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這樣我看不見,還有這衣服我穿不慣
「噓,忍耐一會。」文孑然尷尬地壓低了聲音,這丫頭亂沒體統,說個話這麼大聲,惹來旁人好奇而疑惑的眼光。
他把月牙兒的手交給慕容雨,「善待我女兒。」
慕容雨嗯了一聲,算是回答。善待她?他當然會好好的「善待」她,她畢竟是他的愛妻。
「爹呀,」月牙地掀起喜帕的一角,疑惑地說:「你要去哪?你不陪我玩嗎?」
「月牙兒……』文孑然差點吐血,她以為拜天地他可以陪著她玩嗎?真是荒唐。
「我陪你。」慕容雨手一環,親暱地摟住她的腰。
好熟悉的聲音,月牙兒乾脆扯掉喜帕,一次抬頭看個過而。「哇!是你!」
「是我。」乍見到她驚慌失措的樣子,他居然有報復的快感。
「爹、爹呀,我不要跟他玩。」開玩笑。這個人好凶,和他根本玩不起來!
「月牙兒,住口!」文孑然就知道沒那麼容易,原來她是要在這裡再丟他的臉一次,他怎麼會生出這種女兒。
「放開我……」月牙兒捶者慕容雨的手,「我不要你、我不要你。」
「來不及了。」他的聲音越溫柔就越顯得不懷好意,「娘子,你跑不掉了。」
」爹、爹……救命呀!非禮呀!有人欺負我,爹……」
她實在太吵了,慕容雨不耐煩的點了她的啞穴,硬是擁著她拜堂。
堂上的慕容夫人說有多不痛快就有多不痛快,看看身邊優雅賢派的彩雲,再看看堂下張牙舞爪,野貓似的新媳婦,她真的快嘔死了。
月牙兒被慕容雨押著跪在地上,嘴巴雖然無法出聲,但還是不住的在心裡亂罵一通,她掏出銀針又想如法炮製時,他一揚手掐住她的手腕,轉了個方向插入她的大腿上。
他冷在她耳邊低聲道:「同樣的手法第二次就不靈了。」看著她小巧的耳垂,潔白得誘人他順便香了一口,「你慘了。」
完蛋了,偷雞不著蝕把米,她動不了了,嗚……她爹好壞、好壞,居然說嫁人很好玩,騙人、騙人……她不玩了行不行呀?
*** *** ***
月牙兒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全身上下只剩下一雙眼睛還能骨碌碌地轉動著。
幾名僕人抬進一個橢圓形的大澡盆,跟著又有丫環提著熱水進來。
她正在疑慮這些人搞什麼鬼時,有一隻山豬……不是,是她相公大搖大擺地走進房。
慕容雨關上了門,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燭夜,門外跟窗下一定躲了不少好事者偷聽。他打算好好的滿足他們的好奇心。
他解開了她的啞穴,「我說過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你是誰呀?我認識你嗎?」她馬上使出招牌招數,然後開始裝傻。
「怕了嗎?」他的手摸上她的嫩臉,一路往下來到她胸前的衣扣。
「你這人很小心眼,我不是已經跟你賠罪了嗎?」月牙兒理直氣壯地說。「你還想怎麼樣?」
她還多親了他一下耶,怎麼他沒有就這麼算了,比她娘還難槁定!
「我想知道你身上藏了多少東西,為了我以後的安全著想,我有必要弄清楚。」
她週身全是毒還藏了一堆秘密武器,他可不想再吃癟了。
「喂!別打我的寶貝的主意,我告訴你握……
」他看起來很認真,不會真的要對她的心肝寶貝怎麼樣吧?
他根本不管她,非常利落地脫掉她的外衣,隨手抖了抖,幾個瓶瓶罐罐咚咚咚地掉了一地。
「喂!」她心痛地喊著。「那些很難調配耶!」
「叫我雨。」他又解開了她的單衣,找到那日捆住他的細絲,順手把它丟到一旁去。
「喂!那是雪蟬絲,全天下只有一條……真是不識貨,居然像丟垃圾似的隨手亂扔。
他努力地和她的腰帶纏鬥,解開她的羅裙同時,身上的銀針跟著掉了一地,而她裙子裡居站還藏著一本泛黃的小冊子和一小座木鼎。
「你身上的東西真不少。」怎麼有人能在身上藏那麼多東西,卻絲毫不影響行動呢?
月牙兒心痛得要命,比起她的寶貝被人家一掃而空,半裸著身子根本不算什麼!
「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怪了,他有弄痛她嗎?可是看她又是皺眉又是扁嘴的,難道他不知不覺傷了她?
「哪裡痛?讓我看看。」對著一個半裸的嬌美女人,慕容雨不自禁的感覺渾身燥熱起來。
「我心痛呀!」
她全身上下只剩肚兜、褻褲和脖子上的金鎖片,擔心的卻是她的心肝寶貝。
他忍不住訝然一笑,她不按牌理出牌的個性,有幾分特別,她跟他所接觸過的女子都不同。
她自然而坦率,不過……壞心眼也不少。
他一把抱起她,把動彈不得的她放到大澡盆裡。
「你幹嘛!」他不會是要幫她洗澡吧?「唉呦!我的麻軟散、我的赤蠍粉……我的心血……
」他是故意的,他把她丟到水裡,那她精心調配貼身收藏的毒不就全沒了。
等等,怎麼有點熱!
「哇!快把我抱起來……救命啊!爹、爹……
」月牙兒身體不能動,急得都快哭了,赤蠍粉和在水裡還能不活活把她給燙死嗎?
她才一下水,澄清的水馬上轉為淡紅,果然身上還藏著不少毒份,在月牙兒雞貓子鬼叫時,慕容雨還不知道事情嚴重了。
「幹嘛!怕被自己的毒粉毒死嗎?」
「快死人啦!」她掙扎著,意外發現自己能動了,連忙跳起身來,七手八腳的把自己剝光,一面大呼小叫,「被你害死了!慘了慘了……」
慕容雨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她脫衣服的速度是他目前為止僅見的,而她對光裸的自己坦然也是他從來沒遇見的。
「你這個王八蛋!』她衝到他面前,「你看我!」
她全身紅通通的,比煮熟的蝦子還難看。
「在看了。」他已經覺得某個地方開始蠢蠢欲動,如果她再不離他遠一點的話,可能身後的那張床馬上就用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