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大俠愛多管閒事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
白天 黑夜

第 26 頁

 

  要他想開點?要他認命?還是罵他為何生養出劉凱宇這樣的兒子嗎?

  既然她什麼都不能做,只好站在他面前,極度無奈的望著他,「他殺害翟木迎,你要我如何原諒他?」

  儘管翟哥哥沒死,但是他真的加害過他,甚至害他失去記憶,這種痛楚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忍受的。

  如果換作她,忘了自己打哪來,也不知未來該往哪兒去,肯定會瘋掉的。

  「人都死了兩年,你幹嘛還對他心心唸唸的?那個翟木迎有什麼好?我們家凱宇不好嗎?」看來劉魁章已經呈現半瘋狂狀態,是非分不清,一心認定他兒子絕對是對的。

  「天!你怎麼可以這麼想?」

  「為什麼不行,我之前已經請媒婆去你府上提親了,你爹還笑著對我說希望這門婚事能成。連他都對凱宇稱讚不已,你難道不能原諒他一時的過錯?」

  「那是因為我爹不知道劉凱宇做了什麼事!」體諒他是長輩,她本想忍忍就算,哪知道他愈說愈離譜。

  「你說什麼?」他朝她跨進一步。

  「我說……劉員外,你最好請大夫看看,別再執迷不悟了。」

  丟下這話,水蓮繞過他正要離開,哪知他出其不意的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旁邊暗巷,「你這臭丫頭到底在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說你病了,病得不輕,不要再堅持了,放棄吧!放棄你才會過得輕鬆。」她無畏地回睇他。

  「你……你怎麼這麼說?虧凱宇這麼喜歡你,你卻連一點感情都沒,簡直是氣死我了。」他雙手掐在她喉頭,讓她痛苦的漲紅了臉。

  為了自保,她伸腿往他小腿一踢,趁他疼痛難抓的時刻跑開。

  臨走時,她忍不住道:「不要讓我恨你,其實我該親手殺了劉凱宇,若不是因為翟哥哥沒死,我一定會替他報仇!」說著,她便拎起東西急忙逃走。

  劉魁章呆愣地看著她奔離的背影,口中喃喃念著,「翟木迎沒死,凱宇的死對頭居然沒死?」他驀地睜大眸子,倒吸口氣,「該不會……該不會那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根本就是他?!」

  翟木迎,你怎麼可以沒死?你得死,一定得死。

  劉魁章雙拳緊握,眼中泛出冷光,看來更加駭人!

  *** *** ***

  回到王府的水蓮神色仍緊張,但為了不影響爹娘與薛石喬此刻的好心情,她並沒把剛剛的事說出來。

  撫平心情後,她這才帶著笑步進大廳。

  「爹、娘,我回來了。」她將東西拎上桌面,「這些東西當見面禮應該可以吧?」

  薛石喬不經意瞧見她頸間的紅痕,立刻將她拉到面前,急促問道:「剛剛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呃……我會發生什麼事?」沒想到被他發現了!她盡量表現得自然,卻還是被他瞧出來了。

  可奇怪的是,他是怎麼知道的?

  「水蓮怎麼了嗎?」王妃緊張的走近她,將她全身上下都摸透了。

  「娘,我沒事。」她不斷對著薛石喬眨眼,要他別再說了。

  「要我不說可以,但是你得顧慮到安全,怎能事事隱瞞呢?」說著,他便抬高她的下顎,讓王爺夫婦看個清楚,「一定有人在剛剛要危害水蓮。」

  「天,又紅又青的指印,說,是誰想傷害你?」王妃見了可是心疼不已。

  「是……」唉!看來事情已瞞不下去了。

  「快說呀!」連范王爺都等不及了。

  「是劉員外。」水蓮百思不解的說:「他看來似乎瘋了,一直說著劉凱宇的好,又說著我們的不對。」

  「唉!護子心切,難免如此,但也不能傷人。」范王爺氣不過地站起,「我去找他問個清楚。」

  「爹,別去——」她急拉住他,「聽說他來提過親,你還答應了,現在去又能如何?」

  「我……我真後悔。」范王爺一想到自己差點鑄成大錯,就非常痛心和難過。

  「爹,這不能怪你。」她鼓著腮說:「我情急之下還擊,他才沒再追上來,回府之前我還告訴他翟哥哥並沒死,他不敢對我怎麼樣的。」

  「水蓮,你這麼告訴他?」薛石喬挑起眉。

  「對。所以爹娘,我和石喬離開之後,你們要格外小心安全。」她倒是為爹娘擔憂呀!

  「爹和娘出門都有護衛陪同,你別擔心,倒是你們要不要多派幾個人同行保護呢?」王妃問道。

  「不需要,人多反而招搖,放心,我一定會確保水蓮的安全。」原本閉眼沉吟的薛石喬這才開口,彷彿心裡已擬定某種計畫。

  「好,我相信你。」范王爺給予信任的眼神。

  「那你們打算什麼時候離開?」王妃摸摸水蓮的發,寵愛的說。

  「我打算明天一早啟程。」

  「好,我會準備一些東西讓你帶過去。」王妃笑笑。

  「真的不需要……」對於他們的恩情,薛石喬真不知道幾時才能回報。

  「不,該有的禮數還是不能省略,我這就吩咐下人準備去。還有,得請大夫進府為水蓮看看頸子上的傷。」王妃朝他們點點頭後,便於范王爺一道離去。

  當薛石喬的目光又投向她頸間的指痕時,眸光再度黯下,眉心更是無法控制地緊蹙。

  「痛嗎?」他的拇指輕輕拂過她頸間傷處。

  「有點。」

  「大夫沒來之前,我先替你上藥。」薛石喬扶著她的肩,與她一起往後面廂房走去。

  「你怎麼了?看來像有心事似的。」雖然他喪失記憶,但是有些小動作還是跟以前一樣。

  就像此刻,只要他的眉心繃緊,她就知道他必然有不想說出口的心事。

  「沒,只是你受傷了,讓我很難過。」

  「我說了沒事,只是皮肉痛而已。」進入房間,她坐在椅上,讓他找出金創藥為她抹上。

  「都紅腫了,可見他使了多大的力氣。」他口氣沉痛,「當時我又不在,真不敢想像你若沒逃回來,那——」

 

上一章 下一章
返回封面 返回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