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女人,他沒了慾望。
「夠了,你出去吧。」興致壞了,他也能迅速壓制體內的□。
「聽見了沒,還不快滾出去!」柔兒盛氣凌人的斥喝。應爺想必也等不及了,這礙事的胖丫頭快滾吧。
「我是說你可以出去了。」應子丹凜冽的視線完全看不出絲毫的□。
「應爺,柔兒……」她臉色惶惶,一點也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得罪他。
眼看差一點就能享受極致的快樂,他卻斷然終止,毫無眷戀。
柔兒?她是叫這個名字嗎?在床上,他不在乎名字,只在乎身下的女人能不能讓他滿足,下了床就更不必去記名字。
應子丹起身拾起地上的外衣套上,趕人的意圖萬分明顯。
柔兒再覺得委屈,也只能快快穿好衣服,在離開之前,她忿忿瞪了殷琥珀一眼。
殷琥珀壓根不懂事情怎會變得如此?不是只要她出去就好了嗎?
壞人好事的她,萬分愧疚地開口道歉。
「應子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剛剛有人推倒我,才會……」鑄下大錯。大人請明察秋毫,還她清白。
「把門關上,進來吧。」
「你……還好吧?」看起來是沒有要將她碎屍萬段的打算,不過表情好不到哪去,讓她更自責,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應子丹薄唇淺勾,原本就魅惑人心的俊美臉龐,這一笑讓左頰上那道自眼下延伸到唇邊的傷痕更添一絲邪氣。
人人都說西門鳳霄是祥龍鎮上長得最好看的男人,她卻認為壞得讓人恨得牙癢癢、想打又打不得的應子丹更勝一籌,至少他那股足以令女人心甘情願受他誘惑的魅力,無人可及。
當然,除了她之外,因為她太瞭解他了。
他們能成為親人、朋友,就是不可能做夫妻,要娶她的男人,第一要件就是得有份正當的工作,應子丹還沒晉級便慘遭淘汰。
「你說呢?」挑釁的口吻,再加上他有意無意露出精壯的胸口,雖然穿上衣服,可衣襟大敞,分明是歡迎喜歡看的人多多捧場指教。
娘有教她,說話的時候要直視對方,直視沒問題,有問題是對方,應子丹壓根是故意讓她一覽無遺。
「有人壞了正在興頭上的樂趣,你說我好不好過?」被她打斷不要緊,難受的是身體的慾望沒得到滿足,仍亢奮得很。
能讓這丫頭奮不顧身勇闖「湘春樓」,應該是有重要的事情,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不就休怪他拿她來消火。
「呃……我剛才要走,是你不讓我走,怪不得我。」前面是她錯了,後面是他的決定,哪能算在她頭上。「要不,我去把那位姑娘叫進來。」瞧他表情陰沉,她還是好人做到底,讓他發洩一下,免得說她不人道。
殷琥珀欲走,應子丹卻上前從背後攬住她,火熱的鐵證抵住她的俏臀,一軟一硬的清晰感覺直衝她腦際。
「應子丹,你、你太過分了吧?」
他們的關係雖然親近,可不表示她能同意這般親密的碰觸,沒聽過「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嗎?
軟玉溫香抱滿懷,鼻間嗅到的是她甜美的氣味,遠比剛才那女人的胭脂香味好上幾百倍,艷妝的女人固然美麗,可他更喜歡脂粉未施的清純可人兒,就好比這丫頭,嘗起來的滋味定是美好。
唉,真想將她生吞活剝吞下肚,保證今晚一夜好眠。不過想歸想,要是他真的做了,肯定會被押著去拜堂。
他還沒自找麻煩的打算,玩玩就好,絕不太認真。
「會嗎?如果不是有個冒失的人闖進來,現在我早就在享樂了。」哪會需要可憐到望梅止渴,且這顆梅子還是絕對不能碰的。
「就跟你說了我不是故意的。」殷琥珀沒好氣的說。以為她愛管他的閒事嗎?她可忙得很呢。「你還要計較多久?快放開我啦!你這樣真的很討人厭。」頭一次深刻感受到男女身體的不同,任她再無知單純也禁不起他有意的刺激,粉頰上的紅雲清楚顯示她的羞赧。
「不想走火,就別亂動。」應子丹嗓音刻意壓低幾分,似在忍耐什麼。
可惡!他又不是年輕衝動小伙子,剛才也能克制自己的慾望,怎麼一碰了這顆清純小梅子,火倒是燒得更旺,慾火焚身的痛楚讓他真想恣意妄為。
殷琥珀乖乖不敢動,宛如一根樹幹,讓他牢牢抱住。「是你自己要抱著我的吧?」居然把錯怪在她頭上?
沒錯,確實是他主動抱著她,本是想逗弄她,想看看她有別於平時的反應,哪知她性子單純,情緒也平靜,壓根不見波瀾,讓他少了捉弄的興致,反倒讓平息下去的□又起,渴求熱烈的滿足。
「琥珀,我們打個商量,你跟我睡一次好不好?」
她不美、不聰明、不機靈,也不會刻意討好他,甚至對他的財富也沒有興趣,讓他真不知怎麼去吸引她。
不知何故,對女人沒有特別偏愛的他卻栽在她手上,他對她的身體產生莫大的興趣,可礙於娘的警告不能碰她。
假使能玩上一次,說不定對她的這種莫名迷戀就會消失,畢竟她是他唯一想要卻得不到的女子,有時光是聞到她身上飄來的清香,都令他渾身不對勁。
他真的非常非常想將她壓在床上,好滿足慾望。
是了,他壓抑得都快變成一頭野獸了,若繼續克制下去,真怕哪天一個不留神就把她吃得乾乾淨淨。
「睡?」他的意思不會正好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吧?
「反正你壞了我的好事,這兒是青樓,還有張床,擇日不如撞日,我保證能讓你樂不思蜀。」最好從此迷戀上他,夜夜為他躺在床上,省得他總是慾求不滿。
殷琥珀聽明白了,轉過身朝他盈盈一笑,笑容裡好似摻了蜜糖,翦水雙瞳似能奪魂攝魄地教他意亂情迷,該不會是他的提議產生效果了吧?
竟然這麼簡單就能勾到她?
想到她□的柔嫩嬌軀躺在他身下,任由他碰觸,想到這副未經人事的處子之身將會屬於他,下半身直衝而上的亢奮令應子丹更加血脈僨張,他的神智快教慾火給燒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