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段小莫很奇怪的指著貝宜久「他在幹嗎呀?」為什麼像小偷一樣跪在地上,四處爬來爬去還用手東圖西做的?
「他在找東西。司空征遺憾的說:「他的性命掉了。」銀子就是他的性命.因此掉了錢就等於掉了命一樣。
啊?他也是鬼嗎?可是他身上沒有鬼氣呀?
司空岱突然發現,這個棺材女好呆呀,她好容易就當真,不管人家說什麼,她都全盤接受,看起來就是一副很好使喚的樣子。
「不是啦他一包銀子掉了!他那人死要錢,把銀於看得比性命還重。」
「一包銀子呀?不知道是不是我剛剛看到的那一包耶。」原來阿岱是在開玩笑的,她就想說阿久不大像鬼,他也沒有老是亂飄呀。
貝在久雖然在找東西,不過也拉長了耳朵在聽他們說話,一聽到她說有看到一包東西,難掩激動的跳了起來,跑過來抓住她,立刻在地衣服上留下滿是泥土髒兮兮的手印。
「在哪裡?你在哪裡看到的?」
「喔,剛剛在屋子裡有看到,好像在門旁邊的樣子。」
「門旁邊。太好了總算找到了。
問題是,屋子倒成這樣,他完全不知該從何挖起要找到他的銀於,可能需要大批人力來幫忙開挖。你為什麼……」貝宜久的聲音聽起來很悲傷,還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看到的時候不撿起來?」他哀痛得哭不出來,瞼上的表用比死了妻子還慘。
「我爹說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能要。」這叫做路不抬遺呀。
「你為什麼……」他抓著段小莫的手隱約發著顫聲音依舊很哀傷」沒事要跑到棺材裡躲雨?」
「我身子不好,大元怕我淋了雨會染風寒,所以……」
她話還沒講完,貝宜久陡然大喊一聲,一掃哀傷的表情,換上一副凶種惡煞的狠樣。
「啊!我要殺了你!死棺材女!你死定啦!」他掐住她的脖子,用力的搖晃她,「你這個倒霉女!碰到你準沒好事!」
段小莫嚇得尖叫一聲,司空岱也大叫一聲,「不要呀!放手!」
「放開我!」段小莫喊道:「好病!」
「廢話!不痛掐你幹嗎!」貝直久雖然在極度憤怒之下,但也不是直要掐死她,所以使力尚有分寸,否則她哪能出聲說話。
他只是要教訓她.順便發地一下地的推心之隊
司空岱急道:「快放開她!阿久,你這個錢奴才!」他看他大概是鐵一心的要小奠的命.情急之下飄到殘屋那天。隨手撿了一根木棍,用力的往他後腦勺敲了下去。
霎時,貝宜久滿眼金星,耳朵旁邊出現小鳥的啼叫,他哼也沒哼一聲的就昏了過去。
段小莫連忙蹲下去搖他「你怎麼啦,沒事吧?」
「我是不是出手太重了?」司空岱連忙丟掉跟他大腿差不多粗的木棍。
「你怎麼拿這麼粗的棍子啦!」她十分同情貝宜久「他一定很痛。」
「我……小莫,我拜託你一件事好不好?」他苦著一張臉,「你一定要答應我。」
「什麼事呀?」她一邊問他.一邊伸手在貝宜久後腦勺揉了揉,哇!腫起好大一包喔。
「這個……」司穴岱有些不安的搔了搔頭,嘿嘿的笑道:「麻煩你了。」
第四章
「突然從天上飛來的石頭?」貝宜久揉著後腦勺上拳頭般大小的腫塊,痛得脫牙咧嘴的。 「是呀。有這麼大塊呢。」司空岱雙手比劃著,大概比了個銅盆大小,「對不對呀,小莫。」
「嗯、嗯……」爹爹說不能說謊,可是阿岱又一直求她,他說阿久脾氣很壞,要是他知道是他打暈他的他一定會用很殘忍的手段來對付他,因此求她幫他回謊。她覺得極為難,可是又不忍心拒絕他,只好含糊的點點頭,隨便的帶過去。
此時天色早已大亮,金色的陽光照著這片荒野,到處都是大雨洗滌後的清新感覺。他們都顯得狼狽不堪.被雨淋得濕透又干了的衣服*都是泥土,貝宜久還因為昏花草地上一晚.頭上掛著幾根野草。
「記麼巧?天外飛來的石頭?不是砸到你也不是碰到她,偏偏是砸到我?」他會相值嗎?地又不是呆爪這種話騙三歲小孩。人家也不會上當的。
算了,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他氣也消了還是去找些工具過來挖銀子比較重要。
司空岱突然道:「聽見了沒?有狗叫?」
「有呀,我聽到了。」段小莫點點頭,她剛剛就隱約聽到了,只是荒郊野外的有狗叫,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都是你啦!死阿岱,打得我耳朵都背了!還不上去看看是怎麼回事。」貝宜久對著司空岱大喊。
他鬆了一口氣,唉!他還是知道了,不過看起來他似乎沒打算找地算賬脹的樣子,大概是氣消了。
他連忙飄高一點,看清楚後又迅速落了下來,「慘了!那家官兵連來了,要快走!」
「你瘋啦!錢沒挖出來之前,我絕對不會離開這裡半步。
「等你被關到牢裡之後,你有金山銀山都沒用了。
只宜久蹤了聲,「我有金山銀山,那個縣太爺巴結我都來不及,他用關我嗎?哼!」
這人愛錢已經受到無藥可救的地步了!突然司空岱一臉驚訝,伸手指著他的後面「那是不是你放錢的布包?」
「在哪?」他眉開眼笑的轉過去「叩」的一聲!咦?貝宜久狐疑的想怎麼星星在大白天也出來嗎?
鳴的一聲,他又被敲暈跌在地上了。
段小莫有點生氣的說:「你於嗎又打他!」還用昨晚那根粗棍子。
「官兵要抓他呀!不打暈他沒法子帶地走。」他也是無可奈何呀,腳邊剛好就只有那根木棍,再說他也用得蠻順手的。
「為什麼?阿久做了壞事嗎?」他看起來不像壞人呀,難怪爹老是不喜歡她出門,說壞人臉上沒寫字她會分辨不出來被壞人欺負。所以她長這麼大,除了在縣裡走動以外,哪裡都沒有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