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又趕緊安撫蔡聖華。「聖華,別氣了,俗話說退一步海闊天空,你們倆都各退一步好嗎?」
「哼!」蔡聖華甩頭,用鼻子哼氣,她用力撐大鼻孔瞪他。「要退讓他不會先退啊!憑什麼要我先退,嗟!」
「蔡、聖、華!該死的!這裡是我的地盤而且我是妳的老師,我有權命令妳聽我的話!」訾焰就像一團火焰步步朝她逼近,他的鼻尖對著她的鼻尖,兩人互不相讓。
「哇哈哈哈!」蔡聖華用力大笑三聲。「不好意思喔!合約上可沒寫學生就要聽老師的話,也沒有寫我,蔡、聖、華、不、可、以、種、花!」哼!要吵誰不會吵!怕你啊!
怎麼會有那麼討厭的女人!他用力抓住她的手腕硬把她往屋內拖。
「放手!你這死太監、無恥之徒外加可惡的混帳!給我放手啦!」蔡聖華被他邊拖邊大聲怒罵。
訾焰硬是不理她,硬將她往屋內拖,到了客廳,毫不憐香惜玉的把她扔往地板上,怒氣沖沖的上樓拿出他教學生的教鞭出來,他非要好好修理這女人不可。
不把她調教成功,他大爺就不姓「訾」!
被訾焰丟往地板的蔡聖華被他摔的頭暈眼花,這才見識到原來男人的氣力竟是如此大,她揉揉剛被他抓疼的手腕。
死太監!吵不過她就用暴力!蔡聖華努著嘴,站起身倒了一杯茶水猛灌起來。
愛蜜莉憂心忡忡地跟進,她知道訾焰這回真的很生氣,她認識他那麼多年,還沒見過他對哪個女人發那麼大的脾氣,她還真佩服聖華。
「聖華,訾焰呢?」愛蜜莉循問坐在沙發上揉著自己手腕的聖華。
「落水狗逃到樓上去了!」蔡聖華沒好氣的覷了樓上一眼。
不久,訾焰穿了件黑色的運動衫,手持一把約一公尺長的教鞭,全身上下燃燒著一股怒氣,踏著忿恨的腳步下樓。
這根教鞭,他從來沒有用過它來打學生,只是用它來在教學時,指示模特兒端正姿勢用的,平時也只是拿來點點模特兒的肩膀或敲敲腳跟之類的,而今天,他要大開殺戒,破例打學生了。
心中燒著熊熊怒火,臉色陰沉地直朝坐在沙發上不屑他的女人走去。
蔡聖華才不鳥他咧!擺副死人臉給她看他就以為她會怕他啊!作夢!別想!
愛蜜莉連忙擋在訾焰身前。
「焰,怎麼啦?怎麼拿出教鞭了?」她想奪過他手中的教鞭,無奈訾焰技巧性地避開她的手。「焰,聖華不是故意的,你別打她啊!」
她用身子擋住訾焰,回過頭求救似地看向老神在在的女人。
「聖華,和訾焰道歉。」她可不想看到聖華身上多了一條條的傷痕,聖華可是她的搖錢樹吶!
蔡聖華不理,偏過頭,蹺起二郎腿,拿起桌上的麵包大口啃了一口,要她和他道歉,門兒都沒有!
「愛蜜莉,走開!」他氣得肝膽俱炸,看看!這是一個女人該有的坐姿嗎?粗魯至極,他非得要好好教訓這個女人不可。
訾焰推開她,怒氣沖沖的走到聖華跟前,搶下她手中的麵包。
「不准吃!我有權命令妳不准吃,以妳現在的體格再吃下去難保不變成熊!」
「喂!」蔡聖華氣的站起身,他說什麼鬼話啊!什麼叫她這種體格。「你這死太監!你以為自己算哪根蔥,憑什麼管我吃什麼,就算我肥死也不關你的事,還有,你的身材才是肥到爆!」她訕訕然的怒罵,她蔡聖華才不是那種隨隨便便任人欺凌及侮辱的。
「不准說粗話!」訾焰手中的教鞭毫不留情的往蔡聖華的臀部揮去,他知道打臀部比較不會有疤痕出現,他自己也有分寸,盡量不在模特兒的四肢上留下疤痕。
「你、你敢打我?!」蔡聖華氣的杏眼圓瞪,不敢相信的瞪大眼,她老媽都還沒有這樣打過她,今天竟然被個魯男子打,她氣得渾身打顫。
「哼!」訾焰輕佻眉,一臉不屑的冷哼。
「媽的!」聖華就像一隻發了狂的母豹撲向訾焰,把他壓倒在地。
蔡聖華不甘勢弱的在他身上又捶又打,把所有的憤怒全都發洩到他身上去,而在一旁的愛蜜莉看得又心急又不知如何勸架。
「聖華……別打了,訾焰,小心啊……」她摀住眼,不敢再看下去了。
唉……
第三章
「啊!嗚嗚……啊!」聲聲哀淒厲喊的痛苦嘶啞叫喊聲從房內傳來,那鬼哭神號的叫聲飽含了極深的怨懟。
氣死了!那個姓訾的男人竟然把她的屁股打到開花,讓她痛得叫媽媽。
蔡聖華俯趴在床鋪上,嘴裡咬了條白毛巾,一手拿著正港的「黑人牌」超涼牙膏,一手擠壓著,一手沾上那涼呼呼的牙膏直往她光裸的屁屁抹去。
超涼觸感一觸及她的嫩膚立刻讓她痛得直哭喊,那種痛就像萬頭螞蟻在蝕她的骨,讓她臉上的淚水痛的直打水花。
居然打得那麼用力,好歹她也是個女孩子好不好?那可惡的男人竟然不懂憐香惜玉,下手毒打她的蹺臀。
不過,幸好她剛才也反打他一頓了,她很用力的把他打成豬頭,這一想來,心情平衡些。
突然,房門被人給推開,反射性的,原本趴臥在床鋪上的蔡聖華立刻翻轉過身體,趕快將被子覆蓋好她裸露的下半身。「誰?!」
訾焰雙手環胸,眼神陰鬱,右眼泛了一圈黑,手持冰袋敷住他的右眼。
「姓蔡的,妳在鬼叫什麼?」現在可是午夜時分,這娘兒們一直在房內嗚哇亂叫,想擾人清夢不成?
「喂!你進來幹嘛?給我滾出去!」蔡聖華看到他就氣得怒火攻心,火得將枕頭往他站的方向扔去,但訾焰一個眼捷手快接住那只枕頭。
「我是來叫妳這瘋女人安靜的。」
瘋女人就是瘋女人,他沒想到這女人竟然野蠻得不像現代人類,下午直往他身上猛捶猛打就算了,現在竟還用枕頭攻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