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頓先生,您好!」楊薰首先開口,也順道打量了眼前氣宇不凡的男人。
這男人一站出來,那份華貴的霸氣立刻就將他與朱騏峰給比下去了。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我們見過?」艾蒙倨傲的問。
「在慶祝『紐&艾,NEW&I』集團合併的酒會上見過,我是楊薰。」
「我想起來了,我不只見過你,也見過他。」他看向朱騏峰。
「您好,我是朱騏峰,我和楊薰都曾受邀去了酒會,只是當晚人這麼多,我很訝異你會記得我!」
「我對你的印象特別深刻,因為是你罵過我愚蠢,所以我記得你。」
朱騏峰的臉一陣青白錯愕。他怎麼知道自己罵過他?是麗致對他說的嗎?
邵麗致搖著頭,詫異不已。「艾蒙,你在說什麼?你怎麼會知道——」
「你報告公關操作的那天,他送了便當到會議室給你不是嗎?」
「那天你也在場?可是我怎麼沒有看到你?」
「你正忙著和男人聊天,怎麼會注意到我?」他滿臉醋酸。
「你!」這男人偷看她!
「哼,別說了,展覽都看完了吧?我們走吧!」不由分說,他跋扈的牽起她的手就要離開。
「等等,今天是我們邀請麗致前來看展的,你怎能將人帶走?你太不懂禮貌了吧!」朱騏峰突然擋在他的面前,瞬間有些煙硝味四起。
艾蒙斜睨他。「我來帶走我太太,這跟禮貌有什麼關係?」
「太太?」
「沒錯,我剛才一開始就說了,她是希爾頓太太,也就是我艾蒙·希爾頓的妻子。」
「你們要復合了?」這回朱騏峰吃驚的看向了邵麗致。
「我們……」她窘迫不安的低下頭來。
他不滿的瞇起眼來。這女人還在遲疑?!「麗致,我們都住在一起了,你難道還想否認我們之間的關係?」
「同居?你們同居了?」楊薰也低叫起來。
「我們……」她臉更紅了。這男人是故意的!
「媽咪,同居是什麼意思啊?就像你和爹地一樣,每天睡同一個房間就叫同居嗎?」漢克斯天真的問。
這一問出口,朱騏峰和楊薰立刻變了臉。
這下他們還用多問嗎?
邵麗致窘迫得說不出話來了。這一老一小是存心給她難看嗎?尤其這吃裡扒外的小的,真是白生他了!
身為父親的艾蒙可不這麼想,他滿意的拍拍兒子的臉頰。真是懂事,不愧是他的兒子!「沒錯,爹地和媽咪每天都睡在同一張床上,這就叫做同居。」他故意說得更清楚。
「艾蒙·希爾頓,你夠了沒!」她氣壞了。
他睨了她一眼。「還沒,麗致。希爾頓太太,我慎重的要求你,公開我們在一起的事實,杜絕所有對你有意思男人的期待,我不希望將來我們之間出現莫名的第三者而有誤會產生。」
艾蒙顯得比她還生氣。
她皺著秀眉。這男人在發什麼火?是他破壞了她跟朋友的社交約會欸!她沒生氣,他倒先發火了?「艾蒙,我還不是希爾頓太太,你忘了這點嗎?」
「所以呢?」
「所以你不能限制我交朋友。」她平靜的說。
「我該死的不能嗎?」這女人到現在還不肯答應嫁給他!
他露出殺氣騰騰的陰沉表情,讓其他兩個男人不由得感到陰寒起來。
「艾蒙!」她生氣的與他對峙。
「邵麗致,漢克斯是你跟我的小孩,難道你想讓他喊我以外的男人爹地嗎?」
「我——」
「哇!我不要,我只有一個爹地,我不要喊別人爹地,哇——」漢克斯一聽到要喊別人爹地,立刻哭了出來。
邵麗致咬牙切齒,恨不得將眼前這男人的皮給剝了。他又利用兒子入侵她的主權了,雖然她在身體上已經「喪權辱國」的每天屈服於他,但是尊嚴還在,她可不想輕易的棄守這僅存的自主權,這回她不會退縮了。
「就算如此,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希爾頓先生!」她氣得扭頭就走人。
艾蒙呆愕當場。
這女人竟敢這麼說,竟敢!
好,很好,她若真敢讓兒子喊別的男人爹地,他發誓他會宰了她,而且是親手宰了她!
可惡的女人!
*** *** ***
夜裡,某人抓狂的報復了!
睡夢中的女人在黑暗中驚醒,琥珀魚的眼眸如同黃寶石般璀亮的獵視著她。
「艾蒙……」
「女人,告訴我,我是誰?」
「你是艾蒙。」情勢告訴她,她最好乖乖回答,別試圖激怒這頭嗜血的獵豹。
「很好。」他靠近她了,她清楚的看見他一絲不掛,偉岸的體格,完美的男性曲線,讓她臉龐迅速的竄紅了。
「艾蒙——」她想問他要做什麼,但他的食指壓住她微張的唇,讓她的話只能止於喉間。
「現在再告訴我,我是你的誰?」他的手伸進她的衣襟裡,撥弄著她的蓓蕾。
「前夫,你是我的前夫。」她以沙啞的嗓音回答。
「就只是這樣嗎?」艾蒙扯開了她的衣襟,讓她的曲線也清楚的呈現眼前。
「……現在也是我的愛人。」她有點害怕了。
「還有呢?」繼續逼供。
「還有……」這男人俯下身去,他的手指根本沒有得到允諾,就肆意揉捏著她挺立的豐盈,刺痛的刺激感讓她更加迷亂。
她心知肚明這男人正在折磨她,想要她就此屈服。
「也是我兒子的父親。」她忍著沒有呻吟出來。
「嗯,還有吧?說清楚點!」他不耐煩的催促,要她說出他想要的答案。
「還有……」
「還有什麼?」
瞧見他濃密的金髮開始在她胸前晃動,他的舌靈巧的正吻著她的胸前,這男人逼迫人的方法還真令人髮指!
邵麗致倔強的就是不願意答應他。
「不說是嗎?我有整夜的時間會叫你開口的!女人!」
艾蒙終於展開激烈的報復了,懲罰的手段相當「凶殘」,完全不給人喘息的機會。輕顫的身體變成狂栗,她的粉紅蓓蕾在他的摧殘下堅挺得更加飽滿,難以被按捺住的熾火正熊熊纏繞著,對於不馴服的女人,他會找到方法征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