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方開出來的報酬是什麼?」
「當雷射槍大量製造時,也就是我下台的時候。只是奎洛大概也沒想到,他的女兒竟會為了兒女私情,讓他精心策劃多時的大計提早曝了光。」
「奇怪,奎琳娜只是傷了我,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
「奎琳娜有那種身手,就足以令人懷疑了!」
「的確,當時我也被她嚇了一大跳,我怎麼也沒想到她竟然有那麼厲害的身手。」而這也讓她突然解開了之前的那個疑問,「啊!是他!難怪我會覺得眼熟。」
「你在說誰?」
「快點!」她臉色轉為焦急,「雷射開發室裡有一個科技人員是北韓的間諜!」
「早跟奎洛一起抓起來了!你怎麼知道那個人是間諜?」
「那人雖然改了容貌,眉毛卻沒改,那種下垂的三角眉,是很少見的。」
「那天奎洛得知奎琳娜被逮捕的事後,不但不打算救她,而且還立刻夥同那個北韓間諜,拿走聖星和雷射系統程式,準備由聖山的邊界潛逃出境。」
「後來呢?」
「笨!」他輕揉了下她的發頂,「人都關起來了,還問什麼後來。」
「是——你最厲害,」她沒好氣地說道,「奎洛他惹錯了人、他沒那個當國王的命,這樣行了吧?」
「不,應該說他是遇到了你這個煞星。」
「我煞星?我看你才是倒楣鬼咧!誰遇到你誰倒楣,就像我一樣!」
「你又生氣了,我話都還沒說完。」
「沒什麼好說的啦!你就只會惹我生氣!」
他討好地說道:「要不要下來走一走?」
「哼。」
他自動自發地把手伸了過去扶住她,「要抓好,小心一點。」
她臉紅了紅,「又不是多嚴重,我自己會走啦!」
「想去哪裡?外頭在下雪,不許走太遠。」
「那,去那邊站一下好了。」她指著可以看到外頭雪景的窗戶。
他扶她到窗前,他脫下外套,披到她身上,兩個人並肩站著。
「老太婆說——」他邊說邊偷偷地接近……,再接近她。
「老太婆說了什麼?」
「你是拉普達拉的福星,」他一把攬住了她,「是你救了大家。」
她挑起一邊眉毛,「有沒有搞錯?老太婆會說那種話?」
不過她很快就察覺他的舉動,她瞪著攬住她的大掌,「喂!你這是在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他一副沒得商量的口吻,「本王愛抱就抱,不行嗎?」
「放手,你欠扁啊!」老天,她忽然覺得在他懷裡的自己好嬌校。
「欠扁的是你!你給我安靜一點!」為了不弄到她的傷口,他可是極力地護著懷裡掙扎的嬌軀,「讓我抱一不會死嗎?」他想抱她已經想得都快瘋了。
「宮裡那麼多侍女,你不會去抱她們?」幹嘛老想對她這個在病床上躺了大半個月、渾身藥味的女人毛手毛腳的,而且她還清楚地記得,這人不久前才嫌過她沒三兩肉!
「你當我是花癡嗎!?抱她們幹什麼,我又不喜歡她們!」
總算講了句像樣的話,她也不再那麼掙扎了。
他應該是真的喜歡她吧!否則他也不會天天跟她吵,卻還是天天一有空就來陪她了。
不過她也記起了另一件事,態度登時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氣得猛戳他胸膛,「嘴上說不喜歡她們,實際上卻還是找她們來侍寢!」
「那件事的始作傭者就是你!你還敢怪我?」
她瞪圓了一雙眼,「你竟然連這種事都可以推到我頭上來!?你去死啦你!」
「要不是你,我怎麼會搞不清楚自己喜歡的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你都不知道,當她光著身子躺在床上,我卻一點反應都沒有,腦子裡想的全是那次跟你壓在一起的情景和感覺,你知道那時我有多惶恐嗎?」
「那,後來呢?」她一雙眼盛滿好奇。
「還有什麼後來,我一氣之下就叫那個侍女滾了。」
「活該?這就是你平常囂張跋扈的報應。」她臉垂下來很小聲地說道,偷偷地笑了。
「什麼?」他聽不清楚。
「好吧,原諒你。」
「原諒我?女人,應該是你要叫我原諒你才對!」
「你又想吵架了嗎?」她露出挑寡的神情。
不理會她的抗議,他繼續說道:「要我原諒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她沒好氣地瞪著他,「你又想幹什麼了?」
「讓我吻你。」
「你想得美!」搞了半天,原來他就是想……可惡!這傢伙真是愈來愈得寸進尺了!
啪——門一開,從外頭撲進了一群人,還夾帶了一陣陣此起彼落的悶笑聲。
那一群人裡面,有宮醫、有冰德夫婦、就連皇太后也在裡頭,更離譜的是,連庫利坦夫婦都來了!
冰紗尷尬得趕緊跳離伊克爾的懷抱。
要不是這群人突然出現,他說不一定已經吻到她了,好事被打斷,就連好不容易在懷裡的軟玉溫香又躲他遠遠的,視線停在那群人身上,一把火在他眼底噴發,「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宮醫又不怕死地建言了,「陛下,你這次真是大大有進步哪!請繼續加油,相信你很快就能將王妃娶進門了。」
「宮醫爺爺,你在胡說什麼?」
「你——你們……你們——」他已經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好了好了,現在要清場了,丫頭要換藥了,各位貴賓請到外頭耐心等候吧!」宮醫一下子又把所有人全趕到病房外頭去了。
***
「你到嫁是不嫁?」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我是尊重你,否則早把你押進禮堂了。」
「想押我有那麼容易嗎?說不定我人回BP去了,你都還不知道呢!」
「你敢不吭不響的溜走試試看!就算鏟了BP我也會把你挖出來!」
她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你當BP是違章建築,說鏟就鏟呀?」
「那你說,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嫁?」
「我——」這個問題好像有點問倒她了,不過她有的是應付的方法,於是她開始漫天開價,「很簡單,你要先開放拉普達拉的女性選舉權,再開放女性的被選舉權,讓女性的權利和地位獲得保障……這樣我就會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