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抓住她的大腿,把她抱上腰間,她則本能的抱住他的肩,並用雙腿環住他的臀。
這親密的接觸,使她酡紅了臉頰,「我覺得我好像生病了。」
他想他現在需要的是一張大床,她柔軟的嬌軀已經把他的自制力逼到極限。
突然,幾聲女子的尖叫聲不斷的響起。
慕容雨抬頭一看,剛好看見角亭裡的慕容夫人直挺挺的暈了過去。
「再吻我。」月牙兒湊上了她的紅唇,我喜歡。」
如果不是那群尖叫連連,覺得他們傷風敗俗的女人出現,他絕對很樂意聽話的。
*** *** ***
這是什麼?胭脂、首飾、鈿花?
月牙兒伏身在一個比她還大的木箱裡,東翻西撿的,跟著她拉出了一件水藍色的羽緞披風。
「這真的是要給我的?」她用相當戒備的眼神看著慕谷雨。
「沒錯。」
「想騙我,該不會衣衫裡有毒,我一穿上去皮膚就爛掉了。」
「那是你才會做的『好事』。」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要不是看她可憐,連一套像樣的衣服都沒有,他也不用特地出莊到瀟湘坊去幫她挑選衣服。也不知是他岳父大人粗心大意,竟沒替她裝箱衣服過來。
「真的?」她小心的翻動著紅漆木箱裡的衣服,質料好軟、好輕喔。
她一向穿著娘親縫製的粗布衣裳,這次跑出谷來看見別的姑娘家穿得美美的,讓她有一點羨慕。
「你疑心病很重,知不知道?」居然敢懷疑他單純的動機,他只是同情她……對了,同情她而已。
月牙兒把衣服拿了出來,在身前比了一比,然後嫣然一笑,「謝謝啦,你對我真好。」
她似乎只對漂亮的衣服有興趣,那些胭脂。
珠寶首飾看都不看一眼。
月牙兒出乎他意料的容易滿足。
她正想脫下自己的衣眼,好換上漂亮的新衣,慕容雨一把抓住她忙碌的手。
「我幫你。」
「不用了,我自己會穿。」
「我喜歡幫你。」他一手放在她肩頭,輕輕的褪下她的衣服。
月牙兒噗哧一笑,「還是我自己來好了,很癢。」
他的手一碰到她,她就覺得怪怪的。
「我想再親你。一她嬌美可愛的笑容令他心動。
「好呀。」像早上那樣嗎?感覺很好,她挺喜歡的。
他吻上她的紅唇,緩緩地吮著她的唇瓣,輕輕地嚙咬著她,像是要把她給吻進心坎裡,吃到肚子裡。
然後具侵略性的唇逐漸往下移動,一手利落地扯開她肚兜的繫帶。
「這件不用脫。」她只要換外衣就好了。
「需要的。」他在她頸上留下柔情的痕跡,他的大手覆上她形狀美好的胸部,輕輕地撫弄她傲然挺立的蓓蕾,引來她一陣驚呼和嬌喘不斷。
「等一下……體摸到了我的……我的……」
她娘說那裡是不可以讓人家摸的。
「我知道我摸到了哪裡。」
她該不會以為他是不小心摸到的吧?真是個蠢姑娘!
他把她壓倒在床上,一手探進羅裙裡,不安分地扯著她的褻褲。 「那一件也不用換!」她喘著氣,覺得房間裡突然變得好熱。
月牙兒只覺得渾身麻癢,她的身體很奇怪地享受這種奇妙的感覺,甚至主動地環住他的脖子,只為兩人能夠貼得更近。
「月牙兒,你真美。」他的手一路往下滑,碰觸到她私密的禁地,並且剝去她最後一道防線。
她完美的軀體就在他身下,他吻住她誘人的紅唇,一手卸下自己身上多餘的衣物。
他赤裸的胸膛抵著她豐滿的胸部,月牙兒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他對她一笑,低頭含住她的蓓蕾,有些粗魯的反覆逗弄著她的脆弱。
她彷彿遭到雷擊,忍不住低聲的呻吟,她巳經開始覺得腿軟了。
他的手輕巧地滑到她的臀部,然後從容地引誘著她。
月牙兒渾身一震,只覺得有個灼熱的物體頂在她最隱密的地方,那讓她覺得虛軟而無力,她緊繃的身軀抵向他,有股模糊的需要在體內吶喊著。
她抬起頭來,生澀的吻著他的胸膛,雙手環住他寬闊的背。
突然,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所有的情慾。
「莊主,老夫人要見少奶奶。」
「她沒空!」慕容雨沙啞著聲音回答,熊熊的慾火在剎那間被燒熄了。
月牙兒突然覺得羞窘難當,她推開他跟著慌亂的起身,急急忙忙想下床要跑,他一伸手抓住她的足裸,將她給拉了回來。
「晚上繼續。」他替她穿上肚兜,吻了吻她的秀髮。
「不要!」她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連忙衝出門去。
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慕容雨對她做了什麼呀!
*** *** ***
蕭彩雲恨恨地瞪著月牙幾,自從上午目睹了一向正經的慕容雨在鏡湖裡跟她親熱,她心中就憤恨難平。
討人厭的女人,她如果長得醜一點就算了,偏偏還長得明眸皓齒的。
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那麼靈活,脂粉不施就已經是個美人胚子,怎麼不叫人又妒又羨。
「你這個小妖女,怎麼光天化日之下跟雨兒勾勾塔塔的,真不要臉。」慕容夫人笑瞇瞇地說,態度十分的和藹可親。
月牙兒正在大嚼一塊精緻的千層糕,這千層糕是一層麵粉一層蜜糖豬油,還帶著桂花的香氣,既松且甜,她心裡正在大讚這裡的糕點既精緻又好吃,根本沒聽到慕容夫人的話。
「真好吃。」她喝了一口帶著清香的玫瑰花露,將千層糕給吞了下去,依舊意猶未盡,「還有嗎?」
這個死丫頭!慕容夫人在心裡暗罵著,她四兩撥千斤的手段真高明,居然這樣一句話就抵住了她的攻勢。
看樣子她不是省油的燈!
「既然好吃,表嫂就多吃幾塊吧。」蕭彩雲假好心地拿過小盤子,然後佯裝不小心地將糕點打翻在她身上。
月牙兒連忙跳了起來,拍打著身上的糕餅屑,可是上頭已經有些地方沾上了褐色的蜜糖了。她真不應該穿這麼容易髒的白色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