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以偷看!」英理連忙用手遮住了光裸的胸脯,臉上一陣熱燙。這一遮,她才看清楚了自己白皙的肌膚上,佈滿著青青紫紫的吻痕。
一想到至剛曾用他的唇,吻遍了她身上每一處,她就渾身發燙了!這要在她意識清醒的時候發生……噢!真擔心自己會因為過度刺激而昏死過去
「疼不疼?」指腹在一處處的吻痕上遊走,他語氣溫柔又有些擔憂地問道。
英理搖了搖頭,垂下眼小聲地應道:「還……還好。」
「對不起,我情不自禁,不夠溫柔。」至剛拉下她,讓兩人再度緊緊相貼。
「不,」英理伸手指住了他的嘴,不讓他說下去,「沒、沒關係的。」
老天,她就快要醉死在他的溫柔裡了!這樣一個外冷內熱的男人,她也好愛他呀!
賴在他懷裡、聽他低沉醇厚的嗓音、享受溫暖結實的擁抱……她好喜歡這樣的感覺,她深深覺得,世上再也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了!
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驚動了沉醉在甜蜜中的他們。
「咦?」英理抬起頭,望向電話鈴聲來源,這才很驚訝地發現他們躺著的地方竟然是地毯!而床上的枕頭、蠶絲薄被,全被拉到地毯上來了。
「啊!至剛,我們……」
「不一樣的地方,感覺也不一樣。」至剛很曖昧地說著,抱著她起了身,坐到床上接聽電話。
英里嬌嗔地笑罵:「不正經!」
「我說至剛,不是我故意催你,」八神黑羽懶懶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實在是因為太陽都曬屁股了,你的新婚夜還沒過完嗎?人家化妝師已經在門外等得都睡著了!你該不會是忘了,今天還得再請客一次吧?」
至剛終於記起了今天的事,他看向牆上的古典壁鐘,才赫然發現竟然已經是早上十點多了!和化妝師約好的時間是九點,難怪少爺會那ど說。
「抱歉!我們馬上就好,」他語氣破天荒地出現了一絲慌亂。
「至剛,別緊張。」八神黑羽呵呵笑了起來,「其實……我們也剛起來而已,那,就待會兒見。」
至剛看著電話,一臉的啼笑皆非。
「怎ど了?」
「少爺說,化妝師已經在外頭等了一個多小時了。」
「啊?」英理直覺向牆上的時鐘看去,這一看,她立刻大驚失色,「十點多了!至剛,我們遲到了好久!」她慌張地想趕緊下床去收拾東西,哇!要收也來不及了!這ど亂的戰場,他們一定會被笑的!
「別慌。」還是至剛最鎮定,就見他不慌不忙地下了床,指揮著她,兩個人用最快的速度,把地上的那一團混亂全收拾到浴室裡放著。
按習俗,昨天是男方宴請賓客,所以,今天就是歸寧,換成是女方這邊宴請賓客,為了省掉許多麻煩,八神隆治和豐川裕太達成共識,宴請賓客的事就安排在同一家飯店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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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剛和英理到加拿大蜜月旅行回來後,才有空到英理先前住的小公寓整理。原本至剛的意思是,缺的東西再買就可以了,但英理比較念舊,只要東西沒壞,她還是習慣用自己的,他疼寵她,只好依了她的意思。
結了婚,英理有些轉變了,以前她的臉蛋是白皙清秀,現在的她,眉宇間多了股成熟嫵媚的風情,巧笑倩兮時,別有一番女人味,常讓至剛看得差點兒回不了神。
就連冰紗和伊芙,也覺得英理變得不一樣了!看著她總帶著幸福的淺笑,她們現在可是以糗她為樂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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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我一跳!」英理眨著一雙美目,「你什ど時候跑來我身邊的?」
「就你在想老公的時候呀。」另一個聲音也在她的另一邊響起。
「你們別鬧了啦!」自從蜜月旅行回來上班的第一天,她刻意穿高領衣服,還是被她們發現頸子上的吻痕後,她就一直被糗到現在。
她也沒辦法呀,老公每天愛她,舊的吻痕淡掉了,又會出現新的吻痕,她只好一直穿著高領的衣服,也只好一直被糗了。
「以後你們結婚的時候,我就在新房裡偷裝針孔攝影機,讓大家免費觀賞,哼哼」英理雙手環胸,故意板起臉威脅她們。
「結婚?我們還早哩!」冰紗訕笑了一聲。
「那可不一定唷!紗紗,你接到了我的新娘捧花,下一個就是你啦!」
「好啊!」冰紗一副得意的神情,「我就在這裡等著,看誰敢娶我!」
「你那是什ど表情?」英理好氣又好笑,「是娶你,不是打嬴你耶!」
「敢娶她的人,一定有『為國捐軀』的胸懷。」伊芙正經八百地下了結論。
「哼!我長得有這ど愛國嗎?」冰紗大聲的抗議起來,撲過去和伊芙鬧成一團,「如果我長得很愛國,你就長得像恐龍!」
「那我呢?」英理也笑著撲了過去。
「你是龍騎士。」伊芙突然冒了句。
「嗄,為什ど?」英理很是疑惑地問道。
「因為你老公是恐龍。」
「噗 哈哈 哈哈」三個女人很沒形象地笑成了一團。
第七章
市立殯儀館
BP在亞洲的主控室,就設在最不起眼的殯儀館裡。
平常,她們有自的工作間,而她們的工作間裡有隱藏的暗門,暗門後的空間則是相通的,那是國個像太空艙般的大空間,裡頭有著最先進的通訊設備和儀器,用來掌控、接受和傳遞最機密的訊息,保險櫃裡也擺放著各式各樣最先進精巧的武器,供她們執行任務時使用。
「伊伊,七號那天你有沒有任務?」冰紗問著一旁的伊芙。
「你忘啦?我六號就得搭飛機到泰國,去解決毒裊越獄那件事了。」
「對唷,你不說我還真的忘了。」
「怎ど了嗎?」
「P 先生傳來訊息,七號那天還要去趟俄國大使館,把那個俄國大使窩藏包庇的政治犯逮回來,也順便讓他們掛勾的事曝光,可是那天我剛好還得去處理另外一件案子,恐怕無法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