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阿布急急的往後退。
慕容滿蠻悍的抬起她的下顎,制止她退縮。
「阿布,你想要的。」
阿布紅了眼眶,拚命搖頭,想甩掉體內因他的舉動而衍生出來的燥熱,她沒有,她不想要!
「因為你想要被人所愛。」他不再有所忌諱的掀幵她內心保藏的秘密。
阿布驚訝的看著慕容滿,他是怎麼知道的?她以為她隱藏得很好,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訝異嗎?我竟然會知道你心中最深的想望。」慕容滿的手從衣領滑進去,撫過阿布的肩膀,推掉她的衣服,雪白的肌膚在昏黃燭光的映照下,一種粉嫩的滑膩從暈然中滲透出來,形成親密的氛圍。
「為什麼知道?」她以為少爺不會注意,以為沒有人會知道,那是她的秘密。
阿布為自己的單純苦笑,也許在他們面前,她根本就沒有秘密可言,是她太狂妄,以為她可以不把自己的弱點暴露出來。
「我可憐的阿布,沒有人愛。」慕容滿狀若歎息的說。
「我不可憐!」慕容滿刺到她心中最深的痛,身為一個女人,沒有人愛是多麼遺憾的一件事。
慕容滿為阿布的激動呵呵直笑,慢慢享受著她的變化。
就像她學著瞭解他,他又何嘗不是看著她一路由一個青澀稚女變成眼前成熟的女人。
她成長的每一道變化,全由他陪她度過,在某一方面,他瞭解她,比瞭解自己還要透徹。
「少爺,我真的沒有背叛你。」阿布喃喃地說,事情怎麼會演變到現在這種不可挽回的地步?她只是想保護少爺,只是不想讓自己完全沒有價值,不想讓少爺將她排斥在外,她想要幫他的忙,卻鑄下不可挽回的錯誤。
「太遲了。」慕容滿邪淫的笑著,早在多年前就已經太遲了。
阿布閉上眼,不忍看也不想去想,他們彼此信任的關係將在今晚完全毀掉,再也回不到從前,再也回不到那種單純的依賴。
慕容滿吻上她顫抖的櫻唇。
「不要!」阿布在他的嘴下喃喃地抗議。她無法接受這樣的轉變,她不要。
「別對我說不要。」慕容滿的氣息粗重的吐在阿布柔嫩的臉上。
「不要!」她第一次反抗慕容滿,她要慕容滿是原來的慕容滿,她要她的日子是原來的樣子。
阿布懇求的看著他,她不要面對以後不知道該如何做的日子,她害怕踏錯步伐,讓自己萬劫不復。
阿布的拒絕讓慕容滿眼中閃著從來未曾見過的瘋狂,她不該激怒他的,現在的慕容滿聽不進她說的任何話。
他將她拉近,把臉孔湊到她的面前,咬住她的下唇,直到阿布嘗到血腥的氣味。
慕容滿吸取阿布唇上的鮮血,滿足的舔著。
阿布在他懷中癱軟,知道自己不該任由他凌辱,但她使不出力氣阻止他,像是被人下了咒語,無法動彈。
為什麼?!她一點都無法瞭解,她只覺得心好痛,痛得讓她想恨他。
阿布以一種全新的眼光看向慕容滿。
「我喜歡你這樣看我,沒有仰慕、沒有信任、沒有忠心耿耿,像是染上塵垢的明珠。」慕容滿一臉的滿足,如果再染上另一種色彩,他會更得意。
「你不需要用這種方法打破我對你的想法。」他為什麼一定要這樣懲罰她?她從來就沒有要求什麼,她只是一個盡忠職守的下人。
「這是最有效的方法。」這樣才能打破他們十二年來所建立幾乎牢不可破的關係。
他別無選擇,只能採取這種激烈的手段。
過往是障礙,時間愈來愈緊迫,他不能退卻,不然會輸。
慕容滿的話充滿玄機,阿布一句都聽不懂,她只能拚命搖頭,想甩掉眼前錯亂的一切。
慕容滿的大手輕捏著阿布的肩,麻癢的感觸令她的珠淚無聲的滑落下來。
慕容滿輕拭掉她晶瑩的珠淚,她的脆弱引起他的野蠻,她的反抗讓他的邪念更加狂肆,他再也無法回頭。
過了今晚,他們都將不再是原來的自己。
阿布用一種委屈加哀求的眼神凝望著他,為什麼他的轉變讓她如此措手不及?她不過才不在他身邊兩天,一切就風雲變色。
慕容滿的手順勢滑下捏住阿布的胸,揉搓著讓它腫脹,渴望他的接近。
阿布倒抽一口氣,水霧的眼睛有著楚楚可憐的祈求。
他輕扯著她的蓓蕾,聽見她的抽氣聲,看見她微張唇瓣的性感,看著衣衫不整在她身上形成的煽情效果。
她的衣服已經退到腰際,露出來的雪白讓他禁不住的傾前含吻。
他已經蓄勢待發,等著掠奪她的甜美。
阿布在慕容滿的嘴下柔弱的顫抖,無法應付他的轉變,更無法決定她是該反抗,還是該讓自己就這樣不動?
這幾年,他是她的一切,她已經習慣聽從他的命令,沒有辦法傷害他。
她一直都是那麼盡力的達到他要她做到的條件,為什麼他還要這樣對她?還要奪走她唯一僅存的自尊?
她做錯什麼了嗎?!
「你沒做錯什麼。」慕容滿瞇眼,雙手從她的背滑到她的豐臀,捧住它們愛撫著。
阿布整個人緊繃住,一直到聽見慕容滿的聲音,才知道她把自己心底的疑問喊了出來。
「你什麼都沒錯,錯的是我,付出代價的卻是你。」他勾起自嘲的笑容,悲哀得幾乎讓他憤怒。
他這個幾乎已經沒有什麼事做不到的人,在對待她的這件事情上卻是錯得離譜,只有她能讓他犯下這種錯誤。
他為自己以前所做的事感到後悔,壓抑了她,也阻止了他們之間所有的可能,是他不該,是他的錯,是他扼殺了一顆少女的芳心。
是他把他們可能會有的癡纏愛戀連根拔除。
阿布不懂慕容滿的話,也不想懂,他的錯不是她造成的,她不要付出這種天大的代價!她的世界在一瞬間崩塌,她卻無法力挽狂瀾。
慕容滿退下了阿布的衣裙,讓她毫無遮掩的暴露在他眼前,他原本深邃如井的眼眸正翻湧出阿布從未見過的浪潮。