明明說好條件交換了,可他卻在得到她之後反悔!?她氣得馬上來找他理論。
看著坐在辦公桌後的男人,一臉的氣定神閒,好似早料到她會來似的。
「你來的時間比我所想的還要早。」
「你這是什麼意思?」她的怒氣不小。
「沒什麼意思。」他冷淡的回嘴。
薇瑄的火氣與兆揚的平淡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他知道她在說什麼,也知道理虧的人是自己,不過他不覺得怎樣,他只想達成自己的目的。
和她在飯店共度一夜之後,隔天他醒來時她早就不在他身邊,沒了她的體溫,他的心空洞得似乎沒有任何東西能填滿。
他也不懂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他已經得到她了不是嗎?可為什麼他還是能感覺到內心對她的渴望?
這幾天以來,他不斷的在思考相同的問題。
而他得到的結論是,或許擁有她一段時間之後,他就不會再有那樣的感受了。
那時他對她的新鮮感也應該不再,對她自然也就不會再有那麼強烈的感覺。
當下決定之後,他就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這和我們說好的不一樣,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
他已經拿走她最重要的東西了,他不能這樣對她。
「可我發現我想要的不只這樣。」
「什麼意思?」薇瑄臉色慘白。
「我發現我還想要更多。」
「我已經沒有東西可以給你了。」
「你有。」
他站起身走到她身邊,手自然的為她收攏在頰畔作亂的頭髮,將它們塞進她的耳後。
薇瑄側首,拒絕他,兆揚不以為意。
「你還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她不想再和他浪費時間,索性挑明了問。
「我想要你陪我一段時問。」
薇瑄握緊了拳頭,討厭他將她當成物品。
「如果我拒絕呢?」
「我無所謂,頂多我不再對舞團提供資金。」對他來說,一點影響也沒有。
「你不能這樣!」公演的籌備都已經到最後階段,他不能在這時候抽走資金。
「你知道我能,只是結果由你來決定。」他把決定權交到她手上。
薇瑄知道自己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老爹為這件事非常煩惱,所以才會打電話給她,希望她能再次出面為舞團說情,而她不能讓他失望。
「我不會讓你吃虧的,如果你答應的話,我不但會答應繼續贊助舞團,而且還是無上限的給予金錢上的資源。」他知道她不會拒絕。
「你想要我陪你多久?」許久之後,薇瑄聽到自己顫抖的聲音。
她只能屈服,可心底的不甘讓她手緊握成拳,指甲陷入手心。
「三個月。」或許要不了三個月,說不定一個月後他就對她膩了,到那時他就會放她自由。
「不行,太久了。」她知道自己無法忍耐那麼久的時間。
「你沒有選擇。」一切他說了算。
「你……」他怎能這麼可惡?!「這麼逼我對你到底有什麼好處?」
她好氣,氣他的脅迫,可她就是不能拒絕、她就是不能對他說不。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到底有什麼好處,憑他的條件,他不需要以脅迫的方式得到女人。
「我說過,決定權在你手上。」他選擇忽略她的問題,因為連他自己都沒有答案。
「是嗎?」她冷哼。
她的選項就只有一個,除了答應他之外,她還能說什麼?
不理會她的嘲諷,他大步走回自己的座位,以堅定的眼神望著她,「你的答案?」
將她的氣憤看進眼底,他一點都不在乎,重點的是他要達成目的。
「除了答應之外,我還能有什麼答案?」心痛,不懂他為何要這樣對她?
「很好,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今天下午你就搬進我的屋子,我會派司機幫你。」
「這麼快?!」她錯愕。
兆揚看著她,並不認為這有何不妥,他要下班後看見她在他的屋子裡。
反覆幾次深呼吸,壓下心頭的憤怒,薇瑄緩緩開口:「你要我今天就搬過去可以,可是我也有我的條件。」
「你說。」
「這段時間就算我們住在一起,我也想保有自己的生活。」她還要練舞、參加舞團的公演,這段時間內她不能只是依附他、什麼都不做。
「沒問題。」
「還有,這件事……」
「你放心吧,除了我們之外,不會有人知道的。」他揮揮手,打斷她的話。
兆揚有些氣悶,卻不知道自己在悶什麼,是因為她想隱藏他和她之間的事嗎?
低下頭,他繼續審閱著文件,送客之意非常明顯,薇瑄也識相的不再打擾他。
「我先走了。」
「嗯,先去把你的東西整理好,下午我會讓司機跟你聯絡。」他連頭都不抬的說道。
「我知道了。」薇瑄連再見都不想說,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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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瑄和兆揚之間的關係一直處於冰點,就算兩人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可互動卻很有限,最常的交集就是在床上。
結束一場歡愛,兆揚趴伏在薇暄的身上,他還留在她體內,空氣中滿是情慾的氣味。
呼吸還沒恢復平穩,薇瑄覺得和他做愛比練舞還要累,他幾乎要搾乾她的體力,她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
雖然天天相對,可薇瑄還是無法釋懷他的所作所為。
她很氣他,所以不願意和他說話,可卻拒絕不了他的求歡,而她也不能拒絕。
好幾次,對他的求歡她想冷漠以對,可是在他的撩撥之下,她總是出於本能的回應他,身體誠實的連她自己都覺得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