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是醉鬼了?我根本沒有喝醉!」她顛躓的晃了一下。
「站都站不穩還說沒醉?」忍不住他又想伸出手去撈住她,但這回他克制自己沒動,因為這女人暫時不會希望他再出手相勸的。
「我、我只是絆了一下。」她為自己辯解。
「那好吧,你上車,我們回家!」不再多說什麼,他轉身要進入車裡。
「你給我站住,不准走!」邵麗致叫住他。
站在車門邊,艾蒙緩緩的轉回頭看著她。
「你這自大的傢伙,你以為你是誰?可以輕易的入侵我的地盤,然後把我當作所有物玩弄?告訴你,我不是你其他的女人,可以讓你羞辱!」仗著酒氣她發怒的說。
「麗致,你認為我對你的慾望是一種羞辱?」他皺著眉。
她不馴的瞪視他。「不是嗎?你總是傷害我,結婚兩年,你唯一碰過我是初夜那一次,當時你強悍掠奪的態度我記憶猶新,你說過這麼做只是想佔有屬於你的東西,而事實證明,我真的只是你佔有後棄若敝屣的東西,而這一切都過去了,這份屈辱我正打算將它淡忘……」
「可是你這傢伙又對我做了什麼?你差點害我又被你當成妓女般羞辱,這次我不會再原諒你了,艾蒙·希爾頓,我要你滾離我的世界,再也不要出現了!」
看來當年的那一夜,他傷她傷得很深,他懊悔的覺得自己真像個惡棍。「雖然你覺得我很無賴甚至無恥,但我不會走的,因為一走就再也回不到你身邊了!」
邵麗致聞言,突然像發了瘋似的衝到他面前,對他一陣拳打腳踢。這傢伙壞透了,就在她以為日子可以一直自由下去的時候,他又出來攪局了!到底他要糾纏她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對她的折磨?!
他沉默的任由她發洩,這是他欠她的。
「說話啊,說你會離開,會滾離我跟漢克斯遠遠的,說啊,說你會這麼做!」她淚流滿面的拚命槌打著他的胸膛,情緒激動的要他消失。
「麗致,對不起,我做不到!」他依然堅持。
她抬起佈滿淚水的瞼龐,氣憤的抬起腳要踢人,但是酒醉的人重心不穩,一個踉蹌身體往前傾下,他眼明手快的再次救了她。
這回,艾蒙將她緊緊地護在懷裡。「親愛的,請你別生氣,我會證明我不一樣了,我會重新對待你,你將是我的唯一。」他在她耳旁呢喃。
邵麗致眨了下淚睫。「你這傢伙真壞,到現在還想哄我上當?!」
「我是真心的,如果有假,我願意接受天打雷劈!」他發下重誓。
她動容了。「艾蒙,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我、我喝醉,你說的沒錯,我是喝醉了,我還是回家好了……」她忽然心慌意亂起來,逃避的想躲回自己的小天地,甩下他,顛顛躓躓的往前走去。
艾蒙做了幾次深呼吸。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她真正的敞開心房接受他?
一個箭步的追上去攫住她,他先是氣惱地狠狠瞪視著受驚的她,接著低咒一聲,將她攔腰抱起塞進他的車子後座,自己也跟著坐了進去。
在幽閉的空間裡,兩人濃濁的喘息聲清晰可聞。
「你想做什麼?」邵麗致氣憤的問,臉頰漾起比醉酒還要潮紅的臉色。
他恣意的欣賞她。「我只想告訴你,你對我的吸引力不是只有剎那,我要你的心也不是一時迷惘,我不是玩玩的!」
也許是酒精作祟,也許是密閉空間使然,當她聽著這些話時,強烈的燥熱感如熱浪般襲來,她猛吞嚥了幾次唾沫後依然覺得乾渴,伸出了小舌難受的舔了下唇。
這對艾蒙來說是一項致命的誘惑。「麗致!」
她猛然抬頭,剛好撞進了他渴望的哀求視線中。
「艾蒙……我不認為我們可以……。」她用著最後一絲細微的理智說。
他無言的將她的手放置在他堅挺的慾望上,她瞬間心跳加速,雙眼迷離。
「艾蒙——」才張口,獵豹已然敏捷的展開攻擊了。
深沉的渴望來勢洶洶地在兩人之間爆發開來,心底的那層防備被剝開後,邵麗致不想再有壓抑,主動激情的攀向艾蒙,與他彼此飢渴的探索著對方的身體,沙啞的低吼,嬌美的呢喃,兩個身心結合的靈魂,在剎那間直抵達了巔峰……
*** *** ***
她清醒了,完全的清醒了!
她和前夫做愛了,真的做了!
她蒼白了臉龐。怎麼可以?她怎麼可以放任自己成為他洩慾的工具?
「麗致。」他們依然在車上,只不過交纏的身軀是因為他強扣著她的腰肢不讓她離去。
「不要叫我!」她心情慌亂不已。
艾蒙將臉埋進她的頸窩,吸取著她激情過後的體香。「別生氣,也別否認,你我都渴望這麼做!」
「誰說的?我沒打算再和你上床的!」她憤怒的反駁。
「是嗎?那方纔你搖擺情慾的生理反應,又該如何解釋?」他一手握著她一邊的美胸,這也是屬於他的,他已一連佔領這尖挺的豐盈幾個小時了。
「你!你誘惑我!」邵麗致的粉頰頓時竄燒灼熱。
「我承認。」手更大膽的伸向她的小腹,一路向下滑行。
「住手!」她抓住了他不規矩的手。
「嗯?」
「艾蒙,我喝醉了,你趁人之危!」既然掙脫不了他,她只能轉移這頭獵豹的注意力,指責的說。
自己到底怎麼了?竟然迷迷糊糊就跟他做了!
他頗不認同,大掌摩擦著懷裡的嬌軀,讓她無措的身體幾乎又要慾火翻漲。
「你也要我的。」
「胡說八道!」她強忍著由小腹下竄起的騷動。
「這是自然而然的行為。」
「你!」這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算了,這件事到此為止,我不想再——」
「現在你是想用過我之後,就甩了我?」他全身一震。
「什麼?我……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