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別鬧了!」她好不容易掙脫,氣喘吁吁地拂攏垂散的發綹。「人家又不是布娃娃,別這麼玩我啦!」
玩?
他眸光一閃。她真的明白「玩」是什麼意思嗎?一個男人要「玩」一個女人,可有許多有趣的方式呢!
思及此,方唇忽啟,灑落一串意味深長的朗笑。
她聽著,微微蹙眉。「你幹麼這樣笑?」
「這樣笑不好嗎?」劍眉斜挑。「你不是說愛聽我的笑聲?」
「人家愛聽的……才不是這種笑聲呢!」
「這種笑聲怎麼了?」
怎麼了?月姬扭捏地咬唇。她也形容不出來,總之就是覺得──
「好像……有點邪。」
他聞言,笑得更豪邁了。「我本來就是邪王啊!」
邪王腦子裡轉邪念,理所當然,一點也不奇怪。
饒是月姬聰慧過人,此刻也猜不出他想些什麼,只不覺地感到些許不妙,連忙岔開話題。
「喂,你說『追風』好呢?還是『御風』好呢?」
「什麼追風御風的?」他不解。
「馬的名字啊!」她輕輕拿肘子推他。「我想,也該為你的愛馬取個名字了,總不成老叫人家『馬兒』吧?」
「有什麼不成的?」畜牲哪裡需要什麼名字?而且還由她親口來取,未免太便宜了那匹色馬!
「快嘛,你說哪個好?」她撒嬌地搖他的手,硬要他選一個。「追風?還是御風?」
「我看都不好。而且為何是御風(封)?應該是風(封)御吧?」從來都是人御馬,哪有馬御人的?
「你也太愛計較了吧?有什麼關係嘛!」聽出這雙關語,月姬嫣然一笑。
「當然有關係,大有關係。」這上下從屬的分別還是有必要弄清楚的。「說到底根本不需要取什麼鬼名字,白費事!」
「那就是御風嘍!」妙目眨呀眨。
「什麼御風?」忿忿強調。「是風御!」
月姬輕聲一笑,才不管他抗議,逕自站起身,來到黑駒身前,愛撫它頸背。「御風乖,以後你就叫這名字,要記住喔!」
是∼∼
「御風」開心地更貼近她,與她依偎。
一旁的封無極看得又妒又怒,鬱悶地咳兩聲,粗聲道:「我說你用不著跟那畜牲靠那麼近吧?菲菲。」
「人家喜歡嘛!」月姬甜甜一笑。
他瞇起眼,卻不敢強硬拉開她,只能乾瞪眼。
喔呵呵呵∼∼
「御風」在肚裡暗笑,炯亮的黑眸難得神氣地睥睨主子。
究竟是人御馬,還是馬御人,它才懶得計較這些呢!
總之只要聖女御邪王,它就可以時不時地好好在主子面前跩一下嘍!
喔呵呵呵∼∼
——全書完
我是干物女 溫芯
哈哈,又完成一本古裝小說,小芯子真是開心得不得了啊∼∼
這次出書速度真的是破了小芯子的紀錄,《嬌主子》跟《聖女御邪王》出書日期竟然只差了兩個禮拜,兩個禮拜耶!(當然寫作的時間花了遠遠不只兩個禮拜啦,只是剛好排在前後期出書。)
編編說,這樣一來,兩本書就能同時在漫博會開賣了。嘿,聽起來不錯,意思就是各位親愛的讀者朋友可以去會場多多掃我的書回家。
記得喔,一次要掃兩本,不要有了「主子」,忘了「邪王」啊!那個彆扭的男人發起狂來可是很恐怖的∼∼:P
話說前幾天小芯子跟朋友吃飯,聽說日本現在流行一個名詞,「干物女」。
什麼是「干物女」呢?所謂「干物」,日語指的就是那些醃干曬乾的食物,比如說小魚乾,同理推論,「干物女」就是指那些乾癟癟、沒有一絲滋潤與活力的女人啦!
干物女的特徵:回家立刻換上邋遢的運動服、懶得整理家務、直接把晾在曬衣架的衣服扯下來穿、與其出門約會不如在家睡覺、最近會心跳加速只有爬樓梯的時候……等等。
幾個女人一一Check,小芯子發現,自己幾乎每一項都符合,而且本人回家後換的還不是運動服,直接穿睡衣。假日如果不出門,更是整天都穿著睡衣在家晃,胸罩當然不穿啦,這樣才舒服嘛。
至於心跳?最近有任何男人令我心跳加速嗎?當然沒有啦,只有上禮拜洗三溫暖時,因為在烤箱悶太久,心跳快得差點暈倒。
而且在家睡覺有啥不好的?總比出門跟一個話不投機的相親對像大眼瞪小眼好啊!
哇哈哈∼∼糟糕糟糕,如此看來,小芯子還真是不折不扣的干物女。
怎麼辦?
ㄟ,不怎麼辦,干物女就干物女,小芯子覺得生活過得開心,回家感覺超放鬆,這樣就好了,不是嗎?
才不管別人怎麼說呢!
OK,干物女寫完後記,現在要縮回床上看漫畫去了∼∼(蠕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