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萬萬不要忘了她是誰,她可是梁子易的未婚妻,你這個冒牌的未婚夫到頭來又算什麼?
一想到這裡,段野風便以更狂野的手段,折磨調戲著她身上每一寸泛紅的肌膚。
說好了她不再臣服於他的,為什麼她還會感到這麼刺激痛快?
這種感覺讓楚霏兒極為羞傀,淚水就這麼不爭氣地從眼眶滑落。
他魅笑著幫她抬起臀,而後盯著她的倉皇的眼,「等著看,你馬上就會真正屬於我了。」
楚霏兒聽不懂他的話。那到底是什麼意思?
在她還來不及意會的當兒,他奮而頂進,剎那間撕裂的痛楚令她不禁大聲尖叫,四肢拚命掙扎,只想要離開。
「不……不……讓我走……」她痛得小臉都緊皺成一團,流淚捶打著他。
「別這樣,相信我,一會兒就過去了。」
再也按捺不住後,段野風開始強肆的沖黥,每一擊都到達頂點,徹底填滿了她。
如此狂野的節奏、剽悍的攻佔,讓楚霏兒呈現半暈眩狀態,隨即一陣高潮又席捲而來,讓她流下眼淚。
「子……子易……」
乍聞這聲呼喚,段野風心口一窒,用力捂著她的嘴,「別喊我子易,不准你在這時候喊這個名字。」
她杏眼圓瞠,完全不明白了。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像是心口壓著沉甸甸的東西,一股欲發洩的火熱赫然在他下腹囤積,他再也無法溫柔的加速衝刺。
一陣狂野的撞擊後,他便將發燙的熱物直接射入她的體內深處……
同時間,楚霏兒也來到激情的最高峰,強烈的快感讓她的身子不斷顫抖。
過了許久,狂熱的激浪才停歇,只剩下彼此嘴裡輕吐的喘息。
第五章
接下來的日子,段野風實現承諾,教楚霏兒揚眉派的鞭法。
經過好一陣子的勤練,楚霏兒發現自己已大有進步。
不過那個臭男人竟然說她離目標還太遠,別高興得太早,哼,難道就一句勉勵的話他都吝於表示?
楚霏兒心裡咕噥,拿著書冊才要進入書齋,就見幾位同窗師姊妹推著一部木車朝她走過來。
「霏兒,能不能麻煩你一件事?」
「什麼事?」
「武術師父命我們去東塾搬些刀劍過來,但是它們太多了,能不能幫幫我們忙呀?」
「當然可以。」楚霏兒立即將書冊塞在腰間,跟著她們一道往東塾走。
在前往東塾的路上,師姊妹們不禁稍稍抱怨著,「大師兄也在那兒,你順便問他,武術師父要這些東西做什麼?是不是又要教我們其他功夫?最近真的好辛苦喔。」
「好,見了他後我再問問。」瞧她們那一張張無奈的表情,楚霏兒忍不住低頭一笑。
來到東塾後,她們分了好幾趟,將武器扛上木車,之後,楚霏兒便對師姊妹們說:「你們先回去吧,我去找大師兄問問看。」
「好,謝謝你,霏兒。」
待她們離開後,楚霏兒便四處找著段野風。
突然,她看見一位師兄拄著枴杖在園子裡散步,像是受了傷。
「這位師兄,我想請問,你有看見大師兄嗎?」
梁子易轉過身,看見她的當兒,眸子驀地亮起,「你說什麼?大師兄?」
「對,我找梁子易大師兄。」楚霏兒甜甜的一笑。
「梁子易?」他赫然瞇起眸,「你要找的人就是……」
「原來你在這裡。」段野風適時出現,阻止梁子易繼續說下去。
「對。」她含羞帶怯地走向段野風,「你是不是請武術師父命人搬武器到西塾去?大家都想著是不是又要學新的東西,都滿擔心的。」
「習武哪能害怕多學呢?」段野風將她攬進懷裡,已察覺梁子易的目光一直盯視著她,「我們走吧。」
「喔。」楚霏兒立即跟在段野風身後,聽話地跟著他離開。
梁子易疑惑地看著他們倆,不明白段野風為何這麼害怕他與她交談?問題是,她剛剛要找的人是他呀。
而那位小姑娘又是誰?
段野風那傢伙並不像個會將精力和時問浪費在一個女人身上的人。
看看自己身上的傷,梁子易勾起嘴角陰沉地笑了,「沒想到這次苦肉計居然奏效,以後我要做什麼就更方便了。」
揚眉派,段野風,你們等著吧,我一定會將你們殺個措手不及!
*** *** ***
離開東塾後,段野風便對楚霏兒說:「以後不要再獨自跑來東塾。」
「為什麼?」她記得前陣子他也因為這件事而忽然變得很激動。「能不能告訴我原因?可以接受的話我就聽你的。」
「不管你接不接受,我說不能就是不能。」
「大師兄,你最近怎麼了?不但不讓我去東塾,還不准我喊你的名字,強硬得讓人受不了。」她開始抱怨。
「你不聽我的話了?」他的語氣再度一沉。
「你那是什麼口氣呀,我有手有腳,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你管得著嗎?」楚霏兒對他吐著舌頭。
她那逗趣的表情令段野風忍不住一笑。
「你一點兒都不像個姑娘。」
說真的,為什麼會害怕她與梁子易見面,他不想知道,只明白這陣子有她在身邊,他已經愈來愈不像自己了。
不像以前那個向來獨來獨往、凡事不上心間的段野風。
這丫頭已經在他心頭棲息,一寸寸夸咬著他的心,如今已咬出一個大缺口,而這缺口也只容得下她一人。
「你什麼時候覺得我像個姑娘了?」她笑問道。
「還問,這表示你自己都覺得不像了。」段野風搖搖頭,但嘴角卻微微帶著一抹無法隱藏的寵愛。
對她,他似乎愈來愈離不開,甚至害怕當地得知他不是她真正的未婚夫時,會有什麼樣的表情與心情?
會怨他、恨他、惱他吧。
「不像姑娘,也不像俠女,是不是很悲哀?」楚霏兒噘起了嘴。
打從以前娘就曾說過,男人多半喜歡嬌柔的女子,會撒嬌、會巴結,男人心底想什麼,還沒說出口,女人就該看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