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做愛吧……我們都想要彼此……不是嗎?」伊芙輕喃著誘哄他,主動獻上香唇。
情況變得再也無法控制了--理智被拋到九霄雲外……很快地,衣衫散落一地,他們裸裎相對,瘋狂地、飢渴地擁吻、愛撫彼此。
憑著男性本能,他恣意地用舌尖和手指對她製造出最邪惡的快感,讓她不斷地嬌喘呻吟、幾乎要在那種極致顫慄的快樂中死去--
在一陣意亂情迷中,他奮力一挺,堅挺的男性慾望在一瞬間貫穿了窄窒濕熱的甬道……
「啊--」伊芙尖叫出聲,「好痛好痛--」
「該……該死的!」凱也低咒出聲,「你是第一次--你竟然騙我!」害他一直滿腔醋意,酸死了!而且該死的!他覺得他太粗魯了。
於是,他只好忍著幾乎要爆炸的慾望,不斷溫柔地愛撫她、讓她適應他的進入……而這樣的過程,也讓他因為忍耐而流了一缸汗。
終於,她適應了他的進入,也得到了另一波更強烈的快感……
他們共赴雲雨,在極致的高潮歡愉後沉沉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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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還沒上床的時候,她會想東想西,他也會有所顧慮,而一旦突破那最後一道防線,他們反而不約而同地得到了一種叫作鴕鳥心態的毛病。
愛情的甜蜜讓他們如膠似漆,白天一起為尋寶的事努力,晚上則在床上熱烈纏綿,除了缺那張結婚證書外,他們已經跟新婚夫妻沒兩樣了。
至於凱是否已經結婚了這個問題……他們不願去想,通常誰要是對這個問題起了頭,另一方就會卑鄙地去誘惑另一方來轉移話題……而這個中翹楚,自然非伊芙莫屬了,她都覺得自己快變成一個需索無度的大色女了。
她也不想這樣的嘛!可是沒辦法呀,自從凱成為她的第一個男人之後,他腦子裡就充滿了負責任的念頭,他甚至還說,如果他真的結婚了,他會採取先離婚再娶她的途徑……
唉唉!這叫她要怎麼說呀?說不好也不對,說好就更不對了
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反正她只知道她喜歡他,他也喜歡她,這樣就OK啦!她不在乎天長地久,她只要曾經擁有就夠了。
她把她的想法告訴凱,凱卻說她是笨蛋,一副又想對她曉以大義的樣子……於是--於是她就只好又來「霸王硬上弓」那一套了。
而日子也就在這樣吵吵鬧鬧又甜甜蜜蜜中過去了--
「在想什麼?」凱從後頭一把抱住了她。
「不告訴你。」
「這麼神秘?」
「嘿嘿--就是唄。」
「你是不是想……」他附在她耳邊,用著只有兩個人聽見的聲音,「然後……最好是……這樣就更完美了,嗯?」
伊芙愈聽臉愈紅,最後是受不了地大發嬌嗔,「亂講!亂講!才沒有哩!啊--你講黃色笑話!你才是大色狼!」
「哪是黃色笑話?那是『實戰經驗』。」凱一副好整以暇的口吻。
實戰經驗?說的也是……他們這樣這樣--然後那樣那樣--再……一想到那些限制級的鏡頭,她臉上爆出更多紅雲……
等、等一下!她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啊!?
「啊--」她大叫一聲,「你不要誤導我啦!」
「是引導,不是誤導。」不知何時,他的大掌已經探進了她的毛衣裡,沿著平坦的小腹摩挲而上,罩住了柔軟飽滿的雪丘--
「凱……」伊芙軟倒在他懷裡,連話都說不好了。沒辦法,她的身體只要遇上他的手,就會成了一攤軟泥了。
「我喜歡聽你這樣叫我。」另一隻手抬高她下巴,他吻上她的唇。
「唔--」他們又一發不可收拾了……伊芙昏昏沉沉地想著。
都是……都是他害的啦!就說了,他是大色狼還不承認!不過想想,她也是樂在其中喔!所以--所以他們是一對好色男女,呵!
「叮叮噹!叮叮噹……」
正當他們倒在沙發上,即將開始一場翻雲復雨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兩個人頓時清醒了一半。
「叮叮噹!叮叮噹……」
「在哪裡?在哪裡?」脫離凱的懷抱,伊芙從沙發直接趴到地毯上,開始東翻西找,「我的手機哪去了?」
「這裡。」還是凱動作快,他從沙發底下挖出了被毛襪蓋住的手機。
「哇,謝謝。」伊芙趕緊接過手機,「哈囉,你好。」
「デ--你是……喔!原來如此,OK、OK!一點?好,那地點是在……喔,那裡我知道,OK,到時見,Byebye--」伊芙笑咪咪地收了線。
一收了線,她立刻催促著一旁的凱,「凱,快點快點,我們得準備一下好出門了。」
「誰打來的?」
「掮客。」
「事情已經有著落了嗎?」
「嗯。對方約我們下午一點,在隔壁縣熊取圖書館旁的咖啡館見面。」
「那個掮客可靠嗎?」
「應該可靠,他和馬丁叔叔是很久的朋友了,而且據說在掮客這-行也做很久了,希望靠他的幫忙,我們能夠順利的偷渡到馬爾契夫村。」
當初凱發生事情時,身上除了兩顆彩虹石外,什麼身份證、護照那些足以證明他的東西都完全沒有,如今他們已經找到彩虹石的生產地,必須到馬爾契夫村去,而那種地方已經是深入蘇聯的領地,是觀光客止步的地方了。
她是BP的人,要幫凱偽造證件是輕而易舉的事,但她之前就下了決定,在整個事情都還未明朗化之前,不會說出BP的事,因此她還是選擇了找掮客這個方法,陪著凱一起上山下海。
「OK,那我們準備出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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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志朗是一個看起來大概有七、八十歲的老人了,由於他骨架小、拄著枴杖加上有點駝背,讓人感覺他真的是又瘦又矮小,這樣的老頭子,實在很難讓人把他跟掮客這個行業聯想在一起。
所以當凱他們看到他時,還花了一點時間才接受他就是掮客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